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部分 (第1/4页)

灰毛狼与白雪犬互瞪着眼,拼命地咬着对方颈脖上的肉,希望能抢先咬断对方的喉管。

谁能先咬断对方喉管,谁就是胜者,胜者或许还有一丝生还的希望。

双方拼命地咬着,瞪着眼,较着齿力。

鲜血从灰毛狼与白雪犬脖子里流山,淌浇在场地上。

“咬死它!”

“使劲地咬,咬死它!”

人们在狂叫着。

白素娟也在叫。

她知道,白雪犬一旦咬住狼的颈脖,在咬断喉管前是决不会松口的,灰毛狼既然能咬住白雪犬脖子,在这种生死关头,自然也不会松口。

因此这时候既算是用铁锥撬断它们的所有的牙齿,它们.也不会松口。

这样下去的结局.只有一个——同归于尽。

还有一种可能,其中某一个能先咬断对方喉管,如上所述。

但,灰毛狼与白雪犬实力相当,谁想咬死对方后,自己还能活着,还种可能几乎等于零。

人们还在狂叫。

徐天良感到一阵晕眩。

灰毛狼和白雪犬咬着相互的淌流着鲜血的脖子,在地上打了个滚。

人们的喊声更炽。

徐天良胸中腾起一团烈火。

灰毛狼那闪着绿芒的眼光,再次与徐天良的眼光撞在一起。

空中进起一串看不见的火花。

徐天良没考虑什么,身形骤起,射向木栅栏。

太阳光陡然一暗。

空中飞落下一人,落入高逾三丈的木棚栏斗狗场内。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破坏螺田镇的斗狗擂台?

进入了斗狗场,又能怎么样?谁能将已相互咬住了脖子的天狼与天狗分开?

徐天良单膝跪伏在地上,两眼炽绿,举臂发出一声嗥叫。

叫声有些变调,似狼嗥,却又不像,似虎啸,却又不同。

凄凉,悲绝,愤懑,不平,听了令人心惊胆颤。

天上浓云翻滚,将阳光掩住。

阴影下,木台与木栅栏都已倾斜,在瑟瑟颤抖。

灰毛狼听到嗥叫声,松开了口,垂着淌血的脖子,趴伏在徐天良上足下。

它是遇到了主人,表示出屈服与恐惧。

徐天良缓缓地站起,带着几分冷厉的目光扫过四周。

叫喊声早已中止,四周一片寂静。

所有人的眼光,包括白素娟在内,都直勾勾地盯着徐天良。

这是和尚是人,是神,还是鬼?

他为何能使徐天妨与天狗,对他如此敬畏?

白素娟明眸里闪着火焰。

他刚才这声嗥叫,是不是狼嗥?

难道他真是狼崽?

荀大狗和赖得发傻了眼。

这位不速之谁?

天狼与天狗究竟出了什么事?

此时,徐天良朝木台挥挥手道:“来人,将它们的伤口敷上药,包扎起来。”

他那神态与语气似在下命令。

四名汉子居然应诺一声,忙打开小栅门,钻入场内,忙着给灰毛和白雪犬上药裹伤。

四名汉子替灰毛狼和白雪大裹好伤后,不敢抱走,仍将它们放到徐天良脚旁。

这时,荀大狗与赖得发才同声发问:“你是谁?”

徐天良尚未答话,场外响起了白素娟清朗的声音:“天下第一帮狼帮帮主狼崽徐天良!”

第二十一章 沙滩密约

螺田镇。

天狗酒楼。

楼是新修建的,虽只有两层,但面积很大,外面飞檐翘角,气热雄伟,里面装饰精雅,富丽堂皇。

这里即是接管卖酒的酒楼。也是天狗帮的总坛所在地。

二楼,楼厅。 十余八张仙桌旁,全都坐满了人。

搂栏四角,黄底缀有黑色狼头的狼帮旗帜,在风中呼呼飘扬。

上首桌首桌席狼皮背椅中,端坐着徐天良,椅旁趴伏着那条名叫天狼的灰毛狼。

徐天良右侧坐着狼帮军师白素娟。余下依次是随同他去钱塘的无旗门门主刘无念、老字会龙老二胡少忌老人。

左边桌旁坐着天狗帮帮主苟大多及其天下,荀大狗是酒楼的主人,这盛宴是他早已为迎接徐天良而准备的。

右边四张桌旁着天狼帮赖得发和那位喇嘛,及其猎户手下。

其余全是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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