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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纺线织布的过程。  这是机遇与悟性都缺一不可的难关。

许多武者,终其一生都未能窥视第一重玄关的堂奥。  便是搏得“双拳一岳”名号的傅光远,穷四十年之力,有蜀山派师叔教导,也只在一年前解通第三重玄关。  可知此事之难为。  所以他在看见宋必图使出开关,忍不住发出惊咦。  宋必图的器法,已是人间难寻敌手地高明,而这高明的器术显然也是要通过不断精修方能如此的,以宋必图十四五岁的年纪,学得如此绝技已然惊人之极,可是,他竟然还在武学的开启玄关上另有进阶,这就简直让人无法置信了。

不提傅光远心中的震撼了,堂下许多有见识的前辈,也从宋必图的起式中察觉到了异样。  都大睁起眼睛,看见宋必图慢慢举起手臂,以笛就唇,便在胸中暗暗提聚气息戒备。

“天寒地冻,人心却暖如炉火,诸位师伯师叔在这样的风雪天气还不远千里来给祝师兄和宋必图作出道见证,宋必图实在感激不尽,盛情无以为报,就试奏一曲《唤东风》,权给大家当作消遣吧,技法粗疏,只盼方家勿要耻笑。  ”

“呜溜溜—”只是一声清脆悠长的笛响,便如****初回,卷刮地朔气变成绵暖地杨柳风,白雪覆盖的大地生机勃勃,似乎下一刻就要有无数草蔓萌发出来。  昏暗地庭院,在这一声过后骤然变得明亮,原来被压得低低匍匐的火苗似乎得到了助力,重又笔直的站立起来。  而听在群豪的耳中,这笛声更是另一番感觉,如同静夜檐雨滴空阶,每一粒音符都变成了饱满清澈的圆滴,沉实的滴落在人们地心坎之上,堂下诸客无不神魄皆摇。  一颗心似乎脱离了****,随着琴声远荡到云天之外。

“好厉害!”胡炭大惊失色,笛声再起,他便感觉到胸口一轻,通身发热,体内无端的兴出一股欢欣快慰之意来,几乎忍不住要跳起来撒足飞奔。  惊慌间连忙收摄心神。  收息归元,想要运功抵御这勾人神魄的笛声。

“众位不必防备。  ”宋必图温和的声音传了开来,奇怪的是笛声却居然没有因他开口而中断,“宋必图此曲是为娱众,并无不敬之意。  ”

话是这般说,可是堂下群客中,却仍然有不少人悄悄运上了法力,也不知是不相信宋必图之言还是存心想要与他暗中较量。  邢人万面色凝重。  重又使出了屏魄术,耳目之上游弋起淡淡的金线。  鸥长老已经退到了墙壁前,阖目直立,也不知在运用上了什么法术,头上氤氲白气聚而不散,好像扣着一个小小的茶壶盖一般。

赵家庄大弟子傅光远站在前厅左侧,离凌飞地主座不远,看见院中众人手忙脚乱的施展守护法术。  甚至连成名多年地刘宗膺、楼鱼宴等人都不例外,不由得摇头苦笑,胸中顿失雄心:“宋师弟小小年纪,却能有如此修为,当真叫人难以相信。  人的资质果然有如金木之别,同样有蜀山上的师叔伯们尽心教授。  我x日苦练,花了四十多年的功夫,也不过修成个三重玄关武术,比楼鱼宴强不了多少,可宋师弟才十五岁不到,轻轻一出手就闹得风云变色……唉,人比人,这实在教人灰心。  ”

那边宋必图引商按羽,气定神闲的吹奏起《唤东风》。  这支带上开关术后迷神之法的乐曲,威力与先前跟邢人万波澜壮阔的攻击又大不相同。  每一段调子。  每一个音符,都直接穿透了众人们地心神。  击打在魂魄深处,将欢乐之意逗引出来。  庭院中许多弟子都已经忍不住嘻嘻而笑,和曲鼓掌,会舞的扬袖翩翩,不会舞的符节颠足,可面上无一例外都是陶然之情。

胡炭站在人群里,也在抗拒,面上涨得通红。  他已经把内息转得如同风火轮一般了,浑身灵气澎湃滚涌,直如大河潮奔,却兀自不能抵抗内心深处传出的欢畅之意。  宋必图的曲调就像是温暖的鹅毛一般,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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