第836部分 (第1/4页)

杨浩便笑对赵文静道:“其实这尊佛还不算最大的佛,这里还有一尊卧佛。比这尊大佛要大得多!”

赵文静不信道:“吹牛。”

“吹牛?你去找个当地人问问,看有没有这回事?”

赵文静果真去找了几个当地人问个究竟。当地人都告诉她说有“卧佛”,并且告诉了她观看的地方。

赵文静便着杨浩道:“那我们快去看一看!”

杨浩只得带着她和忆儿到了当地人说的那个地方,隔着江往大佛这边一看,果然发现了一尊“卧佛”,比那大佛还要雄伟壮观得多。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杨浩笑道。

“虽然有点牵强附会,不过大体上还是象吧,算你‘狠’。”赵文静也笑道。

“施主,化缘否?”杨、赵二人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

两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青袈裟的和尚。约有五十来岁,左手举着一个钵,右手放在胸前作施礼状。

杨浩掏出十元钱,放入了那和尚的托钵里。那和尚致了谢,但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相反盯着杨浩和赵文静看了没完。赵文静有点不耐烦道:“大师,已经化了缘了,你怎么还不走?”

“贫僧这里有一签筒,生死吉凶、富贵贫贱皆在于此,想请二位抽掣一签,算算运时如何?”

赵文静正要说什么,杨浩又给了那和尚十块钱,从他递过来的签筒里抽了一支签,然后交到赵文静的手里,对她说道:“这就是你的命运,你打开看一下吧。”

“开玩笑,这么一支小小的竹签就是我的命运?”赵文静不屑道。

“打开看看吧,就当作好玩。”

“好吧。”赵文静便打开了那支竹签,原来是折叠起来的一幅画,画着一幅山水画,还配有四句诗,写的是:“花容月貌未可期,吹气如兰暗香袭;惆怅风露无多时,一时相欢一时离。”

赵文静瞪大了眼睛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杨浩道:“这要问大师!大师,请指教一下。”

那和尚看了看字画,双手合十,朗朗唱道:“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那和尚连唱了三遍,又揖了一首,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这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啊!”赵文静简直有点哭笑不得。

杨浩微笑道:“托钵僧大抵都是这样古怪的脾气,以显示他们‘超脱凡响’、‘与众不同’。”

“他不但没有帮我们解释这四句诗,还说出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来,真是岂有此理!”

“好了,别烦恼了,我们回旅店休息吧,明天还要峨嵋山呢。”

赵文静点了点头道:“今天本来很高兴,没想到临到头却吃了个‘憋子’,真没意思!”

三人打的回到了下榻的那家旅店,杨浩并没有将今天遭遇那奇怪僧人的事放在心上,吃了晚饭,洗了个热水澡,便回到自己房间里休息了。赵文静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那四句诗的意思,以及那和尚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然而那些话她却记不了多少,只得反复地咀嚼着那四句诗:“花容月貌未可期,吹气如兰暗香袭;惆怅风露无多时,一时相欢一时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是说我和他的事吗?‘一时相欢一时离’,是说相欢只有一时,终究还是要离开的,是不是?”

“笃笃笃”突然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赵文静开门一看,原来是忆儿。只见忆儿冲她微笑了一下,然后将一张写着字的纸条放在了她床边的桌上,然后又轻轻地掩上门出去了。

赵文静拿起那张纸条一看,整个人都是一呆。原来那纸条上写的正是白天那莫名其妙的和尚说过的话:“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想不到忆儿的记忆这样好,竟然将和尚的话都记了下来!

“谢谢你,忆儿。”赵文静冲着房门外低低道了一声谢,然后又开始琢磨起这些话来。

这些话似乎暗示的意味很浓厚,仿佛是在诉说着一种浓浓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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