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辣手纯阳’司徒敬的本来面目,则小弟纵死九泉,亦无所憾。”

司徒敬闻言,一阵厉声狂笑,点头说道:“我借用你这‘龙飞剑客’之名,无非想觅机夺取柴无垢的元贞,使她不得不嫁鸡随鸡,倒反罗浮,归入本派。”

司徒畏听得全身毛发一竖,颤声问道:“她……她……她可……曾……”

“桃花娘子”靳留香始终在旁静看,未发片言,如今也银牙微咬下唇,向那满面凶狞暴戾神色的司徒敬瞥了一眼。

司徒敬继续说道:“但如今柴无垢不知怎的竟已发现这桩秘密,此后借名无用,我便答应你这桩请求就是。”

司徒畏自司徒敬的话中,听出柴无垢业已洞悉好谋,清白未曾被污,不由心头一宽,含笑说道:“多谢哥哥美意,你有何话问我?司徒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辣手纯阳”司徒敬目射凶光,凝注司徒畏沉声问道:“死鬼管三白对你颇为器重,他昔年独战少林、罗浮、祁连三派掌门,所用的那柄白龙剑及一册精妙异常、可与回风舞柳剑配合运用的‘白云剑谱’下落安在?是否曾将秘密告你?”

“龙飞剑客”司徒畏摇头答道:“管师叔浪迹天下名山,倦游归来,才到步虚观不久,便被你与掌门师兄突下辣手加害,根本来曾与我交谈,怎会把他老人家手著的‘白云剑谱’及那柄白龙剑的下落相告?”

司徒敬因深知兄弟为人,生平不打谎话,说一不二,既然这等讲法,可能确实不知“白云剑谱”及白龙剑的下落,遂取出三枚子午问心钉托在掌中,凶睛双瞪,向司徒畏狠狠叫道:“‘辣手纯阳’杀人向不眨眼,但今日却特别为你再留一线生机,你究竟肯不肯……”

司徒畏不等司徒敬话完,便凛然摇头说道:“哥哥不必留情相劝,司徒畏此心如石……”

话方至此,精光疾闪,锐啸划空,三枚子午同心钉已被“辣手纯阳”司徒敬凝足内力发出,照准司徒畏胸头七坎、左右乳下期门等三处致命死穴打去。

司徒敬杀心一动,司徒畏自付必死,但谁知那三枚子午问心钉却似用力稍强,准头略偏,一齐斜落左方,险煞人地掠着司徒畏的胁下打过。

前一次子午问心钉未曾打中司徒畏右臂,司徒敬以为是对方避开,故未曾在意,但如今却发觉有异,眼内凶光直注司徒畏身后那丛长得高几过人的萋萋墓草,疑心有人藏在其中,故意弄鬼。

“桃花娘子”靳留香也看出溪跷,但却装作毫无所觉,向“辣手纯阳”司徒敬微施眼色,媚笑说道:“你内伤新愈,昨夜又那等疯狂,居然连暗器手法都失了准头,岂不可笑?但既有意超脱你兄弟早离苦海,就该贯彻始终,再用‘乱洒天星’的手法,给他一把子午问心钉试试。”

司徒敬领会出靳留香语意,又自怀中取了六七枚子午问心钉在手,靳留香也藏了两朵九幽磷火,觑准那丛墓草,以备一见有异,立即出手。

就在靳留香向司徒敬笑语之际,“龙飞剑客”司徒畏突觉有两缕冰凉的寒凤袭向双腿,使得自己全身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颤。

并听见一丝细如蚊哼,但清晰已极的人语,送入自己耳底,缓缓说道:“你双腿被人截断的穴道血脉业已解开,赶紧起立走向身后墓草丛中,司徒敬若施暗器相袭,可装出武功恢复,随意凌空挥袖,便生奇效。”

司徒畏既是被点了五阴重穴,丧失武功,又为司徒敬截断双腿血脉,使他不能起立行走,闻言以后,将'奇+书+网'信将疑地试一起立,果然血脉已通,竟告如原?

“辣手纯阳”司徒敬方将六七枚子午问心钉取到手中,突见司徒畏竟能起立,不由大惊失色地双眉猛剔,断喝一声,施展“乱洒天星”的手法,觑准“龙飞剑客”,洒出一蓬星雨。

“乱洒天星”及“满天花雨”手法虽是暗器之中的上乘绝学,但多半是用在月牙刀、金钱嫖或菩提子等小巧暗器方面,如今“辣手纯阳”司徒敬用的是极为霸道的子午同心钉,仍可施展这种手法,着实难能,威力也显得异常强大。

司徒畏此时虽能行走,但一身上乘武功已废,只得遵照暗中人语所云,觑准划空锐啸而至的六七点寒星,引袖凌空拂去。

一片无形劲气,随同司徒畏的拂袖动作布满当空,果然激得那六七根子午问心钉,电射星飞、四散溅出。

一明一暗的双方动作,配合得巧妙无伦,使“辣手纯阳”司徒敬在看不出丝毫破绽之下,不禁疑神疑鬼,惊讶欲绝。

司徒畏拂退怒射的寒星,带着一种死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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