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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仗能迅速结束?万一打上了持久战,粮食就成了最头疼地事情!

那个受伤的伙夫被人安排在县府校场的营房里休息,原来那一百多个城防军已经被赶回家了,离老远就听到营房里有人在叫骂:“妈的,别让我看到他们!此仇不报非男人!”

营房里响起了哄笑声,其中一个人接道:“卵蛋!那叫此仇不报非君子!不知道别乱白唬。不嫌丢人啊……”

“当君子有他妈什么好处?我偏要说此仇不报非男人!”

“那你说说,当男人有什么好处?”

“是啊,说说看,卵蛋你别乱白唬,大家可都知道你是个雏啊。”马上有人开始应和。

程达知道继续说下去肯定越来越不着调了,遂干咳了一声。

房门开处,一个士兵走了出来。看他的铠甲是个伍长,没等钱不离说话,那伍长一眼就看到了钱不离,呆了一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拜见大将军!”话音未落,营房中的笑闹声转眼全都消失了。

“起来起来,你也是个老兵了,难道不知道我从来不喜欢这套么?”钱不离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那伍长的肩膀。示意对方站起来,随后走进了营房。

营房中有五、六个士兵围坐在一起,下面摆放着满地的干草,干草上随便铺着条被褥,这就是士兵地床了,在冷兵器时代,士兵们的生活条件都是极其艰苦的,尤其是在行军作战时条件更为恶劣。床是将军们才能享受的东西。

几个士兵怯怯的站了起来,想跪又不敢跪,他们听到了刚才钱不离说出来的话,但是不跪又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一个个手足无措的。

钱不离也没说话,微笑着挤了进去,大模大样地一屁股坐在了干草上,入乡随俗么,难道还能让人搬个椅子过来?

躺在床上的士兵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呆呆的看着钱不离,他被人打得很惨,左边的眼眶呈现青黑色,还肿起老高,把眼睛挤成一条缝,鼻子被豁开了,脸上还有不少凝固地血块,从微张的嘴里能看出他少了颗门牙,也不知道是今天被人打的还是以前就没了。

“坐下、坐下,你们都傻站着干什么?我这么抬头看你们脖子会疼的。”钱不离笑着摆了摆手,对躺在床上地士兵说道:“没伤到骨头吧?”

“没……没有,大将军。”

“没事就好,过几天就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了。”钱不离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钱不离的记忆力非常好,只要他问过人的名字,他就能记住,但不是能一下子想起来的,总要通过对方的相貌,然后在脑海中回想,现在这‘好汉’的脸已经被打得变了形,怎么回忆?还不如直接问呢。

钱不离脸上的微笑让士兵们地情绪放松下来,其中一个调皮些的抢在伤兵之前叫道:“大将军,他叫卵蛋!”

哄地一声,几个士兵又笑开了。

“你他妈才叫卵蛋呢!老子叫阮金虎!”那伤兵开始被人称为卵蛋的时候没有反驳,也许是被人喊习惯了,但此刻钱不离在眼前,这口气当然要争。

“阮金虎?”钱不离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

“大将军,他的名字原来不叫阮金虎。”那伍长笑着接道:“他的大名叫阮虎蛋,后来被我们叫着叫着就成了软蛋,再后来莫明其妙变成卵蛋了。”

“你……你……”软金虎不敢骂自己的伍长,急着脸色发黑,几乎和脸上凝固的血块同一个颜色了。

“阮虎蛋?阮虎娃是你什么人?”钱不离终于想起来了。

“是我堂哥。”说起阮虎娃,阮金虎不禁挺了挺胸,阮家往上数个几百年,还从没出过将军呢,他怎么能不骄傲。

“原来如此,什么时候当上骑兵的?”

“一年了,大将军。”那伤兵咧了咧嘴,旋即又倒抽了一口冷气,显然是弄疼了伤处:“杜将军说我箭射得好,就把我要了过来。”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自首

钱不离犹豫了一下,他来军营看望这个受伤的伙夫,其一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切,也算是拉拢人心的一种小手段,虽然他早已不用再去拉拢人心了,其二是嘱咐这个伙夫几句,让他信口开河,多指证几个衙役,哪怕把所有的衙役都指证进来也没关系,这样会给许成良带去莫大的压力。

钱不离这个想法随心而发,想到了就去做,可是坐在这里之后才发觉有些不妥,这些士兵们都在用崇敬的目光看着自己,如果把栽赃陷害的事情抬到明面上说,无疑是丑化自己的形象,纵使能搞到大批粮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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