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什么秘闻岂不是自找麻烦。

不如抽身而退,反正自己早已经表明不擅这方面的病症,谁也怪不到头上,可这少年却让他不忍心这么做。

“洛羽……”刘煜也忍不住上前两步,他与卢洛羽自小玩在一起的,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若不是出了那事,以卢洛羽的才华也是自己的得力臂膀,看到洛羽现在的样子,心里不免也是焦急。

卢洛羽果然没有因为刘煜的身份而开绿灯,仍然乖乖坐在那里。

唐月思索了一下,“三公子的禁忌是什么?人或者物?”

卢家声身子僵了一下,微微垂下眼,卢夫人也别过头去,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唐月看在眼里,看来是件麻烦事。

“卢大人,心病还需心药医,这话您听过吧。唐某不才实在无能为力,不如大人找到这关键之处或许会有些办法。”

唐月本来对那少年还心生怜惜,可这毕竟不是寻常人,寻常病,说他对这病没有经验是其一,再看卢氏夫妇忌讳如深的样子,他还是决定不趟这浑水了,穷人银子少,豪门恩怨多,万一听到不得了的东西那更脱不了身了。

刘煜看出唐月的心思,自是不容他爽快脱身,看向卢家声,“卢大人事过竟迁,不必太在意了,现在重要的是洛羽的病,还是把病因告诉唐大夫,也好让他心中有数。”

唐月看了眼刘煜,没料到刘煜也向他看来,两人目光一对又各自撇开。

“这……”卢家声脸上显出为难的神色,卢夫人看了他一眼向刘煜行了礼先退了出去。

“此事,说来话长了……”卢家声悠悠一叹。

原来早在五年前,卢洛羽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反而是个性格开朗无忧无虑的活泼少年,他身为当朝左相之子又与太子交好,上头一兄一姐也非等闲之人,年纪不大难免惹上些纨绔子弟的恶习,经常出入一些风月场 所,在京城他可以横着走也没人敢多说什么,可是到了外地,显然没有理解强龙难压地头蛇的道理。

五年前他和几个年纪相仿的子弟结伴去了义漳,几人平时在京都都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主儿,卢洛羽由于父兄在朝中的官位理所当然的成了这一群人的领头人,在烟花巷中与当地龙头为了一个女人起了争执,惹事的原不是卢洛羽,可是这群整天横行惯了的富家子弟,一碰到事儿哪还有主心骨,最后卢洛羽被地头蛇捉了回去,等那些慌了神的富家子弟醒过神来去官府求救时,当时的太守竟然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也难怪太守,对于当地势力庞大的帮派,他们都是睁只眼新只眼,互不干涉免生事端,这群官家子弟子一个个狼狈不堪,哪能还有半点官宦人家的大气和风范,任他们怎么说太守也不相信只把他们赶了出来。

直到三天后才找到卢洛羽,找到他已经神志不清,满脸恐惧之色,不让任何人靠近,没人知道这三天他遭遇了什么,可是从他身上的情景来看都不禁心里打了个突。

从此之后的卢洛羽便再也找不回以前的影子了,前两年还有些反应,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这些年却是越发的沉默了,对什么事都默不关心。

唐月听得暗暗眦牙,十五六岁你就敢往妓院跑,古时的孩子还真是早熟啊,还充老大和别人争女人,直不知该叹一句你命运坎坷还是……

唐月弄清事情缘故,心想这卢洛羽大概也是个骄傲惯了的人,一时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才会心灵闭塞,先前想的那个心药还需心药医恐怕是行不通了,这脑子里却又蹦出个大胆的想法,当即让刘煜和卢家声先到屋外等着。

刘煜完全被当成一般人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了,心里虽有不悦却是越来越淡,反而是唐月的举动让他大感兴趣。

卢家声虽然心里有疑惑,可是人家是大夫,又是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只好和刘煜一起退到房门外去。

待到两人走了出去合了门,唐月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卢洛羽,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便慢慢走上前去,先四下里看了一眼并没有可以伤害人的物品,这才坐在了床沿上,“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没有反应,仍旧一动不动。

唐月歪着头打量着那张漂亮的小脸,那双乌黑的眸子本该是灵动无比的吧,伸出手去,“洛羽我可以碰你吗?”

……

看着沉默的小人儿,唐月不想再浪费时间,反正更坏的结果就是疯了,再逼一次应该不会有更厉害的反应了吧。

拿出随身的手帕,缓缓靠近卢洛羽见他没有反应轻轻一笑,伸手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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