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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巡抚大人安排好郎中给老太太看病,并看到老太太还没有生命危险时,他就回到书房整理刚才看过的书。这时,发现书房里有人来过。

这个管家没有说到底丢了什么东西,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要是他们也说书房里东西太多,记不得具体丢了什么,那还不如不问。只是,可以看出,凶手确实是想置人于死地。

带着这些疑虑,李序然来到了巡抚大人王天远的书房。

“李大人,辛苦了,这么晚了叫你带人过来查案,实在是没办法,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哎……”王天远慢慢的说道。

李序然急忙说道:“中丞大人言重了,这些本来就是下官的职责,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下官也很难过,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把案子破了,将凶手抓到,这样,下官才能给中丞大人一个交代”。

见王天远没有说话。李序然继续道:“所以,下官请中丞大人详细的说说当时的情况”。

这时,王天远说道:“具体情况,由我的管家给你详说,你们一定要全力破案,一定要把这些兔崽子抓起来。

至于丢失的东西,本官倒也不在乎,可是伤害家母的凶手一定要抓住,我要把他碎尸万段”。说完,他起身准备要走,但又转过头来补充道:“办案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要人要钱都直接给我的管家说。

还有就是,谁要是敢阻挠你这次办案,直接给我说。我给你七天的时间破案,把你在江都府的破案手段都用上,办好了,本官是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便走出去,这时客堂李只剩下李序然一个人了。

这就是官,这就是上级,这就是官僚,巡抚大人这样的说话,让办案的人怎么查?

这时,尘远进来了,问李序然怎么办?

第十八章 疑上加疑

还能怎么办?李序然只好命下人做好现场的记录,同时让他们保护好现场,又找那个管家问了几句,然后带人回臬司衙门。

这时,已经到了深夜,除了他们这些办案的人,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坐在轿子里,李序然一边思索着案情,一边思索着巡抚的话。

这两个案子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同样是在官员家里;同样是在书房里;同样是既盗窃财物又杀人,而且杀的都是官员的家人;同样是现场没有别打乱;同样是在他刚上任后的几天,而且时间仅仅相差不到一天而且都是在晚上……

抛开案情不说,他又细细的琢磨着王天远的话。

显然,王天远也没有说丢了什么东西,同时他也没有说他最近的情况和他老母亲的情况,仔细想想这倒也符合他城府很深的秉性,但现在这个时候了,还能这样玩城府吗?

还有就是,他给自己限期七天,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当然,这是人家巡抚的权力,谁让人家是地方大员呢?

突然,李序然想到了王天远刚才说的一句话,这句话使他眼睛一亮,巡抚刚才不是说:谁要是敢阻挠李序然查这个案件,就让他直接向巡抚禀报吗?

显然,这句的意思是:谁要是敢阻挠或者影响李序然查这个案件,巡抚就会收拾谁。

王天远说这句话,倒也合情合理,因为这个时候,谁要是阻碍李序然办案,就是和他巡抚过不去。

但,这正好为李序然所用,他现在正要找个机会好好的清理一下按察使司的人,现在正好是个现成的机会。

他可以派一些底细不太干净的去查这个案件,显然,现在一点线索没有,到时要是查不出来,或者查的过程中出现什么失误,他正好借巡抚之手,将其除掉。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自己,自己要是也查不出来,那可就遭了。不过,即使他查不出来吗,按律法,巡抚是不能免他的职的,只是这样就和巡抚的关系不太好处了。所以,他一定要全力破案。

于是,他想到了他的恩师,刑部尚书杨大人,他觉得有必要将这件事情的详细经过向自己的恩师报告。

通过上次的事情,杨尚书对他更是另眼相看。其实,他请示杨尚书,主要的一层意思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破不了案,杨尚书可以从中协调,巡抚就不得不考虑如何对待他这位按察使、臬台大人了。

回到臬司衙门后,李序然马上给杨尚书写信,并让尘远派心腹连夜将信送出去。这时,天也快亮了,他就在书房里混乱眯了一会。

睡梦中,他感觉进来一个人,一个很温柔、很漂亮的女人,他吃惊的一挣扎,猛地坐起来。这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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