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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当着粟城三干多老百姓面进行的,目睹暴行,他们后悔啊,要不是自己私自跑回来,刘县长也不能这样惨死,他是为了救大家啊!后悔得恨不得扒出心来,许富那个混蛋哪去了,他不是说日本人很好吗?

此时的许富,一改往日的温厚与和蔼,暴戾之气,挂在脸上,他正和脑袋缠满绷带的松下,用熟练的日语交谈,松下对这位潜伏在这里达八年之久的特工,由衷的敬佩,和这些劣等的支那人长期相处,而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本身就是高手,别看才是个少佐军衔,在日军情报系统里,能挂上佐级军衔的,都是精英。

现在,有给自己送了这么一份大礼,松下言语之中,少有的谦虚和恭敬,这个许富,真实身份是一个潜伏在粟城的日本特务,粟城处在太行山区,远离华北前线,穷乡小县,既非交通要道,也不是什么军事要点,更没有军事价值,没有有价值的情报可以搜集。

所以,许富相当于是一枚闲子,除了每年定期向机关汇报一次工作之外,平时,日本特务机关也不给他下达什么任务,他自己也有被放逐的感觉,正因为如此,他才逃过独立师沈俊调查处的眼睛,多次清除潜伏特务的行动,都让他漏网了。

七七事变以后,尽管平津战事,让日军损失惨重,许富也没有接到任务,直到这次大转移,他蛰伏已久的邪恶之心,卖力的跳动起来,寻找机会,要为帝国立下功勋,而粟城百姓的心理活动,给他一个可乘之机,把三干多无辜平民,送到松下清一的屠刀之下。

第五百零四章 屠杀

抓到三千多粟城平民的松下清一,兴奋得像个发情的公猫,骨子里的邪恶和嗜杀,一阵阵泛滥,刺激的他有些忘乎所以,在许富面前,还得故作矜持,可脸上不时泛起的红潮,眼睛里闪烁的凶光,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这是头等的大功劳,十几万部队进剿太行山,除了烧掉许多房屋,都是两手空空,唯独他松下,手里掌握着这么多支那百姓,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首功。

和这位给自己送来功劳的帝国特工许富,该说的话已经说完,松下要去处理自己的战利品,他客气的和许富告辞,并吩咐卫兵,给少佐阁下找一套干净的军服,一会儿,请他观赏自己如何处理支那百姓。

许富从窗口那里,就可以看到被荷枪实弹的士兵,围在中间,惶恐不安的粟城百姓,那里,有很多他熟悉的面孔,还有几个是他多年的好友,左右邻居。

许富从松下清一的话里,已经知道了他们将要面临的命运,从这位骨子里就潜藏着狼性的联队长,许富和他并没有太多的共同话题,想象得到,马上就要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恐怖情景,许富闭上眼睛,心里有了许多不忍。

虽然身为日本人,毕竟在这块土地生活了八年多,骨子里,已经有了不可磨灭的烙印,但他并不后悔,作为帝国的特工人员,能为天皇陛下效力,这是他终生的信条,只不过,他不想看到这种屠杀,考虑是否向松下建议,把这些粟城的百姓,送到满洲去,为帝国当奴隶,也是充分利用人力。

卫兵送进来一套崭新的少佐军服,许富换上后,对着一面残缺不全的镜子,打量自己,一个完全不同的许富,出现在眼前,但他紧握手里的指挥刀时,日本人骨子潜藏的凶残和暴戾,完全激发出来,危险的潜伏,为的是什么?

为的就是完成天皇陛下的宏愿,实现自己当初的誓言,这些支那百姓,就是可以对已屠杀,必须征服的对象,支那的土地,只能属于大日本帝国,凡是和帝国作对的支那人,都是我的敌人。

这身军服,火一样烧灼着许富的心,他为刚才自己的想法,而感到羞愧,难道在支那生活的时间长了,自己的心,也变得柔弱起来?

不,劣等的支那人,改变不了大和民族优秀的子民,一定要亲自斩杀几个支那人,而且就是自己熟悉的朋友和邻居,也是为了和这个许富告别,此后,自己就是一名为天皇陛下而战的帝国武士。

松下清一心情亢奋的站在一个高处,得意的打量这些惶恐不安、满脸无助的待宰羔羊,随意支配支那人的生命,只是帝**人的特权。

他一挥手,冲上去一大群日军士兵,把男人和小孩儿,还有年纪大的人,拉到另一边,近千名日军士兵,分成几排,三八枪上,明晃晃的刺刀,在冬日的阳光下,闪着疹人的寒光,在刺刀的威逼下,人群一步步后退,终于,退到了一堵墙前,没有了退路。

松下根本不打算浪费子弹,他要用这些劣等的支那人,磨练士兵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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