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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笑了起来。

“原来你在逗我。”徐凡说。

“剩下的交给你的心上人了,看她怎么对付她爹了,我的戏已经演完了。”我说。

“巧莲的话,应该没啥问题。”徐凡说,“当然,最好是能尽快看到成果。”

“是啊,趁热打铁才行。”我说,“如果时间长了,杨老爷回味过来,说不定就没戏了。”

“最重要的是给我爹看。”徐凡说。

“不管怎么样,今晚该好好吃一顿。”我说。

“是啊,我请。”徐凡说。

“对了,还有件事。”我把头转向徐凡。

“什么事?”徐凡也看着我,问。

“我看小翠的样子,她跟姜成顺的关系可能是真的。”我说。

“我说的还能有假?”徐凡笑了。

“那就看你和杨巧莲怎么撮合他俩了。”我说。

“这个放心,包我身上。”徐凡说。

晚上这顿饭,徐凡请我到馆子里吃的。两个人要了三个菜,一壶酒。我们都很高兴,边喝边吃边聊,说起来,我们好久没有这样放松了。我们控制着,酒喝到半酣,既不会烂醉又有些飘飘然,如果姜成顺也在就好了。徐凡付了账,又送我回家,街道上还有徐家的家丁,他们都装做普通百姓的样子。没错,在那名大盗和薛家没有伏法前,都不能放松警惕。

第十一章 垂手测“命”,时日无多

我是飘回家的,我这样认为,也许是跟徐凡互相扶着。我向来不胜酒力,躺到床上便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好。第二天一早,我的头有胀痛感,大约飘得太久的缘故。历代传说中,都有关于神游的记载,比如皇帝在梦中去见巫山女神,与之交欢。再比如屈原,据说他的诗都是喝了酒半醒半醉间神游作出来的,还有在唐代有诗仙美誉的青莲居士李太白,也如此。而我,只记得我昨天晚上很飘,然后说了一些很飘的话,而且都是糊涂话,现在再想起来我不愿承认的话。所以我并没有神游,更像被鬼附身。吃过早饭,头渐渐不疼了,我收拾东西出摊儿。

可以说,在奉平县,我作为解梦测字先生的名声已经够响了,张大人、贺捕头、董老爷、杨老爷都找我解过梦或者测过字,这样我的生意便比其他同行好出不少来。作为同行,他们比我早几年,甚至更久,却被我这个后来者超过了。我不知道他们作何感想,也不愿意去猜测他们的想法。

今天第一个来我这测字的是一男子,看上去年纪比我大几岁。他说他的妻子怀孕过月,还没生产,所以心里惶恐不安。我让他写个字,他提过笔去写了个“萱”字。

我看了看他,又凝神看了看这个“萱”字,说:“你的妻子大概还得二十一天才会生产。”

“今天已经是五月二十日了,这样算,日子就太迟了。”他说。

我给他解释:“你看这个‘萱’字,草头做二十解,然后是个‘一’字,之后是个‘日’字,最下边的‘一’为‘生’字的尾笔,说明还要二十一天才能生产。”我说。

“那会生男还是生女?”他问。

“应该是个女孩。”我说。

“何以见得?”他问。

“‘萱草’为母,你这女儿虽然生得不易,却容易生长,日后必为人母。”我说。

他点了点头,半信半疑,付了钱走人了。其实我最不愿意测这样算日子的事,不过既然现在愿意写在这儿的,便是后来应验了,虽然日子大致差了一天。

之后来了一女子,她自己拿了一幅字来测。为一“可”字。我问她要测什么,她笑而不答(我发现好些年轻女子都不爱说话)。

“看来你一定想测婚姻,对吧?”我问。

“是啊。”她点头,瞪眼看着我问,“你怎么猜出来的?”

“‘丁’字为男,‘口’字为女,合成一个‘可’字,从字上看便是一桩婚事。”我说。

“那王生,你看这桩婚事如何?”她问。

“成是会成,不过男方权势太重,恐怕会轻视女方,所以女方会为男方所克,难以白头偕老。”我说。

“哦,怎么看出来的?”她问。

“因为这‘口’字隐藏在‘丁’字内,又太小,两者相比并不匹敌。”我说。

“嗯。”她点点头说,“事情也确实如此。”

留下测字钱,女子面带忧色而去。太史公司马迁有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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