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1/4页)

又迅速用手左在床上写下几个字:“你杀了我吧。”

这句话还用写的?若说之前说出她的名字用写的,那是那种情况下不好意思说话或气得说不出话,可这会儿这句话——只要不是哑巴,都是用喊的吧。“你是哑巴?”

商泱满眼杀气地瞪向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感觉到她手腕上的真气涌动,赶紧用力一压,真气从商泱的腕脉里透进去,顿时疼得商泱全身一颤,接连倒抽几口冷气,冷汗都下来了。人的真气行走在经脉之中,命脉被扣,如果有人强行从外界冲真气冲进去,那滋味——比万蚁噬咬还痛。举个例子,人的胳膊肘位置就有一条经脉,有时候不小心撞到胳膊,又刚巧是撞在那根筋上,那是又痛又酸又麻,稍微撞重点,整条手臂都是麻的,连抬手都会觉得困难。撞到胳膊上的经脉比起被真气撞进经脉里的滋味,那简直就像是轻轻地用羽毛拂一下。万俟雅言为什么一直用真气护住自己的命脉,那就是怕被人制住她的命脉,一身武功使不上事小,还只能任人宰割。被握住命脉,别人要杀她还是废她,一弹指的事。这点不止是万俟雅言,但凡习武的人都会,这是种本能。然而,万俟雅言的手指扣住商泱的命脉,却没有感到丝毫来自商泱体内真力的阻力。这点就说不过去!很说不去。这就像你拿刀子去戳别人的眼睛,别人不闪不躲地任由你戳一样,连本能的眨眼都不眨一下。而且刚才万俟雅言与商泱交手时也有一种感觉,商泱出掌无力,掌法极精妙,论掌法,万俟雅言自愧不如。可就是因为商泱的掌劲不足,还被她强行压下,几招就扣住了。她突然出掌,贴在商泱腹部丹田处,手掌翻转摩挲,掌劲透入商泱的丹田里。真气渗进去,如石牛入大海,绵绵无力。她顿时明了,松开手,说:“你的武功被人废了?”没废完,若是全废,人也差不多废了。有武功的人如果被废掉武功,比起正常人还不如。如果万俟雅言的武功被废,她会连华君都打不过,严重点,走几步路都会喘气。商泱的轻功还在,呼吸间也还有常年练功的人保持的有绪吐纳。

商泱没理她,而是翻掌就朝自己的脑门子拍去。要自杀。

万俟雅言拨开商泱的手,睨着商泱问:“我准你死了吗?”欺负一个柔弱的哑巴!万俟雅言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大美人居然会是哑巴。老天也太会开玩笑了。她看到商泱坐在床上,身下又是一片殷红,赶紧喊声:“陶婉。”

陶婉进来了,站在门口,应声:“门主。”

商泱的脸色苍白,却是神色漠然地坐在床上。

“去拿伤药来。”万俟雅言想了下,这个属外伤,可伤在里面。她咬咬唇,冲陶婉招招手让陶婉过来。

陶婉过来,只见床上到处都是斑驳血渍,不由得倒抽口冷气。她看明白这是要什么伤药,赶紧退下去给人拿药去。

商泱死死地咬住牙齿,凄厉的眸子紧紧地盯住万俟雅言,又用手指在床上迅速写下一排字:“你我素不相识,萍水相逢,为何要如此辱我?”

万俟雅言说道:“待我查清楚,倘若你真是无所图谋,我对你负责便是。”她吩咐婢女去打热水来,先把手上的血渍洗了,又再拧了毛巾来到商泱的身边,替商泱擦拭腿间的血渍。

很快,陶婉拿着药过来,立在床前。按理,万俟雅言惹的事,向来都是她善后,断没有让万俟雅言动手的道理。可看眼前的情况,她动手替商泱上药不妥,万俟雅言不发话,她也不敢让万俟雅言动手。但还没等她犹豫完,万俟雅言就接过药,挥手让陶婉退开。她低声说:“我替你上药,你放松点,我不会再弄疼你。”她把裹在被子里的商泱推倒,分开商泱的腿。商泱自是要夹住腿,被万俟雅言强行分开,万俟雅言侧身坐在商泱的双腿间,将药膏抹上手指再送入商泱的体内以极轻的动作替商泱抹上。她上好药,替商泱拉上被子盖住身子,说:“暂时别沾水,若想清洗身体,用热毛巾擦擦身体便可,过两日再沾水,那里嫩弱,若沾水闹出什么病,你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她又把“影”和“魅”招来,吩咐道:“看好她,别让她出什么意外,否则我活剥了你们俩的皮。”

“是!”两人赶紧领命,不敢有丝毫怠慢。

万俟雅言又把婢女叫到跟前,让人好好伺候她。她把剩下的药递给商泱,商泱没接,万俟雅言把药放在床头,心情沉重地叹口气,转身走了。她悔呐。早知道叫青罡来干这事儿,送青罡一个美如天仙的老婆,还不叫那小子感恩待德感激涕淋。又再一想,要是这商泱真有企图,以这倾国倾城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