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1/4页)

对,这个人就是太仓县所属的徐州府知府。

想到这里,李序然的心跳的更厉害了。

现在外边的情况是:衙门的看着镖局的人,镖局的人看着衙门的人,两家谁也不让谁把李序然带走。

但是,这样下去,对白霸堂是有利的,因为,只要这里消耗的时间够多,那他就可以搬来徐州知府,到时,李序然可真的就完了。

他知道,要是单纯的拼武力,门外那些镖局的人根本不是徐明惠浩他们的对手,但是,鉴于这种情况,徐明和惠浩他们是不能动武的,因为这样的话,就等于承认是李序然有问题了。同时,相信现在这种情况,白霸堂一定早在外边让让去了,说是李序然大老爷现在正在这个楼上睡着,而且睡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叫月儿的女子。

要是李序然现在命人硬闯出去的话,那酒楼边围观的老百姓一定会认为李序然公然以权力掩饰自己的过失,那么他的改革大计将永远不会实现了。

俗话说捉贼捉赃抓奸在床,现在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多事情好说不好听。

更何况,这个女的现在一直昏迷着,而且连衣服也不穿着,这可怎么办呢?

要知道这个女的要是醒了,只要她把事情说清楚就没事了,要是她能指正这是白霸堂派人给他下的毒,那就什么都好办了,如此一来,非但治不了李序然,反而会把他白霸堂给绳之以法。

对,赶紧把这个月儿叫醒来,只要她醒了,一切就好说了。

可,当她靠近这个女人的时候,李序然立刻就犹豫了:她现在什么衣服也不穿着,怎么叫醒他呢?

这可急坏了李序然,白霸堂要是真的去了徐州府,虽然是路比较远,但要是这样耗下去的话,他们迟早会赶到这里的。

正在李序然犯愁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阵急促的咳嗽。

太好了,月儿醒了。

但是,李序然看到她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怎么回事?照理说,现在也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这个叫月儿的姑娘,刚醒来时也是一阵的慌乱,但慢慢的也就恢复了平静。

这一方面是因为她感觉自己甚至连动也动的力气也没有,另一方面,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姑娘,你先把衣服穿上,我给你打盆水,擦把脸吧”,李序然急忙说道。

“劳烦李大人了,我怎么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呼吸都很困难”,月儿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吃力的开始穿起衣服来。

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很低,一方面是怕外边的人听见,而另一方面是因为有气无力的缘故。

由于门外站得是两拨人,互相猜疑,所以对于在正门口,就是离李序然他们房间最近的这个地方,两拨人都么没有站,而是在相对比较远一点但能看清这个房间门的地方站着,因为这个房间只有这一个门。

月儿说话的时候,李序然背对着她,但他知道这个女的应该认识自己,因为他刚才叫自己是李大人。

好不容易,月儿穿好了衣服,可是,就在李序然把摆好的毛巾递给她时,月儿竟然身子向前一倾,扑向李序然的怀里,同时“卟”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李序然惊呆了:看样子,月儿中的是**,而不是迷药。

这下可麻烦了,要是这样的话,等一会有人来的时候,这个月儿吐血而亡,到时他李序然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那就不是奸污的罪名,而是谋杀的罪了。

看来这个白霸堂真是歹毒的很,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姑娘,你能不没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序然说道。

月儿姑娘结果李序然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嘴,漱了漱口,然后慢慢的躺下说道:“事到如今,民女也没什么可怕的了,我叫月儿,是太仓县南城人,从小家境贫寒,但和远方的一个表姐哪里学到一些唱曲抚琴的手艺,懂得一些旋律。

在我十八岁那年,我母亲得了重病,没钱看病,后来白霸堂给送来几幅中药,还带来些银子,使得母亲的病暂时得到了控制,但他不会白帮这个忙,作为交换,他要我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唱曲抚琴,当时说的只是卖艺不卖身,我们也没有办法还他的这个人情,就是这样无奈之下,我就答应了他”。

月儿姑娘继续吃力的说道:“但后来他也没叫我去过几次,后来我慢慢的也听到了一些这个白霸堂为人龌龊的说法,看样子他早就盯上我了,昨天的事情,我来之前就有预感,知县老爷来太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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