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部分 (第1/4页)

有一次,皇室举行宴会,也跟你们这里的昨日一样,不知何故,很多人屎不我待了。我也不例外,就赶紧去wc了。可这天人多啊,都排上了长队了,无奈,遵章守纪,我也乖乖地站在队伍里。

我排着排着,好容易终于轮到我了,我刚要动作,一个比我高贵的年轻夫人矫健地一闪,捷足先登了。我站在原地,无动于衷。我很——,怎么说呐?很“压抑”。事后,我翻了不少书本,请教了不少智者。我明白了:这是一种个人受挫,不是将变化的思想、情感释放出来,转出去,而是将其压抑在心头,不愿承认烦恼的存在的一种潜意识。

好,继续。过了一会儿,那高贵的年轻夫人出来了,我刚要动作,一个小女孩像离弦的箭一样抢先钻进蹲位,我又只能在外面心平气和地继续等待,心里好像什么感觉也没有。事后,我知道我这在心理学上叫“隔离”了。也就是我在刻意地把部分的事实从意识境界中加以隔离,不让自己意识到,以免引起精神上的不愉快。就像现在我们把上“厕所”说成“上一号”或“去唱歌”一样。

好,继续。再过了一会,小女孩出来了,我刚要动作,一位老太太又夺门而入了,我想:“年轻人让老人,应该、应该。”

事后,我分析自己,那时的我是处于“合理化”状态。这个合理化又称文饰作用,俗称找辙。当个体的动机未能实现或行为不能符合社会规范时,为减轻因动机冲突或失败挫折所产生的紧张和焦虑,或者为了维护个人自尊,总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给以开脱,自圆其说,称为合理化。比如吃不到就是酸的“酸葡萄”心理;比如没吃到“酸葡萄”的狐狸硬说它口中酸涩的柠檬是甜的“甜柠檬”心理和推诿心理。好比这样想:孩子资质平庸是“傻人有傻福”、姿色平平的妻子有内在美、球赛输了是场地不好、考试失败是考题太偏、大便不畅是马桶没吸力,等。

好,我言归正传,继续说下去。老人出来了,我刚要动作,一个孕妇高喊着“对不起让让我”一头扎了进去,我咬咬牙对自己暗暗地说:“要是换了别人,早上去把她们臭骂一顿了——可是,我可不是这样没有涵养的人,当时,我觉得自己是个很高尚的人。

事后,我知道,我这是在“否认”。否认不是把痛苦的事件有目的地忘掉,而是把已发生的不愉快的事件加以“否认”,认为它根本没有发生过,以逃避心理上的刺激和痛苦,获取心理上暂时的安慰。就如“掩耳盗铃”、“眼不见为净”一样。

接着,孕妇也出来了,我刚要动作,一个外国女人打着手势就要往里挤,我屎不可遏了,我就冲上去,劈手两耳光,并纵身骑到她身上一边暴打一边咆哮着“你们还得寸进尺了?!小娘对你们这种外国强盗的卑劣行径早已经忍无可忍了!”

事后,我知道,我当时是“移情”了。这是我对当前的一个人的感觉、驱力、态度、幻想和防御的体验。移情指向某人的特殊关系,它是一种特殊类型的客体关系,它的主要特征是对一位不适宜人物的感觉体验,而实际上是指向另一个人的。

警察接到群众举报说我殴打外宾,于是前来干预:他们救走了那外国女人,并把我带上了警车,我想:“警察他们只是碍于国与国邦交的‘面子’而走走过场、骗骗老外而已。其实,他们心里是站在我这边的。”

事后,我知道,我这是“投射”了。就是把自己所不喜欢或不能接受的性格、态度、动机或**转移到外部世界或他人身上了。投射是个体的自我对抗超我时,为减轻内心罪恶感所使用的一种防卫方式。

我被带进了警署,出乎我预料的是,警察居然要对我来真格的!于是,我对问题拒不回答,一屁股躺在地上开始又哭又闹撒泼打滚。

后来,我意识到,我这是“退行”了。这是指个体在遇到挫折和应激时,心理活动退回到较早年龄阶段的水平,以原始、幼稚的方法应付当前的情景,是一种反成熟的倒退现象。

我被父母从警署交了罚金领了回来,从此闭门思过,痛定思痛,于一年后出版了一本五万言畅销书《上厕所引发的人生思考》。

我知道,这在心理学上叫“升华”。这种把不被社会所允许和接纳的动机和行为导向比较崇高的方向,使之符合社会规范和时代要求,能被社会或他人接纳,成为建设性的活动能量谓之升华。例如,歌德因失恋而写《少年维特之烦恼》,司马迁因获罪撰写《史记》等。

我一夜成名,成了全国人民心中的偶像。有一天,我出门的时候忘记取下了浴帽,于是第二天,大半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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