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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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片《I Am Because We Are》以麦当娜漫步泥泞的非洲作为开始,之后是她的旁白:“人们总问我,为什么选择马拉维,我告诉他们,不是我选择,而是马拉维选择了我。……这里有超过100万因为爱滋病而成为孤儿的孩子,他们没有足够的孤儿院,住在街上,睡在桥底下,藏在废弃的楼群中,他们被遗弃,被诱拐,被强奸……”也许人们总问她为什么选择马拉维时,并不是问她为什么要拍个跟那地方有关的记录片,而是问她为什么要在马拉维收养一个孤儿。如果有谁中了彩票,那就是那个叫大卫的男孩,他因为爱滋病被父母遗弃,又因为被麦当娜收养冒出个爸爸,这段插曲成为“明星爱非洲”舞台剧中最抢眼的一幕,也因为主角是麦当娜使所有慈爱、关怀、同情全变了味道。有记者问起大卫,麦当娜举起手蛮横地打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们通过偷拍他,贩卖他的照片,折磨他来获取力量,你敢说谁更坏?”

也许几年以前还穿着S/M服,在舞台上一边鞭打舞男,一边大喊:“FUCK OFF纽约”的麦当娜,和如今的麦当娜相差太远,但她已经达到那种地步,享受爱理不理的自由,展示被岁月漂白了的“物质女孩”的母性,再无意中流露一点不俗的谈吐以宣扬使她醍醐灌顶的卡巴拉:“这世界没有好与坏,对与错,所有区分都是虚假的人造。”可所有一切似乎都将被淹没在“麦当娜”三个字里,她已经成了硬币上的一个人像,可叫人想起的并不是她的歌,她的电影,她的音乐录影带,她的慈善心肠,而是些像浴缸里泛起的肥皂泡一样多的小场面:麦当娜用旧袜子扎着马尾,好象街上的顽童;麦当娜身披绸缎,宛若梦露;麦当娜扮成被蹂躏的处女,穿着婚纱在舞台上翻腾;麦当娜戴着金属的、金色的、尖顶儿的胸罩;麦当娜被钉在十字架上,仿佛耶稣,但又好过耶稣,她从十字架上蹦下来唱起一首歌……

不久前有人断言,麦当娜即将过时,因为她那一套已经不新鲜啦。就像安迪?沃霍尔一样,她把公共知名度看成至关重要的艺术,懂得经营自己的商业策略。她可不单单唱了几首歌,她普及和恢复了舞曲的圣徒尊严,是多媒体艺术的先驱,用时尚形象改变了风俗和道德,把音乐会变成了不仅仅是听唱歌,还要在门口购买一件印有“麦当娜”三个字的T恤衫。可现在,这种策略人人皆知,每个人都懂得了塑造形象的技艺,名声已经不是某种真本事的副产品,名声已经是得以展示本领的原因。麦当娜不再卓尔不群。可问题是,安迪?沃霍尔只在小圈子里自我经营,死后才被通俗世界拿出来反复咀嚼,麦当娜从一开始就进入主流,她至今还活着。不得不服岁月的力量,你可以指摘、嘲讽现今那些沽名钓誉的家伙,可麦当娜,像个活化石一样得被供奉着。就在几天前看到《名利场》对她的采访,记者挺诚实,说在穿过一层又一层迷宫般的房间后,终于得见女神,可被她打断,被经纪人骚扰,被她反问之后,采访本上只记下寥寥几行话。《名利场》拿她当了封面:还是穿得少露得多,青筋暴突、结实的大腿在空中摆出马戏团吊钢丝的样式,这富有力量的姿态好象寓意着所谓的美国精神:自由、纪律和努力。她就像那个国家输出的价值观一样,身上有一股劲儿,即使衰老,也要显示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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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柔嫩眼皮和暴力快感的隐士

1988年春天,《纽约邮报》编辑部里流传着一份秘密计划:一串摄影师名单,外加如何找到塞林格并拍下他的照片的详细说明。如果说“拍照”曾经具有暴力意味,那这一回又重现了,就像摄影术刚出现时的恐怖传说一样,镜头将夺取人的灵魂。塞林格1965年发表过最后一篇小说后,就躲起来,很少有人真正见过他。最终《纽约邮报》的计划成功了,逮到了他,并拍了照,在头版上,塞林格的眼睛流露出惊恐的光。有那么一群作家,隐居成为他们最著名的作品,越是在公众视野中大举撤离,越激起人们狗仔式的欲望:把他们当成不愿露面的上帝留在人间的代言人,又怨恨他们,嘲弄他们,渴望有一只藏在树后的镜头捕捉他们扭曲不安的脸。科马克?麦卡锡曾经是这个隐居名单中的一个,但他激起的狗仔欲望在奥斯卡之夜,好象消失了。

科马克?麦卡锡是小说《老无所依》的作者,当科恩兄弟吊而郎当上台致谢时,镜头也给了这位作家匆匆一瞥,他温和微笑,连眼睛是什么颜色都看不清。毕竟嘛,这是电影人的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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