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部分 (第1/4页)

姚长雍喝了口白水,不急不缓地道:“是狐狸,总有露出狐狸尾巴的那天。我们等着瞧便是。”

“史居衡那儿你怎么安排?”慕容霆微颔首,复问道。

“淑妃娘娘天生丽质,天性聪颖,贤淑明理,到底是我们锦官城唯一封妃的姑娘。我作为淑妃娘娘的同乡,怎么忍心在淑妃还未登上封妃大典的时候,便眼睁睁地看着淑妃落在地上呢?”姚长雍一本正经地反问道。

慕容霆哈哈大笑:“雍弟,你也有使坏的时候!”

姚长雍神色未变。依旧正襟危坐:“史居衡这里是急不得,这只老狐狸背后的狼是否是摄政王还未可知。先放长线。再钓大鱼。”

“眼看皇帝要大婚了,摄政王快坐不住了,我倒想瞧瞧他有什么新招儿。还能谋逆造反不成?”慕容霆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似期待着摄政王的谋逆。

姚长雍道:“且等着吧,我看摄政王未必会造反,但也不会心甘情愿地离开伯京……”

……

慕容霆到姚府宣读懿旨的消息很快在锦官城内散播开,金穗听闻时。正在灶房做酸菜鱼,过了两三日才知懿旨内容,这时候懿旨内容已经惹来人们的争议。

有那了解皇家规制的书生卖弄学识,批评太后奢侈,君不见千万黎民啃玉米窝窝,君不见多少百姓衣衫褴褛,君不见……总而言之一句话,太后把皇后喜袍上的珍珠全部私自改成东珠的行为是藐视皇室规制,是蔑视宫律朝纲。是欲开皇宫奢侈浪费的先河,是应该口诛笔伐的。

薛会算常随黄老爹去茶馆,他把这话成串地学给月婵,月婵成串地学给金穗。

当时金穗正在沐浴,闻言脚下一滑,整个人掉进了浴桶里,月婵吓了一跳,金穗却光着身子站起来,不顾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身上,低笑道:“姚太后可真有意思,脸伸过来给人打。”

岂有不打的道理。

月婵却忧心道:“听说那些酸书生们闲着没事干,把姚府也给骂上了。”

“骂上便骂上呗,无奸不商嘛,骂两句又不痛不痒的,脸面没任何损失,倒是太后这回可是丢了大丑。”金穗不以为然地道,又对月婵说,“月婵姐姐,上回那薄荷精油用着挺舒服,滴两滴来,夜里好睡个清凉觉。”

金穗不在意,月婵也不好揪着这话题白担心,反正她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闻言便嗔责道:“姑娘该保养些了,不该图一时凉快用这些凉东西,我情愿给姑娘扇一晚上的扇子。”

“我一直保养着呢,还能怎么保养呢?连块冰都吃不得。”金穗嘟囔道,颇有不满,这个破体质。

月婵趁机说道:“姑娘今年十二,虚岁有十四了,别的姑娘这时候该来小日子了,姑娘却没有,我等得心急呢。这个可得上心,女人一辈子的事儿,关系着生孩子,别说吃冰呢,以后酸菜鱼什么的,也得少吃……”

金穗满脸通红,默默地把半张脸埋进水里,这是月事教育?可看月婵着急的模样,她又觉得好笑,皇帝不急太监急。

月婵说完,见金穗脸红,不由地自己的脸也红了,索性把小日子什么的细细地跟金穗解说一遍。

金穗听完后,发表听后感:“受益匪浅。”

“姑娘又埋汰人。哎,谁叫我是姑娘的嬷嬷,我少不得多讨姑娘几回嫌。”月婵微瞪眼,不满金穗的心不在焉和敷衍,在她看来,生孩子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半点马虎不得。

服侍金穗穿上亵衣,月婵果真要为金穗打扇,想起方才的话,心头微苦,她成亲几年了,什么都顺心顺意,偏偏在子嗣上短了福气。

金穗推着月婵去睡:“我这儿什么时候让你们熬过夜?我的身子得保养,月婵的身子也得保养啊!”

月婵推辞几回方才在外间歇下,许是这晚她们多次提到“身子”,金穗吃鱼时记起月婵的话,把自己的那份鱼赏了丫鬟们,月婵闻到美味的酸菜鱼却呕吐不止,金穗忙命人叫大夫,让人搬了冰盆在屋子里降降暑气。大夫来摸脉,拱手道贺说有喜了。

月婵激动得眼泪横流,拉着金穗的手一个劲地傻笑。金穗满脸喜色,叫人去通知薛会算来看媳妇。

这下可把薛大算一家人给高兴坏了,薛大算家的笑眯眯地亲自来接儿媳妇回家养胎,郑重其事地跟金穗讨恩典求孕假,金穗都一一答应了。

月婵也在场,金穗想了想,趁这个机会,欣然笑道:“瞧着月婵姐姐怀了身子,我记起来府里不少丫鬟小子大了。薛大算家的,这府里你算是老人儿,月婵姐姐是我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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