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赶到时,栓子也在,他看到我们前来祭拜,于是擦了擦眼泪起身说:“你来了,有心了。”

我:“节哀,姚叔下葬时我不在,这会过来陪他老人家再聊会天。”

说完,我上香行礼。这次,香燃烧的正常,如果再次出现之前的情况,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栓子解释。

拜完之后我与栓子简单的寒暄了几句,说话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神色有些怪异,好几次欲言又止,好像在做着艰难的决定。我趁栓子不注意时,对常书使了个眼色。常书明显已经发现了栓子的反常行为,他摇摇头,示意我暂时不要拆穿。于是,我若无其事地安慰了他几句,便告辞离开。

在路上我对常书道:“栓子可能有什么发现。”

常书:“嗯,这孩子老实本分,他这样纠结,不知如何是好,看来他发现的事非同小可。咱们得想办法把他了解的事扛过来,等老吕回来后,你去他家一趟,一切见机行事。”

我:“好,不过如果他对这些事已经有所了解,我觉得,不如索性告诉他,他有权利知道这一切。”

常书:“也行,但是切记,我们开棺验尸的事千万别说,我怕他接受不了。”

我点头称是。于是,直接来到红卫河。河水已经恢复原样,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常书:“真他娘的奇了怪了,这样一看什么事也没有,谁也不会看出来,前两天就在这里的地下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接着我们往上游走了十几里,一切正常,于是转身回家。到家后已是下午,我俩饥肠辘辘。母亲留了午饭,我们狼吞虎咽的吃了个沟满壕平。

傍晚时分,老吕和罗伯特才回来。原来,镇上的电话打不了国际长途,他们又去了县城,所以回来晚了。

老吕道:“电话是王立春打的,西北的沙老海派人来找侯爷,说有事相商,让侯爷抓紧时间回去。但是现在我们找不到他,所以,我想明天去趟北京。”

罗伯特说他也要一起去,正好可以介绍北京的朋友给我们认识。说他的朋友人脉广、路子宽,反正就是手眼通天牛逼的不行了。

老吕认为我们的铺子刚开张,若想在北京扎根,还真需要这样一号人帮忙,也就应允了此事。

接着我把今天发现栓子不对劲的事跟老吕说了一遍,老吕想了想道:“趁热打铁,去他家看看,省得出什么变故。”

常书:“全都去?”

老吕:“不能全都去,就我和悠然。人太多,我怕会吓到栓子。”

于是,常书和罗伯特在家,我和老吕来到栓子家。

他家是普通的农家小院,门楼伸手就能够到顶的那种,一扇满是窟窿的木门紧闭着,院墙是土坯堆砌而成的,只有一米半高。这种院子毫无防盗功能,只不过是随波逐流,本地的一种风格罢了。

我推了推门,木门反锁,农村一向太平,一般家中从不上锁,今天栓子把门锁得死死的,肯定有问题。

我心说,老吕说的对,如果今天不来,很可能会出什么变故。

我压低的声音问老吕:“怎么办?”

老吕轻声道:“他现在最信任的就是你,直接敲门就行。等会儿直截了当地问他,我相信他会告诉你的。”

于是,我轻叩门楣,三声之后,房内传来栓子的声音:“谁呀?”

听声音有些颤抖,我道:“我,二狗。”

栓子:“哦,你等等。”

大约摸一分钟之后,我听到堂屋开锁的声音,他连堂屋都上了锁,看来事情确实不一般。

栓子走到门边:“是二狗吗?”

我:“是我。”

栓子这才把门打开,他看到确实是我,刚要让我进去,却看到我身后的老吕,他变得有些紧张:“这位是?”

老吕上前一步:“我是老吕,咱们见过面的。”

老吕面善,一副忠厚相,栓子这才放松一些。

栓子:“进来吧。”

我暗自庆幸,幸亏没有带他们两人来。现在,栓子犹如惊弓之鸟,要是罗伯特也来了,他身高马大,而且还是个老外,非吓到栓子不可。

栓子迎我们进屋,一进入堂屋,就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我特别留意了栓子在我们进屋的时候,他的眼神变化。只见他眼睛闪烁不定,往门后看了好几眼。

于是,我给老吕使了个眼色,向门后努了努嘴。老吕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一个粮仓突然摔倒,手刚好扶着门边,顺手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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