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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甲脱了重围,检点军士,已经失了三分之二,虽与救军会合,也只得鸣金收军。

(笔者写到这里,得歇一会儿,双方争斗也得歇一会儿,要知战况如何,请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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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边尼倾巢出救兵 前卒计取坤申城

上文说到两军收军。现在单表太甲。

太甲与救军会合,知道救军将领是副岭主盘庚,两鬼相见,吁暧叹惜。好一会儿,盘庚才把自己来救的原委说了。

原来坤申岭主边尼差出太甲后,再细心考虑,怕袁候有失,所以,增兵救援,却不知道袁候和老聘早投降了地府征讨军。

盘庚弄清了情况,与太甲商量,立即拟成文书,派鬼卒回坤申城向岭主边尼报告袁候反水以及地府征讨军侵略情况。一面请求救兵,一面商议退敌之策。

太甲与盘庚刚派出报卒,营寨周围却杀声四起,震荡山谷。原来,韩擒虎怕自己军卒不宜久战,所以,鸣金收军。回到营中,老聘却献计说:“太甲新败,救军不多,不如我军今晚乘胜劫营,可歼彼军。”

五行星:“这计甚妙!”

韩擒虎知五行星投本军以来,料其胜负无不中,便决定乘胜劫营。

太甲见周围杀声四起,火光冲天,对盘庚说:“彼军劫营,天时又黑,只宜坚守,不宜出战。”

盘庚说:“彼军虽乘胜而来,但久战已疲。我援军新到,以一当十,宜战不宜守。”

太甲见盘庚说得有理,只得令军士出营一战。刚出寨门,见老聘自己攻到营门,又恨又怒,举起捣药柱喝道:“你自找灭亡,休怪我不念昔日同僚之情。”一招“隔山吹火”,运力到柱上,再由柱上逼向老聘。

老聘笑道:“鹿死谁手还未知道呢,只怕你怪我不念l日情哩。”话虽如此说,只见太甲对准自己一指,便有一股大力汹涌般向自己胸口袭来,知道不妙,立即闭气反抗,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还是被逼得胸口隐隐作痛。

他恨太甲暗用毒招,也顾不得胸口疼痛,把全力运到手上,电光从掌中逼出。因他没有记着太甲身上有胶套内衣,电光伤不着他,而太甲正欲引他全力运用电光掌。当老聘电光从掌中逼出时,太甲已骤马近前,一招泰山压顶,把老聘打得脑浆迸裂,呜呼哀哉。

这时五行星已经赶到,见老聘死于非命,说了声:“死得惨矣!”一相克叉对准太甲顶门击去。太甲早有防备,用捣药柱对准相克叉一挑,把相克叉挑出一丈有余。

五行星见太甲有如此神力,也不敢轻视,忙把相克叉收回,瞬红眼放出太阳高温火,企图把太甲烧死。他不知道太甲捣药柱乃广寒宫之物,寒气十足,高温火烧到,只起了一点点蒸气。五行星见了大吃一惊。就在吃惊之际,已中太甲一柱。幸好五行星五行聚会于一身,不致受伤。

五行星吃了一亏,大怒道:“不杀你我也不是五行星!”立即瞬瞬白眼,金丸四射,专打太甲穴道;接着黄眼又瞬几瞬,沙飞石走,把太甲眼睛射瞎。

太甲眼睛一瞎,辨别不出五行星在哪个方位,五行星风驰电掣般闪到他背后,用迅雷不及掩耳之法,抛出相克叉,击中太甲后脑勺,血流满地,一命归西。

韩擒虎已指挥军队逼近营寨,遇着阻挡的鬼卒,举起打鬼鞭猛打。那些鬼多数是阳间人冤死而成的冤死鬼,遇着韩擒虎打鬼鞭,不是头破血流,就是脑浆迸出,不是断手断足,就是腰断骨碎,霎时间死了成千上万。

恰好盘庚赶到,见韩擒虎打鬼鞭打得鬼哭魂嚎,惨不忍睹,立即接住厮杀。

韩擒虎不知来将是盘庚,喝道:“我鞭不打无名之鬼,通个姓名来!”

盘庚笑道:“我看你鞭也只能打无名之鬼,可惜我却是响当当的商朝皇帝盘庚,你却奈何不得!”手中展风旗一挥,把韩擒虎逼退几步。

原来,盘庚的展风旗也不是一般之旗,却是盘古开天辟地时的指挥旗,一挥便可把混沌浊气法除,两挥便可使星辰摇动。盘古封盘庚为坤申副岭主时,只把用旗的奥秘传了三分之一给他,所以,盘庚挥起来只不过万斤之力。韩擒虎是一员猛将,又骑着金睛白额虎,自然力气也不下数千斤,所以,只被盘庚逼退了几步。若是一般鬼卒,早已飘出数丈了。

韩擒虎被逼退,急忙问用打鬼鞭打去,却打在盘庚旗尾上。旗尾把鞭卷住,韩擒虎欲拉拉不动,欲进进不去。但盘庚的展风旗也拉不出,摆不动。两将势均力敌,谁也胜不过谁,只得各运内力,一拉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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