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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之名,光照日月!

程宏将军地家中只有一个娇弱的妻子和一个儿子,他的其他家人都在沦陷了的东北。

当知道了将军的噩耗后,程将军地妻子竟然没有流一滴泪。只是抱着儿子呆呆地看着丈夫生前的照片,呆呆的一直看了一个晚上。

当第二天上午她打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口堆满了鸡蛋、猪肉、面粉……

这在战时都是最紧缺的物资,但这些东西就这么在她的门口放了整整一个晚上,却没有人去动它分毫。

还有大洋、钞票,一块块、一张张堆放得整整齐齐地。

不过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还是在门一侧的墙上居然钉着一只血淋淋的手掌,在手掌下方还悬挂着一张纸条:

“抗日英雄国民革命军第八十七师师长程宏烈士之家,擅动分毫者死!”

这只手掌的主人,是四川袍哥会“礼”字辈中最有实权的红旗大管事、五排五哥罗冲炮的独生儿子罗小恬的手。

“仁字号一绅二粮,义字号买卖客商,礼字号又偷又抢,智字号尽是扯帮,信字号擦背卖唱。”

“礼”字辈向来以偷抢为生,都由盗匪、地痞和士兵组成。名声素来极其不好。

从小生活在这一环境中的罗小恬,坑蒙拐骗什么都做,什么人都不怕,当他是夜在赌场输光了回来后,发现这家门口居然堆满了大洋钞票,当时就被其全部卷走。

没半个时把风地就把这事告诉了五哥罗冲炮,当兴冲冲的罗小恬的回到家后,却发现家法已经侍侯在了那。

“咱们这些人什么坏事都做过,杀人放火、绑架勒索,没啥大不了的。可就只有一样。不能做让儿子孙子生下来也要遭天打五雷轰的缺德事情!

你知道那是谁的家?程宏将军的家!你知道那是谁的大洋,都是咱重庆的父老乡亲勒紧了裤带凑起来的钱。不为别地,就只是为了表表咱们地心意。

什么钱都能动,就这不能动啊,动了要被别人刨了祖坟的。你是我地儿子,我不杀你,你自己看着办吧……这是罗冲炮对自己儿子说的话。

罗小恬怔怔地看着父亲,又看到了案头上那把锋利的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爹,我真不知道那是程将军的家,我说怎么还有那么傻的人把钱放在门口,爹,儿子错了,儿子知道怎么做了,麻烦您把这些我偷来的东西还回去吧。”

他说着站了起来,拿起那把锋利无比的刀,一刀就对着自己的左手斩了下去……

他得留着自己的这只右手,不怕害怕,只是这只手将来还能帮着程将军家做很多很多的事……

罗五哥一怒砍落独生儿子的手,此事很快在重庆、在四川、在所有的江湖兄弟们中传了开来,从此后江湖上就有了一条规矩:

再穷,再急需钱,也不能把脑筋动到抗战家属的头上!

“妹子,我们,我们来看你啦……”

正当程将军的妻子对门口的这些东西手足无措的时候,刘一刀的两个妻子来到了她和孩子的面前。

程将军的妻子知道刘一刀的两个老婆以前总是争风吃醋的,甚至闹到要大打出手的地步,但现在这两人却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矛盾。

刘一刀的正妻指了指那些东西,勉强笑了一下:

“收下吧,今早起来我们家门口也都是这些。这都是大家地一点心意,你们孤儿寡母的……”

说着她忽然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哭得让人听着肝肠寸断。

这时边上围来的百姓渐渐多了起来,程将军的妻子和刘一刀的偏房急忙将她搀扶了起来,程将军地妻子一边流泪。一边说道:

“大姐。刘兄弟,刘兄弟不是还没有……”

“昨天晚上就有消息了,那个天杀地,他,他走了。扔下一家大小,他自己就这么走了啊……”

刘家偏房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周围响起了一片嘤嘤哭泣之中,百姓们不停地擦抹着自己的泪水。

“三位太太,请节哀,请节哀。”

大士绅。袍哥会“仁”字辈大排大哥,重庆商会名誉理事年德为分开众走了过来,对着三位夫人深深鞠了一躬:

“两位将军乃我民族之魂,抗战英烈。今虽遗体犹在前线,两位将军又都不是川人,但我川人上下仰慕将军风采,今有重庆商会自愿出资,为两位将军修建衣冠冢,以供千秋万世世代瞻仰。烈士英名。千秋万载!

若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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