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二十五章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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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与师折云在客栈用早膳之际,师折云曾提及其早膳时而是山珍海味,时而是残羹冷炙,很是羡慕他有稀得不能再稀的稀粥喝。

他猜想师折云与其父母并不和睦,岂料,何止是并不和睦,师折云对其父母简直是恨意滔天。

他并不清楚师折云的来历,只知师折云并非出身于各大门派。

其父母究竟是如何折磨师折云这个儿子的?

为人父母者为何会舍得待骨肉相通,血脉相连的儿子不好?

尤其是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岂会不爱自己的儿子?

倘使换作年幼的他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但他业已长大了,拜师尊所赐,他见识了人心的险恶,那之后,他又遭遇了诸多穷凶极恶之徒。

为人父母前,首先是做人,连人都做不好的渣滓,大抵亦不会是慈母严父。

一派风轻云淡的师折云教他心疼得不得了,他泪光盈盈,抬手抚摸着师折云的头顶心道:“折云,我在。”

师折云顿时口中发甜,奇道:“你哭甚么?”

“因为我心疼折云,折云这样好,该当被如珠似玉地宠爱长大才对。”盛临泽说着,愈发觉得心疼,不禁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了师折云而哭泣。

师折云的心脏霎时软得一塌糊涂,他柔声哄道:“莫要再哭了,你都这么大了,为何如此爱哭?”

“嗯,我三百又二十一啦。”盛临泽眼泪汪汪,“一想到小小的折云过得不好,我便哭得停不下来。”

“本尊记得你三百又二十一。”师折云用指尖轻轻地揩着盛临泽的泪痕,“早已是陈年旧事了,莫要再哭了。”

盛临泽哽咽着道:“对,过去了,现下有我陪着折云,我绝不会教折云受委屈的。”

“本尊知晓了。”师折云取了锦帕,却怎么都擦不干盛临泽的泪水。

盛临泽哭得嗓子都哑了,仰望着师折云,指着自己的额头道:“亲亲,亲亲我便不哭了。”

这是要挟么?

师折云冷静地思考着。

是又如何?

他稍稍垂下首去,唇瓣覆上了盛临泽的额头。

盛临泽当即止住了哭泣,目中一片水光潋滟。

师折云瞧着盛临泽目中倒映出的自己,不由想到了烟雨蒙蒙的江南。

他的家乡在江南,他的双亲俱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

他的父亲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但每次父亲打他,都能将他打得皮开肉绽,痛不欲生;他的母亲表面上温柔贤淑,暗地里勾三搭四,他六岁那年,母亲丢下他与父亲,同情郎私奔了。

当时的他更喜欢母亲,因为母亲至多对他冷嘲热讽,拿针扎他,甚少打他。

他曾极度渴求父爱与母亲,他努力克制自己爱玩爱闹的天性,他日日挑灯夜读,以求金榜题名,光耀门楣,他对父母言听计从,他甚至曾在数九寒天,当父亲要打他时,自觉地脱尽衣衫,以便让父亲打得更爽快些;他亦曾帮母亲支走父亲,以便母亲能与情郎私会。

然而,再多的努力都无济于事。

当“元宝”被父亲活生生地打死后,他看着“元宝”的尸身,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没人要的孩子。

现如今,他已不再渴求任何感情,盛临泽却出现了。

盛临泽疼他,爱他,要他,盛临泽每日向他表白好几回,盛临泽只不过窥见了他幼年的一斑而泪如泉涌。

他想他理当珍惜盛临泽。

思及此,他的唇瓣蜿蜒而下,蹭过盛临泽的鼻子、人中,吻上了盛临泽的唇瓣。

下一息,他从盛临泽唇上尝到了咸味。

他已记不得自己具体有多久不曾哭过了,却原来,眼泪是这样的味道。

盛临泽惊喜交加,睁大了双目,紧紧地盯着师折云。

师折云亲他了,他所心悦的师折云亲他了,而且亲的是唇瓣。

换言之,他与师折云接吻了。

师折云一触即退,他并不后悔,只是区区一个吻罢了。

盛临泽的唇瓣极为柔软,但他并未品尝到如同话本里头所描述的销.魂.蚀.骨。

“折……折云……”盛临泽面红耳赤,双目明亮得过分,“我可以……”

他抿了抿唇瓣:“我可以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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