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1/4页)

(见风转舵便要彻底,索性大哥也不用叫了,直接叫狗头便了)得意洋洋,说道觑那武家娘子恁的美貌,正央人作马泊六,眼看便可入港,因此不得分身,这才叫我和另外两家兄弟给他帮忙,小人原本想指斥他淫人妻女,大奸大恶,无奈人微言轻……”

“闭嘴!”韩世忠喝一声,顿时世界清净许多,高强这时心情却好了些,听这人说来,西门庆在他出发时尚未成事,只是快要得手而已,所谓的马泊六,乃是在这北宋时代的市井俚语,和后世的拉皮条差相仿佛,具体到这件风流公案上头,指的就是那王婆了。至于水浒传里武大和潘金莲叫她干娘,高强原本都以为是一门亲戚,到了这时代才晓得,原来凭那王婆开门卖些汤水等物营生,素常便被人叫作干娘的,好比卖茶的茶博士,卖酒的店小二一样,跟亲戚全无半点干系。

许贯忠想的又是另外一件事了:“衙内,如此说来,那武大忽然迁居邻县,只怕也是与这西门庆勾引他家娘子有关,乃是避祸之意。既是有地转圜,武大也未必便会将这事告知二郎,衙内这时设法周全,可收全功?”

“周全?怎么个周全法?”想到这个问题,高强倒有些迷糊:“那眼下看来西门庆未必就坏了潘金莲的贞节,我要怎么插手?难道冲到西门庆的门头,亮出本衙内的字号,再发出一张禁止令,命他从今以后不得靠近潘金莲五十米以内?不对不对,这是大宋朝,演的是金瓶梅,不是美国的辛普森,我这可糊涂了。”

他眼望许贯忠,却不料这位古人想出来的招数也差不多:“衙内,便着落此人身上,衙内用一件信物,叫两个亲信家人带着,押着此人连夜快马赶去清河县,见了那西门庆,只说衙内看杨太尉的面子上,许他财货可卖去东瀛,特意报个回信,去了便回。那西门庆见来的蹊跷,必要再问这厮,即可借他之口警告那西门庆,若再敢招惹武家,衙内反手便灭了他,看那西门狗头还管不管的住那话儿了!”说到这里忍不住好笑起来。

应伯爵探头探脑,听到高强有用他之处,立时又精神起来,忽地要想:“倘若我不和西门庆说起此事,到时闹出事来,西门庆自然要倒大霉,我说不定也可浑水摸鱼一二。那西门大娘子月娘,端庄美丽,又是大嫂,想起来就要上下齐流水……”

正是灾星未去,色星临头,他这里正在YY,却听许贯忠冷笑道:“你这狗头,倘若西门庆犯事,便与之同罪,可听真了?”

应伯爵脑袋一缩,什么想法统统抛去九霄云外了,头点像鸡吃米一般。

高强却另有想法:“此计倒也使得,只是时隔数月,不知又出了什么事情,只怕我这里的警告还没到西门庆那,清河县里已经闹出了人命案了,终是不妥!”

许贯忠也知此理:“然则如何?”

“须当有个能担当的人。亲自去寻着武二郎,将此事头尾了结,干脆便将武大夫妻搬到东京或者杭州居住,方是一了百了,也安了二郎的心。”话说得冠冕堂皇,其实高强还是惦记着那尤物潘金莲,怎样能见上一面,也算不枉了回来这大宋一趟。

这也是万全之策。只是这派人去可就有讲究了,须得是能处理一切善后,哪怕武松一怒杀了西门庆,也得能摆平了官司,这样人才镇得住了。只是眼下高强身边人手紧缺,刚刚为了凑齐去日本的人员,已经把他手头一点可怜的人员储备搜刮一净,而眼下能派上用场的,算来算去也就许贯忠一人了。

许贯忠刚要自荐,高强已知其意。摆手道:“不可,你在我身边掌管机密,须臾不可远离,哪能为了这件事走开了?以我之见,飞书去东京汴梁,叫石三郎或者小乙两个去一个人……”

“也是不妥。”陆谦道:“衙内救起武二郎乃是离京以后的事了,三郎好歹见过二郎的面,小乙却根本不曾识得武二郎了,又怎么好行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高强就坡下驴,索性要自己去。许贯忠等人面面相觑,都觉匪夷所思,虽说武松是他师弟,也不用这么着紧吧?别说两浙大定不久,钱庄的准备工作刚刚展开,千头万绪的事要高强定夺,从大面上说,一个东南应奉局提举忽然跑去山东境内,也不是个事啊!

高强却兴致勃勃,想到可以尽快一睹潘金的芳容,早已按捺不住,什么理由都想得出来:“东南目下并无大事,第一批往日本的船队,少说也要四个月后才能回来,钱庄开办的工作,也得等到那时才可全面铺开,有没有我在此坐镇,实在无关紧要。至于两浙的官跑去山东,更加好说,我这提举又不属官制中的,御史台和吏部考功司哪里管的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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