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妖女,可有证据?这一路,你对我别有居心,别当我不知道,那日树林里的人想必就是你找的吧?亦或许你找的人被黑吃黑了吧?你如此的煞费苦心的安排的好戏,竟然被别人横插了一脚,你心下也不舒服吧?呵呵,我没有戳穿你,你倒是要反过来指责我是妖女,你可真是能说会道!”洛婵冰冷的话语才一出口,方四友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窘迫的红晕。

“还说自己不是妖女,就凭你死而复生,便能证明这点,你说我欲加害你,你也可有证据?”方四友竟也说的毫无忌惮。

真是一个自大的人,这样毫无自知之明,不知死活的人,洛婵心中便是一万个看不起。若他肯爽快承认,洛婵倒也乐的给他一个痛快,可如今,他仍这样的看不清事实,那么,她也只好随了他的意,他想看证据,那么她就让他死个明明白白。

冷冷转身,洛婵从贴身的内兜里掏出半块不是很规则的玉佩和一张字条,递给了一直淡然听着二人说话的武攸止。

“爹,这便是女儿的证据,那日,女儿在杀手的身上得到了这半块玉佩和纸条。女儿曾在方四友身上见过另一半的玉佩,只是不知道此时那半块玉佩还在不在此人身上。”

接过玉佩纸条,武攸止瞟了方四友一眼,便拿着纸条仔细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单家女儿要死,宝衣我得,其他所有归你!”

啪!并不是很响亮的拍几声,震得在场其余几人的心头颤畏,尤其是方四友,再见到洛婵拿出那半块玉佩之时,脸色便开始惨白,想必此时的他,心中已知晓自己已然离死不远了。

而一直站在他身边的侍卫,也在他的身上搜出了另外的半块玉佩与纸条,只见方四友面如死灰,想必早已在心底咒骂自己,为何不早将这证据毁掉吧,可此时,说什么都已无用了。

扑通!方才还梗气十足的方四友此时却再也硬气不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就这样跪着爬到洛婵的身边,若不是他此时被反绑了双臂,一定会扑上去抱洛婵的大腿吧。

“婵儿,对不起,对不起,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啊,方叔叔也是一时冲动,才做出了这么黑心的决定,请婵儿侄女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不想死啊……”此时,方四友才知道,原来,死,竟是如此的恐怖。

“爹,女儿并不想杀人,可是,此人要害我单家,要杀我时可没有讲什么情面,再者,女儿此时已然改姓武,日后,与单家便再已无任何的关系……爹,请您给女儿做主……”不理会那哭的涕泪具下的方四友,洛婵跪在武攸止的身旁,哽咽着戚戚然的说着。

看着眼前甚是凄然的洛婵,武攸止只觉得心头堵得慌,扶起了令自己无比怜惜的洛婵,武攸止才说道:“你是我的女儿,爹怎能不为你做主?以后不要总这么跪来跪去,仔细不要跪坏了我女儿的娇体,你的事情,便是爹的事情,欺负你,便是欺负爹爹,爹爹定不会叫这厮好过。”

好生安慰了洛婵,武攸止才狠狠的对那侍卫说道:“将此人打入死牢,定要他尝遍那酷刑才算解恨,少一样,我拿他刑部试问!”

这看似简单的决定,竟叫一旁见惯了血腥的侍卫暗暗咂舌,心下已知武攸止是动了大怒,只是他是在看不出,那小小女子,是如何能令武攸止如此为他出头?仅仅只是因为她现在是他的干女儿?

而那一直跪着的方四友,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更是吓得面如死灰,愣愣的瘫软在地上,半晌,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猛然从地上弹起,向着门柱撞去。

可武攸止的侍卫又怎会是吃素的?轻轻一指,竟然是封住了方四友的穴位,洛婵再一次感叹起中华的武术,这才是我中华真正的武术精华啊,只是,她又不禁感叹,这方四友,可真是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了,冷冷的看着呆立的方四友,洛婵的眼中,竟满满的鄙视,不知这方四友,可曾想过他会是这样的死法?

可若他真有先见之明,他或许也不会做出那些昧着良心的事情吧!

☆、拾伍:再见阿瞒

看着方四友,洛婵又不自觉的响起了那个曾为她挡下一刀的少年,阿瞒,洛婵知道,她对他,已不再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了。或许,这段不知从何开始的感情,洛婵好想能当面问问他,问问他,对自己,是否也有感觉。洛婵恨透了那种似有似无的暧昧感觉。

可此时,方四友来了,阿瞒呢?他又在哪里?这么久了,他到底是是死是活?

察觉到洛婵的失神,武攸止甚是好奇的问道:“婵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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