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 (第1/4页)

谨言含泪冷笑,“宝贝勒此言差矣。曹家确实是我外祖家不错。然而,我西林觉罗氏,也是满洲大姓。我家女儿,岂容那包衣奴才欺压。当年,父母故去之时,留下祖产于我度日。本以为,外祖家能念及圣祖指婚,怜惜奴才这个无依无靠的幼小外孙。哪知,圣祖故去,他们便翻脸不认,全然不顾我母在天之灵。借着种种名头,将祖上家产骗个干净。若非奴才家中老奴拼死相护,奴才借着小选入宫,恐怕,连奴才这条命,也要叫他们逼迫了去。往年,奴才年幼无知,不能为祖上争气。如今,奴才也懂得什么叫法不容情。莫说那曹家早就不将奴才当亲戚。就是他们天天巴不得将奴才供起来,奴才,也绝不能将这欺瞒拐骗之事,替他们遮掩,平白污了圣祖清名。否则,知道的,说曹家贪得无厌、无情无义;不知道的,还以为圣祖意图与包衣奴才合伙,骗奴才家的钱财!奴才虽为弱女子,也知道君父盛誉,不容质疑。恳请二位贝勒接状纸,还奴才家产、还圣祖清誉!”说着,捧着状纸,便叩下头去。

这一番话,委实说的过了。拿康熙做引子,逼得弘经、弘纬不得不接。弘经示意身边小太监接过来,对弘纬吩咐:“我拿到十三叔那里去。他是总理王大臣,叫他该如何办理。你安抚一下谨言,叫她好好伺候皇额娘,不必担忧。如若属实,朝廷自会还她一个公道。”

说着,领着人先走。弘纬站在谨言跟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晌,终究还是说:“不愧是状元之女,聪明能干、能屈能伸、善于审时度势。”

谨言叩头辞谢,“奴才不敢。奴才只知伺候主子、孝敬长辈。贝勒爷夸赞,奴才实不敢当。”

弘纬冷笑,“罢了。你是皇额娘心爱的女官,平日里,有你伺候,爷放心。刚才,宁贝勒的话,你也听见了。回去好好办差。伺候好主子,主子自是不会亏待你。至于你今日所说,等查证属实,自会还你西林觉罗氏一个公道。去!”

谨言叩头离开。弘纬站在月华门外,望着她一步一步往回走,心中感慨:难道,当初赐婚,真赐错了?那曹家,连独生外孙女的嫁妆,都敢私吞?罢了,眼看皇后如此疼爱这个谨言,如今,曹家又不行了。就帮帮她,权当是孝顺皇后!

那边,弘琴笑的毫无仪态可言。“皇阿玛,您原来早就把设计小四子的法子想好了?就等着他自个儿往里跳呢?哎呦,可笑死我了!早知道,您就该装病,吓唬吓唬他!您不知道,这几天,他那后院,热闹着呢!”

衲敏拍拍闺女,“好好坐着,别晃来晃去的,叫人看了笑话。”转脸问雍正,“皇上,您这一步,太险了。好在十三弟他那里依计行事,没有错过什么。若是十三弟那里有一点不好,您这边又病着,孩子们又小。总不能,真由着宝贝个丫头胡闹!”

雍正听了,一笑,“咱们家的宝贝丫头,可是比别人家的阿哥都厉害呢!皇后你不知道,那天,弘琴在大殿上,可是把张廷玉、鄂尔泰两人都给震唬住了。虽说是招险棋,其实,朕心里,还是不愿意看到他们兄弟争夺。本来,朕还给十七下密旨,若朕与十三皆病重不起,教训弘历之事,自然由他来办。唉,若是弘历能像二伯父那样,敦厚实诚一些,不去偷什么传位诏书。朕,其实,还是愿意他能在朝堂上,辅佐君王。只可惜,这孩子,还是没明白朕一番苦心。”说完,又是一阵叹息。

弘琴撇嘴,“那有什么。他帮着您把当年先帝的传位诏书都给翻腾出来了。也算是大功一件。皇阿玛,儿臣想,过两天去四哥。嘿嘿,也算是我们兄妹情分。您看,行吗?”

衲敏急忙摇头,“你去那里做什么?眼看都长成大姑娘了,六公主、七公主。比你还小,绣花做针线,个个像模像样。你还不好好学学。净操些闲心。”

雍正不以为然,“想去就去。弘纬前两天也说,想到宫外走走。还提起,想到你大伯、二伯府里。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亲堂兄亲堂姐。弘纬不方便看你伯母们,你就去陪着说说话。也显得咱天家情分。你皇额娘身子弱,对宫务、命妇,能帮衬着,你就要多帮衬着。多接触些命妇,将来,也有好处!”

一番话,说的衲敏笑了,“是了。咱们公主是该多跟王妃命妇们见见。好,回头小宝、宝宝什么时候有空,你们三个一起去。你不是喜欢去弘皙家里吗?这次,就趁机把弘皙家和你大伯家,还有你四哥、五哥家,都转转。跟你伯母、嫂子们学学怎么管家。”

弘琴听了,心中苦笑:还真把咱当闺女养啦?嘴上只得谢恩。心想,别家还倒罢了,老大家——打死都不去!

他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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