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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便变了脸,大骂道:“**,老子就是在消遣你,你们这些党项人反复无常,每每在国力衰弱时安静地接受宋朝岁币的赏赐,在国力强盛时就悍然入侵宋朝,以获取更大的利益,,这么些年看下來,老子若还不知道你们,那就叫老子瞎了眼睛,我rì死你先人板板的,还想趁火打劫,从老子这里割地,中国的土地是无数先辈用命血换來的,岂容割尺寸于贼,你们这些流氓,言而无信,不知其可,对付你们这种流氓,老子就要比你们更流氓,给老子滚,回去告诉你们的李乾顺,老子平了中原,下一个就來收拾他,滚,要不是咱们两家有地久天长的友谊,今天就砍了你的头來当溲器了,滚。”

察哥被骂得狗血淋头,摸门不着,在步步进逼的西门庆怒火下,只剩趔趄后退的份儿,但若是就此抱头鼠窜,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眼珠一转,察哥道:“在下这里有东京城的要紧情报,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西门庆翻脸比翻书都快,一听有东京城的内部消息,他眨眼间就把温文尔雅象面具一样重新挂上:“诗曰:言者无罪,闻者足戒,,使者但说无妨。”这正是:

边壤界石万里外,风云气sè一瞬间,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二章 再生一计

西门庆变脸之快,令察哥叹为观止,心道:“我读史书,见开国君主多集英雄、流氓、智者于一身,今一会梁山之主,更信之然矣!”

当下笑道:“梁山之主自困东京城以来,围而不攻,可是欲待城中粮尽吗?”

这一言正说中了西门庆的心事。他不想在攻城中出现无谓的牺牲,因此关起门来饿敌,只等城里人都饿得受不了了,他就在西城门那里大摆馒头阵,那时投降的宋军定然川流不息,目不暇接,东京城就此不攻自破。

不过这一番计较,却没必要向这个西夏的晋王承认。西门庆面不改色地道:“围三阙一,静而待时,此中奥妙,不足与外人道也!”

察哥笑了笑,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那我就告诉梁山之主一个消息吧——就在前几日,城中乏粮,已至极处,军民皆怨谤。这时幸有国师通真达灵先生林灵素出面,去向城中几户高官重臣家里去游说。这位林先生真有郦生陆贾之口才,凭着三寸不烂之舌,那些宋朝的重臣无不慷慨解囊——于是东京城里新添了一座延丰仓,仓中豆粟,堆如山积!”

西门庆听了心中剧震,但面上却只是不动声色地“哦”了一声,点头示意知了。

察哥见西门庆无动于衷,反而心下狐疑起来:“莫非这梁山之主并不倚仗城中粮尽,还有别计破城?待我再以言挑之。”

于是察哥继续以艳羡的语气说道:“到底是天朝上国,仅仅是几户官宦人家倒腾几库陈年豆粟出来,就足够城中军民支用两年有余——如此大手笔,我大夏是万万不及呀!”

他这话说得轻飘飘的,西门庆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然后就听察哥话风一转,真诚地看着自己说道:“梁山之主啊!如今东京城中粮秣足备,若无里应外合,只怕你取不下这座世界第一城!”

西门庆心道:“这王八蛋割地的贼心还不死啊!”这时他倒有些欣赏起这位晋王的锲而不舍来,不过在这要紧关头可不能示弱,于是西门庆轻佻地在脸前摇着手指,懒洋洋地笑道:“我们梁山雄兵百万,战将千员,取这东京城,如反掌之易,就不劳使者费心了!”

察哥笑道:“梁山之主欺我!说甚么雄兵百万,真真是虚张声势了!在下也经过些战阵,识得些虚实,观梁山围城之营帐旗鼓,梁山之兵不过三十万可明矣……”

“等等!”西门庆抬手止住察哥的高谈阔论,问道,“你一个西夏的使者,怎么能观得到我军的虚实?”

察哥笑道:“也没甚么难的——只消送上几贯钱,东京城墙就此畅通无阻,任我游玩——城头远眺,贵军营寨入眼,虚实自然分明矣!”

西门庆叹道:“熙宁年间,高丽入贡,一路收集地图,山川道路,形势险易,无不备载。行到扬州,高丽又向守扬州的陈升之要地图,结果陈升之不但不给,反而把高丽使者一路收集的地图集中起来一把火全烧了——山河关城,国之重宝,无论虚实,岂可付于敌国之手?遥想前辈英姿,我辈追慕啊!只可恨这大宋天朝官腐兵乱,才叫使者你捡了便宜,若陈公在世,你可能踏上城墙一步?”

听了西门庆这些言语,察哥彻底死了谋求割地的心,当下也昂然道:“若当年秀国公陈前辈依然坐镇中国,在下自然上不得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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