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存在可怕的静电干扰——我们所有的天线被空间站所屏蔽——瓦列里声称他听到地面站告诉我们应该“进行飞船分离了”。通过地面的自动装置,我们能看到各种参数(例如,燃料箱中的压力),这些参数我们不能从船载指示器上读出,由于这种原因,在我们使飞船分离前,听从地面给我们“开始”的信号就显得非常必要。我们从远处松开钩子后,对接环中的弹簧装置使我们与空间站分离。然后,瓦列里起动助推器以增加在这些航天器之间的距离。他并不能通过窗口观看。只有我和萨沙面前有直径四英尺的侧舷窗口——由于尺寸和位置的关系显得几乎无用。瓦列里通过位于两腿之间的小潜望镜观察,这给他一个我们正向何处去的间接图像,一旦远离空间站到了一定的安全距离后,我们开始环绕“和平”号飞行。

11。瓦西里和萨沙的到来(下)

大约十五分钟后,量子Ⅰ舱的对接窗出现在潜望镜里。瓦列里以对接窗口中线为中心,萨沙驱动我们的探针插入“和平”号上漏斗形的接头。

接触很牢固,但并不可怕。对接装置运行很好确保我们进入空间站。紧接着我们检查空间站和太空舱之间的密封性。关闭太空舱后,我们脱下太空服同时打开舱门。在空间站和太空舱之间的小走廊里飘着一股气味(明显的烧干味,我不能用其他词来描述)。进入空间站。透过舷窗我能看到一盏孤立的灯在发光,照亮了晚上餐桌的轮廓。我们晚餐里还剩下一些食物。这是我呆在太空的惟一一次感觉,“和平”号看起来很温暖,吸引人,而且宽敞。这使我回忆起打开一扇通往夏天别墅的大门,这扇门在冬天时已经被封了,往四处环看,感到很熟悉。

我喜欢逃脱“和平”号拘束的抓住不放的手后在星期天骑马。同时,又一次返回这是很好的。“和平”号不再仅仅设计为让我们生存的机械物体,而是像一个家。

现在,我们的联盟号飞船停靠在合适的位置,我们准备接收新来的太空舱。

我是第一个看到乘坐替换俄罗斯宇航员的新来的太空舱的。它还在几百里远的地方,但是它的两个太阳能帆板反射着太阳明亮的光。当它离得近一些时,我能更清楚地分辨它的各部分:黑色,上部是球形的起居舱,下部是一个圆锥形的太空舱,两个太阳能帆板从两侧伸出。它看起来像一个肥胖的长翅膀的昆虫。

我最能确定的是,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联盟号上的宇航员入站。我首先定位在量子Ⅱ舱尾部的一个大窗口前,从这可清楚的看到接近的景象。按照标准的程序,联盟号现在是以一种全自动模式向空间站飞来——船员仅仅监测系统,以防故障的发生。越来越接近,直到它对接在突出在“和平”上的附属物的下面。我仍然心情平静,屏住呼吸,注意力放松,想要用所有的感觉来感受对接。几秒过后,我毫无感觉。我没有看到松散的,飘浮物体的运动,肯定有什事情已发生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我快速奔到窗口,再一次向外看,看到联盟号尾部倒退的景象,飞船要返回了!我很快估计船的状况——我能肯定没有伸出的助推器或其他导致飞船的问题出现而失控——然后看到联盟号停止移动,稳定住,然后再一次开始向“和平”号空间站移进。

瓦列里·科尔尊,通过观看从联盟号到“和平”号的延迟照相的图像而间接看对接,本质上同在联盟号里通过潜望镜看到新来的船员的图像一样。他疯狂地飞行,他叫着:“杰瑞,他们正在后退!你看到什么了?”

他的脸由于渴望而发红。他看起来是无法可想的,眼睛里几乎噙着泪花。当然,他的反应可以理解:他对那次联盟号对接下了很大的赌注。他已经在空间站上生活了五个月,而且他的替换者已来到。如果对接不成功,他必须延长他停留在“和平”号上的时间,直到有别的联盟号发射,总之可能会在几个月后。

对我个人来说,对接不是太重要。我还要在“和平”号上度过四个多月的时间,而不必考虑我与哪两个俄罗斯宇航员一起度过。我的返回与联盟号的到来无关,而与那个航天飞机有关。这不是我回地球的工具。我比较平静地告诉瓦列里,是的,我看到它返回,但是我不能查明它在飞行途中的不稳定性。它又一次调转方向,正在做第二次对接尝试。

在那时,我们都感到了碰撞。尽管我现在坐在“和平”号上而不是联盟号对接部分上,这种撞击与我在前些日子对接时的撞击相似。科尔尊几乎处于惊慌状态,快速飞到基础舱看监视器。

这次的确是对接成功。科尔尊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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