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1/4页)

蕗儿的确和身旁的岱莉雅一样,在画纸上绘上自己的名字,不过她用比较特别的方法隐藏起来,而那涂鸦式的作者人像签名就是提示——

做鬼脸的人像上下颠倒,表示要把画上下倒转来看,不过这样还是看不出什么意义。而那女孩人像是左手持笔的,蕗儿用的是右手,所以再把画上的“蛇”左右颠倒来看,也即镜文字。虽然如小孩子刚学写字般歪七扭八,但总算能看出是一组英文字母:r、u、b、y……啊,这儿有一个较长的空白处,然后是m、e、l、a。

Ruby Mela。蕗馝·梅拉?

其实这“密码”没有多隐密,但观者多被色彩鲜艳的蛇引开注意力,加上一旁岱莉雅的图画造成先入为主的辨读方式,如果独立地只看图画本身,可能三分钟就看出来了。

他紧张的抓抓下颔,想起老人说过蕗馝和警方有过瓜葛,遂把其名字键入犯罪数据库中,作交叉对比。计算机运作了两、三分钟,屏幕上迅速跳出五十多个符合及近似的名字,对于有接近七百万人(连流动人口及黑市居民)的哥特市来说,这个数目已经算少了。

银凌海吐吐舌头,收窄搜索范围,先把最近一、两年的新移民删去,再算算年龄,把过大及过小(很难想象有个十三岁的,因为藏毒而被捕)也删去,名字只剩下四个。

嗯,这个……是男的?不符;这个五年前在狱中死去,应该不是;这个,三年半前被引渡往英国受审服刑,不在本市,应该不算;剩下的一个,嗯,应该是了。

银凌海操作鼠标拉下选单,显示详细纪录:蕗馝·梅拉,女,有犯罪纪录,分别在三年及四年前涉及两宗非暴力罪行的案件,包括偷车及于超市偷窃,因为当时未成年,只被判社会服务令,之后无犯罪纪录。而最后的联络地址是……

麦哲夫的家。收音机传来播报员紧张万分的声音,连在旁聆听的蕗馝,心脏彷佛也受影响,跳得比平常更快。

播报员的嗓子在大气中游走:“现在进入最后直路了,啊,“春之圆舞曲”突然从外圈冲上,哇!这是什么样的爆发力?噢!超前了超前了,过终点了!哇哇!意想不到!意想不到!赔率一比九十九的超级大冷门竟赢了三届马王,这回真的满地都眼镜碎片了。”

“太好了,哲夫!”蕗馝高兴得跳起来,雀跃的道:“让我算算看……这次的奖金,再加上之前其它场次的……我们赚了百多万啊!老天,你是怎么知道那些马匹会赢的?”

麦哲夫坐在一旁,喝着女友泡的咖啡,笑了笑,想起从聂傲飞拷贝的记忆,道:“我还知道很多东西。”是的,比如张洪五的秘密、要害、弱点等。

蕗馝看到男友脸上混着阴霾的笑容,兴奋神色一扫而空,换上担忧的表情,“哲夫,你到底肯不肯告诉我?你的、你的那些……那些能力是怎样来的?还有你想干些什么?”

麦哲夫没有回答,只道:“小馝,你认为如何能毁灭一个人?”

“你又在想报仇的事,听我说……”

“我很认真的思索过了,”麦哲夫打断蕗馝,径自道:“不,不是直接杀死他,而是逐步逐步毁掉他重视的东西,最后才把他杀死,这样才是完美的复仇。”

蕗馝沉默,脸上只有更多的忧心。

“现在有这些钱,加上也差不多到“爆发”的时间,那份工作就别干了吧。”

“什么,但这个……”

“反正你每次“爆发”,令同事受伤后,也会因内疚而辞职,不是吗?”

“……”

“你就用这些钱过些好日子,好不?”

“你呢?亲爱的?”蕗馝定晴凝望麦哲夫的脸,问道。

“我还有事情要忙。”他下意识避开对方的目光,手不自觉摸摸桌上的面具,回道。

是啊,张洪五,我和你还有“约会”,不死不散。

哥特市郊外,某幢私立疗养院内。一名约六十来岁的老人躺在病床上,身旁站着张洪五和其它三名年龄打扮各异的男子。

“嗯,所以那群元老就是这个意思。”老人咳了几声,以嘶哑的声音道。

四人点点头。

“好了,”老人露出苦涩的笑容,道:“我说说大家最关心的事吧,你们也知道,我命不久矣,而龙头的位子总要有人坐……”

“大哥你别这样说,你一定吉人天相,长命百岁。”一名一身黑人嘻哈风格打扮,约二十七、八岁的男人道。

“阿豹,自己最知自己事。”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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