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就这样,青沐将军轻轻的抱着怜儿,怜儿静静的让青沐将军抱着。一步,又一步,抱着怜儿的青沐将军向榻上走去,是的,是向榻上走去。

榻,意味着什么?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向榻走去除了男女之间那点不言自明的事情还能有什么?

青沐将军将怜儿放在了榻上,他的动作故意做得很轻,他轻轻的将怜儿放在了榻上,不想激起她的反感。自从进入营帐开始,他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她,现在他依然看着她,即使他已经看过了她很多遍。青沐将军看着怜儿,手却停留在自己身上,他取下了自己的头盔、解下了自己的铠甲。将军卸甲,一件,又一件……

怜儿知道逃不过这一劫了,她已经合上了自己的双眼,当她看到青沐将军榻的那一刻,她就合上了自己的双眼。她能做的,仅仅只是让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与自己无关,怜儿以为,合上了眼睛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然而,她还能听,她还能感觉。所以,她能做的也仅仅是合上双眼而已。她知道她的童贞今夜是留不住了。

她没有动,她没有反抗,她依然紧闭着自己的双眼,虽然她知道有一双手在触摸着她,虽然她知道有一双手在脱着她那已不能称做衣服的破衣烂衫。

这一双手的动作似乎很轻,似乎很温柔。然而这一双手和那个死在青沐将军刀下的兵丁的手又有什么不同?有什么不同呢?——除了青沐将军的手更轻、更温柔之外。不同的人,不同的手,对怜儿而言,都有着同样的目的。

将军营帐的油灯,熄了。

夜是那般深沉,深的让人不想醒来。

天微明,青沐将军早早醒来。青沐将军一向醒的很早,今天依然不例外,虽然昨夜是一个疯狂的晚上,他从她的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青沐将军醒来,依然静静的看着她,看着他身旁的女人。她还在睡,她似乎睡的很香,很甜。看着身旁睡的甜甜的女人,青沐将军微微的笑了。这笑似乎是满足后的幸福。

青沐将军起身,净面,穿衣,着甲。青沐将军又有了青沐将军的风采,青沐将军总喜欢身穿铠甲,在行伍之中不着凯甲那是青沐将军不会做的事情。青沐将军着甲以后,依然习惯性的看看他的宝刀,他的刀依然寒光闪烁,然而他只是看看而已。若不是征战,他不会带刀在身边,从不带这把在战场上才用的刀,这是他的习惯。

青沐将军缓缓的向帐外走去,他要去整顿军纪,他知道昨夜他的士兵比他自己还要疯狂。他需要这些士兵,需要这些士兵的战斗力。而战斗力需要青沐将军的整顿与训练,青沐将军必须让他的士兵为下一次的胜利做好准备。

青沐将军在营帐的门前停下了,门旁是他婢女。以前,他的婢女总会替他净面,穿衣,着甲。而今天,她们知道自己需要做的仅仅是静静的等候,等候青沐将军的吩咐。青沐将军在婢女的身前停下,然后青沐将军对他婢女说:“伺候夫人更衣。”

青沐将军吩咐完他的婢女,他继续向营门外走去。营门外也有一个人站着,站着的是他的琼琳副将,是在昨夜和他看上了同一个女人的琼琳副将。青沐将军并没有停下他的脚步,他依然保持不快不慢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前走去。他一步步的向前走去,直到三丈开外,他才停下脚步,然后青沐将军低沉而字字清晰的说:“琼琳副将,伺候夫人更衣。”

从青沐将军踏出营门到停下脚步,都没有将他的视线从前方离开,他似乎根本没有看见琼琳副将。然而,他知道琼琳副将一定会在他的营门的旁边。这不仅仅是因为多年来他的琼琳副将总会在他离营之前在他的营门外等候,更因为青沐将军知道他的琼琳副将其实昨夜一直都站在他的营门之外。青沐将军知道,从他带走怜儿的那一刻开始,琼琳副将就在痛苦中挣扎,而他却要让他的挣扎更加痛苦。因为他知道只有征服这个男人,才会让怜儿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于是,青沐将军对琼琳副将说:“琼琳副将,我命你去伺候夫人沐浴更衣。”

伺候夫人沐浴更衣。

谁是夫人?是怜儿,是昨天还在那小屋里奄奄一息的可怜女子,挣扎于饥饿边缘的容貌倾城的女子,今天她已经成为手握千军万马、掌管一成百姓生杀大权的青沐将军的新夫人了。

伺候夫人更衣。

谁去伺候?是琼琳副将,是那个和怜儿一见钟情的琼琳副将;是那个昨夜一直在青沐将军的营门外痛苦挣扎的琼琳副将。

从昨夜到此刻,他多少次都想杀了青沐将军。然而,他却知道杀了青沐将军,那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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