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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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当然高兴。”他反握着我的手臂,笑容更深了,就连握在手臂上的手也是很用力,用力的很呐!但旋即,他又收敛住了脸上的笑颜,直说:“这个地方不允许随便进出,你还是快些离开为妙,免得染上病。”说着就接过了四儿递上来的一碗东西,递到了我面前,直促着:“快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我挺纳闷的,有请人家喝茶水的,还没见过请人家喝汤药的。我咧嘴一笑,格开了碗,“我身体好着很哩,不用喝药。”我边说边用力拍着胸口,以示我是一个健康分子,太过于投入导至拍的太过于用力,差点没把胸部给拍伤了。

“让你喝你就喝,扭捏个什么劲儿,还怕我们在这汤药里下了毒不成。”不太友善的声音再度传来,却是方才来赶我的那个声音。但听这略带嘲讥的口气,令我一下就猜出了他是谁。

“项兄!”对于我的惊喜,项禾没有半点欣喜,反而还很嫌弃地白了我一眼。揭了面巾,走到我们跟前,“喝下汤药赶快离开这儿,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说话的口气一如既往的冷漠。不,比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更甚,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会惹得他如此的不待见我。

“项哥哥,不如让南公子留下帮忙吧!你看我们都忙不过来。”揭了面巾的四儿也凑了上来。我一瞧之下,只觉眼熟非常,再瞧之方了悟,这不是凰姬么?真是好样的,一锅端了还,想见的人都让我给撞上了,这凑一凑都可以打一桌麻将了。

我嘻笑着,“只要我能帮的上忙的,义不容辞。”接过汤碗,我只稍犹豫了下,当即一口灌下。

“你……”奚祁踯躅着看了看我,又看向项禾,好像让我留下来帮把手是一件多么为难的事。

项禾倒是果断,接过碗就来推我,直说着:“这个地方可不是像你这种富贵公子该来的,你啊,打哪来回哪去,别在这儿给我们添乱。”

因他这句话倒是令人来了气儿,我故意杵住了脚步,指向一旁的奚祁。“人家奚祁也是富贵人家的公子,怎么不见你赶他。”我调笑着,抬手拍了拍项禾的肩,说“人虽有贵贱好坏之别,但你也不能泯灭了我这一颗赤诚的、为助人的火热之心吧!”

项禾顿感噎气,抬了肩别开我的手,指向我直想教育,却被奚祁拍住了另一边肩头,“诶项兄,既然西西有这份心,我们就不要拂了他的一番好意。况且,我们这里的人手确实不够,多一人多一份力量不是。”

于是,在多数人赞成下,我一个堂堂的秦国太后在街头当上了志愿者。虽然我不懂的替人看病,虽然我不懂的如何去接触那些濒临死亡又或者无助的人,但我能做的、他们指派给我的事,我都一一去认真的对待。

“西西,帮我再添把火……”

“西西,别让火烧得太旺,免得把粥煮糊……”

“西西,再加点水……”

“南西西,去将那锅汤药分发给那边的几位老者服用……”

“南西西,帮我把那一袋药材裁切裁切,要快,等着用……”

“南公子帮我剪些纱布来……”

“南公子帮我压着他些,别太用力,免得弄伤他……”

“……”

就这样,在他们仨人的呼来喝去之下,我俨然成了一个跑堂的,忙完这头忙那头,连喘息一口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找个机会跟奚祁好好地嘘寒嘘寒,问暖问暖。

好不容易歇了下来,好不容易喝上一碗茶水。看着仍旧在替人扎针的项禾,我不禁好奇,抵肘轻触着挨在一块儿站的奚祁,低声问:“诶,项禾是大夫吗?”我自然是感觉稀奇,以项禾那古怪的脾气,病人还不得被气死才怪,他若是开馆,一定会门庭罗雀,素清,素清的很呐!

问奚祁话的好处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也有令人担心的一点,这种人会否容易变节呢?若是搁在抗日战争时期,他会不会成为汉奸呢?

晃了晃脑袋,我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转眼看向奚祁,他正看向项禾,说:“项兄并不是大夫,他只是会一手针灸的活计,远的不说,通经活络却是不在话下。”奚祁说的很是自得,恍似这门绝活是他传授的一样。顿了顿,他再说:“项兄鲜少在人前露这一手,若非此番为民,也许他还不会出手。”瞥眼另一侧的几位大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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