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葛颜松开握着他欲望中心的手,抚上他的胸膛,再度挑弄两点已经硬肿的红蕊,酥麻的刺激唤回了他的神智,“不……不行了……别再……啊……”江祥晓瘫软在床上,体内的硕大虽然渲泻过,却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越发硬挺肿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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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的惩罚还没完呢。”与以往同样温暖的怀抱,此刻却心狠如狼,一下子就又把肿胀粗长的阳物连根捅进了那饱受折磨的花径。

“呜啊……啊啊……”江祥晓痛呜一声,那又痛又麻的感受令他的眼泪落了下来,想叫,声音却哽在喉头,张大嘴巴也只能发出嘶嘶的气音。当葛颜用肿胀的硬热在他体内某一点持续压迫时,他的身体弓了起来,开始不停地抽搐。

葛颜由胸口一路吻咬上去,从锁骨、咽喉到嘴唇,“你别想再离开我!永远都别想!”

“唔唔……呜……”江祥晓的身体在葛颜的刺激和进犯中又兴奋起来,情欲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紧绷、痉挛的手指揪着床单、凌乱的长发披散在枕上、流着泪不停地抽泣。

结合的部位早已湿透,葛颜可以轻轻松松地完全退出,再一下子完全插入,完全松驰开的后|穴被无数次捅插后已经敏感到了极限,葛颜在里面每一次摩擦都能让他得到最大的刺激。

淫靡的空气、濡湿的床单、痛苦又愉悦的呻吟……葛颜不知在他体内达到了多少次高潮,到最后他已经连呻吟也发不出来了……

“啊!啊……”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逼着又和葛颜共达高潮,释出的体液沾染上两人的小腹,江祥晓吐出一声微弱的叹息后昏厥,紧绷的身躯滑落瘫软,他的力气在对付狼群时就已经消耗殆尽,实在无力再承受这么狂烈的激|情。

葛颜怜惜地看着身下昏迷不醒的情人,轻手轻脚地为他盖好被子,出帐命铁梁去取热水好为江祥晓清洗身子。

乌托早就在帐外守候多时,忍不住说:“族长,江祥晔逃跑未遂,应该另囚一帐严加看管才是,你仍把他放到身边,万一他情急之下做出有害于你的事来……”“江祥晔”是他提议抓来的,但他却衷心希望“江祥晔”能逃回去,只可惜天下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

“他不会!”葛颜阴沉着脸,话声如斩钉截铁,即使“江祥晔”想起了过去想逃离他身边,但绝不会害他的,即使恨他、怨他,但“江祥晔”心中仍然有他,否则以“江祥晔”那么高傲的性子,宁可自尽也不会屈服在他身下。

他本可以再用“安闲散”令江祥晓行动不便,还可以加重药量让江祥晓只能整天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但他却不乐见江祥晓失去活力的样子,而且那么做必然招致江祥晓更深的怨恨。

乌托气得跺脚,“葛颜!你怎么这么沉迷于一个男人?你现在就象那些汉人皇帝一样荒淫逸乐,忘了我们族人的福祉!”

葛颜不悦地看着他,“我和晓在一起和族人的福祉有什么相干?”

“起码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后代!”乌托一针见血地指出,“统治者无后是动乱的根源,怎么能说和族人福祉不相干?而且江祥晔是你敌人那一边的。”

烦人!葛颜怒道:“这是我自己的事!如果你们看不惯,就另换一个族长啊!”

这是什么话?!族长是能说换就换的?乌托气得全身发抖,“江祥晔”倒底好在哪儿?不仅迷惑了燕于威,竟连族长也着迷成这样?

葛颜不再答理他,扭头问铁梁:“派去天目关的人还没信儿吗?”江祥晓与他第一次骑马出游时他发现这个“江祥晔”的马术箭术好得出奇,不象传言中是个文弱少年,他对江祥晓的身份起了疑问,另一方面也想知道江祥晓过往的一切,所以派人去天目关调查。只是从乌族到南江国何止千里!派去的人一直杳无消息。

今夜江祥晓独战群狼,他们赶到时他的身边堆满了狼尸狼骨。只凭一人之力就杀了这么多狼,这么强悍厉害的人哪里文弱?难道就因为他生了张白净斯文的脸所以让人误会?葛颜越了解江祥晓心里的疑惑就越深。

乌托抢着说道:“南江国路途遥远,咱们的人从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办起事来不顺当,一个月两个月未必回得来。我也派人送信儿给咱们在北燕国的探子,让他注意燕于威的动静,如果‘晓’不是江祥晔,那江祥晔一定还在燕于威身边,燕于威把他藏得再紧也会有蛛丝马迹。”

葛颜回望帐篷一眼,“如果他不是江祥晔就好了。”那样事情就会简单得多。

乌托也叹息着,“是啊,他要不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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