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股你也买,没痒痒愣想给自己找点儿痒痒是不是。齐药股现在说什么也不能卖,正一路看涨的好股你偏想卖了,有病哪。”官丽丽说:“我不懂。你给我瞧着办吧,反正你别让我陷里面出不来就行。”藏西贵说:“你放一万个心,你也不瞧瞧哥哥是谁。”官丽丽笑道:“我知道你是谁。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牛气哄哄、如日中天的投资理财神童兼专家,姓藏名西贵嘛。我认字,而且天天读报。”藏西贵听了,顿时就眉飞色舞起来,急不可耐地问:“你在报上瞧见我的文章了。”官丽丽说:“是不是这个?”

官丽丽将手里的报纸展开给藏西贵看。藏西贵瞄了一眼,肉嘟嘟的脸顿时笑成一团。官丽丽说:“以前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过在报上开专栏的事?”藏西贵笑道:“自己说多没劲哪。”官丽丽说:“原来你对我保密,就是想让我自己从报上读到,你怕自己告诉我我印象不深,是不是?”藏西贵说:“不好意思,让你一眼看穿。的确有这么点儿意思。”官丽丽笑道:“我先前还以为你只会炒股呢,原来你还会写文章,这一手你是什么时候,打哪儿学来的?”藏西贵笑道:“这你别管,你只说这几篇文章写得怎么样吧?”官丽丽说:“说心里话,这几篇文章写得还真不赖,有点儿水平。凭这文笔,我觉得你都可以申请加入作家协会了。”藏西贵笑道:“你这算是讽刺挖苦打击了吧?”官丽丽道:“是实事求是。”稍停,才又道:“不过我怀疑这文章真是你自己写的。文章里那些事倒像是你的,但这文章……”

官丽丽说到这里摇摇头,笑吟吟地望着藏西贵。

藏西贵也朝她讪笑。

官丽丽说:“你是不是请了个枪手。”藏西贵装傻道:“啥叫枪手?”官丽丽说:“枪手就是代你干你不愿干的、干不了的事的人。你上学的时候请没请人替你做过作业?”藏西贵说:“当然请过,而且经常请。他们替我做作业,我就给他们东西吃,帮他们打架,有时还偷我爸我妈的钱给他们。”官丽丽说:“这些替你做作业的人就叫枪手。”

官丽丽说完,拿光光的眼睛看着他。

藏西贵笑着,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说:“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瞒不过你。”官丽丽说:“你才是蛔虫呢。真让人恶心。你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实诚。”藏西贵笑道:“我不是实诚,我是傻。”官丽丽说:“就算你是傻吧。哎,你实话告诉我,这回你请的枪手是谁?”藏西贵仰靠在转椅上,优哉游哉地说:“晚报有个记者何舍之你认识吗?”官丽丽一听,暗自吓了一跳,摇头说:“不认识。”藏西贵说:“你虽然不认识,但总该听说过这个人吧?”官丽丽说:“我为什么一定要听说过他呢,他又不是XXX。”她说了一个本市著名人物的名字。

藏西贵听了直撇嘴,神气活现他说:“XXX算个屁。你站稳了,我说出来吓死你,我的枪手就是咱们《瓜州晚报》的这位何舍之何大记者。”

官丽丽听了,脑袋“嗡”地一响,却做出不相信的神气道:“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用上税。”藏西贵道:“我吹它干吗。你别把记者看得有多么了不起,他们也一样是人,要穿衣要吃饭要花钱。我给他钱,他给我写文章,等价交换,这有什么牛可吹的。喊!他自己说话了,我是他的老板,他是我的打工仔。”官丽丽咬着嘴唇说:“你给他多少钱雇他?”藏西贵说:“不便宜。除了千字二百外,另外稿费归他,我还时常得管他吃喝。不是盒饭快餐,都是全素斋、月明楼什么的,哪次也得扔进去千儿八百的。”官丽丽冷笑着说:“你真是有钱烧得难过。”藏西贵的鼻子里嗤地响了一声:“要不怎么人都说娘儿们头发长见识短呢。人家给你张罗,给你写,帮你做宣传,你一点儿劲不费,只动动嘴,几顿饭外加一些零花钱就把人家打发了,这样的好事你上哪找去,打着灯笼也没地儿找呀。这回算是天上掉馅饼正砸我藏西贵脑袋上了。”

官丽丽想不明白何舍之怎么会和藏西贵搅到一块去的。她有些心烦意乱。藏西贵全然没注意到她情绪有些不对头,只顾眉飞色舞,唾沫四溅地说个不停。他把何舍之夸得天花乱坠,借吹何舍之,顺便吹自己。

藏西贵正说得起劲的时候,官丽丽打断了他,用讥讽的语调问他是怎么巴结上何大记者的。藏西贵正色地说:“我得先说清楚一下,不是我藏西贵呵谁卵泡,是姓何的主动找上我。我藏西贵犯不着赶着巴结谁,我还没那么下贱。”他接着就说了他在瓜州饭店给全市经济理论研讨会作报告那天,何舍之如何在饭店门口拦住他,要采访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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