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1/4页)

忍足隐隐有一种不怎么安心的感觉,今年的青学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场场比赛势如破竹,反倒是冰帝,开场就因轻敌摔的鼻青脸肿,分外狼狈。

幸而冰帝轻松取得了附加赛的胜利,以都大赛第五名的成绩入围关东大会,第二天下午,忍足陪着迹部抽取关东大会的赛号,居然歹命地刚好抽中了青学!

忍足当下就觉得心神震动,顿时那种宿命如此的沉重感当头扑来,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台上抽号的迹部依旧勾着嘴角,整个人闪亮的像打了背景灯一样,忍足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难以抑制的感伤……这可真不是个好兆头。

他压着忐忑难安的感觉,面色如常地和小伙伴们拼命训练,精神力都增长了不少,但却依旧浑噩恍惚,总觉得无法心无旁骛地投入训练,心底甚至开始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这种无力感让他再怎么逼自己都不得劲。

迹部几次询问,他都笑笑说训练累到了搪塞过去,但另一个人的目光却让他如鲠在喉。

北园寺。

整个网球部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当然他一直是不同的,但旁人都像是看不到他一样,永远不会关注他有哪里不同,忍足却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微妙青学,时而会扫他两眼,就这么两眼,以他的机敏,立刻发现了事有不对。

当所有人都忙于训练的时候,他永远是那个最悠闲的人……当然这不是什么古怪的地方,北园寺在网球训练上向来悠闲,也不知道当初他怎么进的网球部,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看迹部的眼神,那种深埋眼底的钦慕,和洞悉世事后无法遏制的……怜悯!

他的钦慕忍足用手指头想想都知道是为什么,但那怜悯是怎么回事?

迹部那样矜傲的人,他哪里须要别人的怜悯!忍足几乎受不了那其中越来越浓厚的同晴色彩!

他终于忍不住在关东大会的前一天拦在了北园寺面前。

“让开。”北园寺漫不经心地瞟了忍足一眼,冷声道。

忍足没心思和他吵的人尽皆知,推了推眼镜,沉声说:“你知道的,我也知道,但请不要用那种恶心的目光来看我们。迹部也好,我也好,没人需要你那廉价的同情。既然你决定袖手旁观,那就麻烦干干净净地置身事外,不要留下一丝情绪。”

北园寺瞬间瞳孔一缩,震惊地一时都忘记了反应!

忍足说他知道?他……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他强压下内心的震动,勉力维持着面部冷淡的表情,大声喝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让开!”

忍足顿时眯了眯眼睛,北园寺虽然说的气势汹汹,但忍足明白他已经心虚到极点了——如果是平时的北园寺,一定会嘲讽地冷嗤他一声,然后再轻飘飘地说一句“自作聪明”,怎么也不可能是这种欲盖弥彰的表现!

但他究竟在心虚什么?忍足所谓的“你知道的,我也知道”不过是一句试探北园寺的话而已,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有所隐瞒……

那么他隐瞒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忍足下意识地在脑中飞快地过了一遍最近让他焦头烂额烦躁到爆的事情——小九?轮回?他和迹部的感情?还是比赛?

如果是小九的事,北园寺知道的,北园寿叶一定也会知道,而北园寿叶是不大会隐瞒忍足的;如果说是和迹部的感情……那更扯了,他那钦慕的眼神就已经够了,怜悯?难道是怜悯迹部一时眼臭看上了他忍足?呃……这好像也可以说的过去……不过忍足是不会承认的,呵呵。

那么剩下的就是轮回和比赛了——北园寺知道的究竟是什么?这两个明明都是未知未定的事,尤其是轮回,都不一定有这回事……等等!

忍足忽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他却忍不住浑身发冷!

如果北园寺既知道轮回,也知道比赛结果呢?假设他知道三年轮回的内情,那么洞悉他们前一次轮回的经过也并非不可能,如果他们几次轮回的经历全部一样,那他理所当然会知道他们此次关东大会的结局!而这个结局,一定不会是他们所希望的,否则他怎么会对迹部露出那样的神情……

忍足瞬间面色大变,一手握拳,脱口而出:“你知道比赛的结果……是不是?冰帝会……输……是不是!”

北园寺惊疑不定地看着忍足,半晌强自镇定:“你有病?居然诅咒自己的社团输?与其对着我疑神疑鬼,你就不会去多做训练?”

说完侧身绕过忍足就走。

忍足背对着他,突兀出声:“三年一轮回……北园家的人也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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