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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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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荡在太平洋上,我除了锻炼身体,就努力读书。我不管能不能理解,先囫囵吞枣的读一遍,边读边记读书笔记,需要学习的知识,真是太多太多,我不可能成为某一方面的专家,那就成为个通才好了。

回到国内,我并没有在上海下船,而是把目的地选择在天津——才过了不过两年,一定有很多人记得我吧。

到了天津后,我直接雇了辆车,直奔静海小南河村而去。兄弟家就是我家,我是不会客气的。见到俊卿我很高兴,忍不住与他来了个拥抱。俊卿虽然不时很习惯,但还我报了我一下。不知道,俊卿有没有报复的意思,反正,我听见了肋骨的呻吟。俊卿一手一个的提着我只能拖动的装满了书籍的皮箱,快步向堂屋走去。我提着装了礼品的箱子跟在后面,心里佩服地五体投地。我回到这个世界以来,从没有放松过自己。我深深知道自己要走的路,有多么崎岖。我从没有象今天这样强壮过,但我也只能用双手提一个箱子——保守估计在100KG以上。俊卿一手一个却健步如飞,难怪打遍天下无敌手——“专收各国大力士”。

见过长辈,行礼,送上礼物。虽然,我和俊卿都不很在意这些,可我总不能空手上门呀。我选了些儿钟表、武器、工艺品、衣物、首饰、布料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来送礼。花旗参送长辈,大马士革刀送给俊卿,衣物、首饰、布料送给伯母和嫂夫人,模型、工艺品送孩子,大体如此。

我在霍家住下,应该说住在书院,每天在霍家蹭饭吃。俊卿和我谈了几日,将别后种种一一道来,我也不瞒他,将在美国之事略叙一遍,彼此是说不完的话。然谈到国事,则相对无言。甲午战后的这几年,正是列强瓜分中国之时。戊戌变法,如昙花一现。慈禧这老虔婆,袁世凯这白痴,兴亡关头,也能争权夺利!!!偌大之帝国,其虚弱尽显人前。也难怪《排华法案》在1902年成为永久法案。国尚不存,何况民乎?

我在书院边读书边讲西学,教授外语。有时还在以笔名在报纸上发表文章,评论时事。我在申报上以《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为题,驳斥张之洞的《劝学篇》。《劝学篇》中提出了一系列推进教育近代化的具体措施,其中对提倡留学日本的论述尤为强调——“至于游学之国,西洋不如东洋:路近省费可多遣;去华近,易考察;东文近于中文,易通晓;西书甚繁,凡西学不切要者,东人已删节而酌改之;中东情势风俗相近,易仿行。事半功倍,无过于此”。(《劝学篇》下)

我在文章中言道:

“……

做人要立长志,不可常立志。我中华今日落后于世界,不至当今世界一流之国度,如何知道其间差距?日本今日虽胜于我,然于当今世界,其不过二流之国家。欧美列国在其上者不下数十。我炎黄子孙,尧虞血脉,既知落后,不向世界第一学习,反求学于二流。岂不愚乎?

……

日本之国情,不同于吾国,其删节而酌改之者,焉知不要?南皮知其删乎?你何以知其不要?不至江河,不知其汹涌;不至海洋,不知其宽广;不至欧美,焉知此间差距?求学但求真知,岂在远近难易哉?

……”

总之,我鼓励众人到欧美留学,希望为华源基金其后的行动制造声势。但就效果而言,《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是完全失败的。后来众人留学欧美远超过留学日本,那是金钱的胜利,是基金会的胜利,与我没有关系。

我在书院待了三个月,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便辞别俊卿,向西北行去。

……

我在月色暗淡的黑夜里骑马飞驰,心里后悔莫及,该死的,我下次有事一定带上俊卿,无视别人的好意,现在遭到报应了吧?!

在黑夜里骑马是一件危险的事情,骑手很容易因马失前蹄,而摔断脖子。但一个人在逃命时,是不会顾忌那么些的。

是的,我在逃命。我那日想到的事情,用两个字讲,就是“敦煌”,三个字就是“莫高窟”,或者“王圆箓”。我并不痛恨王道士,他已经尽其所能了。“藏经洞发现之后,王道士尽了最大的努力,做了他应该做的一切。他首先徒步行走50里,赶往县城去找敦煌县令严泽,并奉送了取自于藏经洞的两卷经文。王道士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引起这位官老爷的重视。可惜的是这位姓严的知县不学无术,只不过把这两卷经文视作两张发黄的废纸而已。王道士只好碰壁而返。”之后,他向数位官员报告,又给清宫的老佛爷写了秘报信。然而,终无结果。我无权责怪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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