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部分 (第1/4页)

一转念间,侯产儿也想明白了,就是他统领汉军,也会在两翼部署弩阵。有就有吧,没什么了不起的,侯产儿丝毫不惧,指挥匈奴冲了上去。

弩矢铺天盖地的射来,匈奴死伤无数,可是,在侯产儿的率领下,仍是在冲锋。在经过弩矢的打击后,匈奴冲近了不少。

就在这时,空中的弩矢更形密集了,因为守护在左翼的汉军骑兵发威了,在用手弩射杀。

手弩配合强弩,空中的弩矢就密集多了,密密麻麻的,就是苍蝇都别想活命。在如此密集的弩矢射杀下,匈奴的代价出奇的高,好象堆好的稻草给人推倒一般,齐刷刷的倒在地上,地上多出一地的尸体。

匈奴临死前的惨叫,战马的悲鸣声,还有匈奴的万岁声,响成一片。

饶是如此,幸存的匈奴仍是在冲锋。等他们冲到弓箭范围时,弯弓搭箭,对着汉军射去。匈奴虽然数年前吃了大败仗,其箭术却是一点也没变弱,仍是那般娴熟,箭矢如雨,对着汉军当头罩下。

遗憾的是,他们的箭矢射在汉军身上,不过是一篷火星,根本就伤不了汉军,而汉军的弩矢却能要他们的命。

“汉军威武!”

到如今,侯产儿率领的匈奴,已经伤亡过半了,队形乱了,正是击溃的绝佳良机。防守左翼的卫青,哪会错过这等良机,手中的环首刀一挥,大吼一声杀,汉军吼着战号,好象饿狼一般对着匈奴冲去。

汉军一边冲锋,一边弯弓放箭。等到冲到近前,汉军收了弓箭,抄起长矛,端着手中,对着匈奴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匈奴端着木棒冲来,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芒。

前些日两军对冲的那一幕又出现了,两军就象飞速移动的两座大山,快速接近,轰然相撞,绽放出无数的血花,一地的尸体,悲鸣的战马。

今天这一撞,与前些日那一撞又有所不同。当时,两军纷纷坠马,而眼下,坠马的多是匈奴,汉军很少有坠马的。

之所以出现这种变化,那是因为前些日那一战,汉军兵力不占优,在匈奴优势兵力的冲击下,想不坠马都不行。而眼下,却是汉军占优,匈奴经过远程射杀后,死伤过半,列不成阵势,面对强悍的汉军,木棒自然是敌不过长矛了。

“砰砰!”

沉重的撞击声此起彼伏,被捅的匈奴纷纷坠马,只转瞬间,地上就多出了一地的尸体,身上插着长矛,长矛还在不住颤动,仿佛是毒蛇摆动的尾巴,在发出欢快的信息:多鲜活的血液!

生机未绝的匈奴在扭曲挣扎,受伤的匈奴在翻滚惨叫,战马的悲鸣,冲天的战号,汇成一首雄壮的战地之歌!

经过弩阵的射杀后,匈奴已经阵形散乱,难以成阵,再给汉军骑兵一通猛冲,更是乱上加乱,乱得一塌糊涂。就在这时,汉军骑兵抽出环首刀,开始砍杀起来。

匈奴挥着弯刀相迎,在侯产儿的驱使下,不敢怯战。可是,匈奴的刀法再好,遇到防护力惊人的汉军,他们的努力是徒劳的,不过片刻功夫,就是死伤无数。

在汉军环首刀的打击下,匈奴不得不溃退了。侯产儿挥着狼牙棒,在阵中奔驰来去,大吼大叫,要匈奴拼命,可是,兵败如山倒,他哪里约束得住。

望着象潮水一般冲来的汉军骑兵,要是再不走,侯产儿就会陷入汉军的重围中,侯产儿不得不打马而逃。

卫青指挥骑兵从后追杀,直到杀得匈奴七零八落,这才收兵回去,继续防护汉军的左翼。

守在此处,可以凭借弩阵给匈奴以重大杀伤,比起追出去硬撼有利得多。

就在侯产儿溃退时,进攻汉军右翼的匈奴也溃败了。

至此,匈奴的第一轮攻势,全部瓦解。

第一波攻势瓦解之后,匈奴略事歇息,在侯产儿的指挥,对着汉军又发起了进攻,结果是一般无二,仍是以溃退收场。(PS:年底总是那么忙,这阵子的事儿多,尽可能做到两更,实在不行,就一更,忙完这阵子就好了。)

三百二十九

侯产儿勇悍过人。虽然他这是迫于压力,不得不打的一战,他仍是打得勇悍异常,骑着烈阳驹,握着狼牙棒,在阵中驰突,命令匈奴冲杀。

他的作为激励了匈奴,虽然战事进展不大,匈奴是打得异常顽强,比起运用血誓一定也不逊色。

可是,汉军守得跟铁桶似的,匈奴的英勇变得苍白无力,不过是送死。

几番进攻未果,匈奴的气势已挫,锐气不再,冲杀起来没有那么有力了,节奏也变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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