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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说鞑槿挝瘢�⒃�1945年9月24日发表了已经通过这一考验的议员名单后,1945年11月举行了两院联席会议。女王在会上发表讲话,对国家重建和宪法修改提出了一些建议——特别指示印度尼西亚应当在荷兰联邦范围内实行自治。

第三节 抵抗运动和共产主义

全国一经解放,女王和政府于1945年5月回国之后,荷兰当局——政府方面的、民事方面的和军事方面的——就立即用行动表明他们愿意同前地下各团体合作,愿意在公务管理和国内保安方面尽可能让这些团体多分担一份工作。为抵抗运动信任的一些人被任命为荷兰军事管理局的官员和重要城市和地区的军事专员。另一些则被邀参加顾问委员会,民事和军事当局在有关政策和执行政策的具体步骤等问题上要听取这些顾问委员会的意见。这特别在“清理队伍”的工作中是如此。而且,抵抗运动中有责任感的领导人自己也极希望能有助于促进有条不紊的发展,并且表明他们充分认识到抵抗运动成员可以起作用的范围不可避免地应有所限制。发表在抵抗运动机关报《誓言报》(1944年12月)上的一篇文章,提供了现实地理解这种形势的一个突出例子,它说:“一个不合法的运动如果在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以外继续作为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行事,并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很容易成为国中之国的。我们只要看看比利时就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这一可喜的事态发展中的第三个因素,是抵抗运动战斗部队被迅速顺利地编入了正规军事机器。这些部队有的改编成了“突击”和“警卫”部队,组成贝恩哈德亲王指挥下的“荷兰内地军”,成为最高盟军司令部统率下盟军的一部分。还组成了一些半军事性的部队,隶属于荷兰军事管理局,另一些则充任辅助警察部队。也许最重要的因素是荷兰人民的民族性——尊重法律和秩序,这在荷兰是根深蒂固的。当一次小规模的罢工在荷兰某个新解放的城市中不太费劲地得到解决时,有一位地下组织的领导人向军事管理局的代表保证:“我们决不使荷兰成为第二个希腊。”

共产党之所以未能在战后扩张势力,在很大程度上也必须归因于荷兰民族的性格和气质。当有人请舍默尔霍恩把荷兰政治形势同比利时作对比时,他说:

我们的局势迥然不同。的确,不仅天主教党,其他的政党也都不愿同共产党合作。事实是,作为一个民族,我们是很尊重理论和信念的,正因为如此,我们觉得共产党关于民主的理解,按西方标准来看,是不健全的。

虽然如此,共产党人在荷兰的地位,战后比战前强大得多,因为,在荷兰如同在别国一样,他们在抵抗运动中赢得了相当大的威信,并至少使一部分居民误信他们所伪装的民主主义者和民族主义者的姿态是真的。另一方面,他们到德国人进攻俄国时才迟迟转变态度,这就使他们在荷兰的抵抗运动中遇到的障碍,比在其他地方的抵抗运动中多些,因为在荷兰,已有别的同他们一样能干的人夺去了运动的领导权;而且,甚至在大战结束以前,他们就已开始撕下同抵抗运动其他成员合作的一切伪装了,当时他们建立起了自己的“抵抗运动委员会”,以抗衡所有其他抵抗运动成员在共同的领导下联合组成的“荷兰内地军”。共产党人这样过早地和不策略地暴露了他们的真面目,使他们不能利用潜在的有利机会。此外,他们的这种行动,恰恰破坏了他们自己所要达到的目标,因为它促使人们同情和支持其他左派政党坚决不同共产党合作——其他国家的一些社会党就曾堕入过这种合作的陷阱而后悔不已。

荷兰共产党人不仅远远不能影响社会党人,反而发现自己处于孤立的地位,被人撇在一边。不过,荷兰社会党人本来是无法奉行这一政策的(就象他们的外国同志们一样),要不是他们事前主动地通过自我新生和改造过程,改组成基督教…社会主义的“工党”,使其基础扩大到足以同改组后的天主教党合作的话。

第四节 旧政治格局的打破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时,荷兰的政治生活一直冻结在一种不现实的格局中已经很久了,这种格局同现代世界实际存在的问题远远不能适应。传统的政党制度的基础是教派政党和非教派政党间的对立,这一对立起源于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当时罗马天主教徒和正统新教徒结成了政治上的同盟,以加强他们要另办自己的教会学校的要求(当时公立学校都是非教派的)。1917年给予公立学校和私立学校(即教会学校)以平等的地位,从而解决了学校问题上的冲突。可是,教派的政治同盟仍维持下去,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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