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部分 (第1/4页)

。从八月六日到八日,辛辣和孔龙用金雕传书激烈讨论了整整三天,好在这段路线是在占领区内畅通无阻。当前恺撒军的进攻是不是它的主要攻势?恺撒军源子河西岸似乎没有郑重其事地干些什么,这又说明了什么?如果恺撒军不向前推进和陷入“口袋”,那将怎么办?如果辛辣继续后撤,那他与他的右邻军团之间会不会敞开一个缺口,恺撒军会不会乘虚而入?这是否会使左翼招致失败?辛辣和参谋长司徒鹤都坚决认为这是可能的。他们说他们的军队等候进攻的命令已等得不耐烦了,已难以管束他们了,迫使急于前进的部队后撤也是糟糕的决定;而且开战伊始就放弃鳌坑地区,即使是权宜之计,也决非明智,除非事出万不得已。

东指对此既是神魂颠倒,又是胆战心惊,一时拿不定主意。于是派参谋前往象骨常胜二军指挥部作进一步面商。他带来的孔龙的意见是,对有计划后撤正在考虑作些变动,但是还不能完全弃口袋策略于不顾。结果这次没有解决问题人就回去了。参谋刚走,常胜二军指挥部就收到一份侦察情报,说当地恺撒军正在往后向大凹背山区移动;常胜二军参谋处当即解释这是敌军毕竟不在向前进入口袋的佐证,并且认为尽速向敌进攻乃是上策。

情况异常紧急。以辛辣和司徒鹤为一方跟孔龙和君起为另一方之间的金雕传书不绝。八月七日,东指又派了一个特使带来消息说,现在发动反攻看来是前所未有的大好时机。他说东指现在很有把握,恺撒军正在往其中路调动,而并不是束缚在鳌坑上。

他还谈了攻城大炮在漾弓的威力,从这些威力看来恺撒帝国的堡垒阵线并不那么坚不可摧。他还说,东指相信恺撒西路援军还没有在笑花城登岸,如果此时此地在鳌坑迅速打一场决战,他们也许就永远不会前来了。特使又说,当然,根据孔龙的指示,他不得不提请注意这场反攻战将冒种种危险,其中最主要的危险,将是一场正面攻击。这对常胜军来说是最忌讳的事情,因为那里山峦起伏,加上恺撒军堡垒林立,要进行包抄是不可能的,战车和重炮部队也发挥不出原有的威力。

辛辣反驳道,进攻的危险并不大,危险大的倒是继续后退;他说,他将出敌不意,把敌人打得晕头转向。并说,他和参谋们已考虑了种种风险,并已设法战而胜之。辛辣为他英勇的军队的进攻精神再一次大唱赞歌,而且越唱越响。他说这样的军队决不应再叫它后撤,同时声称,他已决心进攻,除非东指给他明确的禁令。“要么让我进攻,”他声嘶力竭地说,“要么就下一道明确禁止进攻的命令吧!”

特使为辛辣的强硬的口气所窘,便匆匆回到东指作进一步的请示。而在辛辣的指挥部里,则等着看会不会来一纸禁令。八日,他们整整等了一个上午。到下午,仍然音讯杳然,辛辣于是写信给孔龙要求告诉他是否会下达命令。他们两人对一切有利的方面和疑虑不定之处又翻来覆去地争论起来。最后,辛辣按捺不住,要求孔龙直截了当地答复究竟是行还是不行。孔龙表示,“我不会束缚你们的手脚不准你们进攻,但你必须担当起责任,本着理智作出你的决定。”辛辣兴奋地回应,“早就决定了,我们进攻啦!”最后孔龙只好无可奈何地答应,“那么打吧,愿战神奥丁保佑你们!”就这样,口袋战略被放弃了,命令下达给常胜二军掉转身来准备反攻。

整个东线,自八月十日至十四日就已炮火连天,打了四场战役,历史上统称之为亚龙(注:恺撒帝国接壤东海诸郡的一个府,它和雾露川府一北一南同样紧靠着笑花平原,是帝都的东大门)战役。胜负初见于八月四日起就一直在打的鳌坑东部,并波及整个亚龙边境战线。就这样,鳌坑战役影响着净瓶战役,净瓶战役影响着象鼻河…源子河战役(注:也称断狱战役),而断狱战役又影响了旋螺战役。

在鳌坑,到八月十日上午,凌雨楼的第二十一军团和罗维戈的第二十二军团在进攻坂顶和刀靶水两地常胜军严阵以待的防线中,已被打得焦头烂额,吃足了苦头。对配有重炮、路障以及隐蔽在掩体中的机弩的防御阵地,殊死进攻的局限性立即暴露无遗。恺撒军的突击战术,是依据步兵部队向前冲刺二十息,推进五十步,而敌人来不及端弩、瞄准、射击这一估计制定的。正如后来一个恺撒帝国士兵痛心疾首所说的那样,所有这些在战前军官教导下那样苦苦操练的战术,在战场上证明是件愚不可及的蠢事。敌军机弩只需八息而不是二十息就可以射击。突击战术也还核定:用三寸口径的弩炮发射的箭雨会迫使敌人抬不起头来而只能朝天放炮,从而压制防御一方。然而,正如哈·路西法从袍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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