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干得好的人多了,都照顾,我减谁呀?”

郎昕仁的话让孟昭生当时就傻眼了,尴尬的站在那里,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缓了半天,才很吃力的对郎昕仁说:“郎处长实在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说完,满脸憋得通红,转身走了出来。

郎昕仁看到孟昭生要走,只是说了一句:“不送了!”,连屁股都没动一下,让靖远都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

他把孟昭生送到门口,很抱歉的对他解释说:“孟书记,真是对不起你,这事没帮你办好,还把你气够呛。”

孟昭生满眼冒火,但嘴上还一个劲很客气的对靖远说:“没事,郎昕仁也是为了工作,我能理解。”说完,告别靖远,急匆匆地走了。

靖远非常尴尬的站在门口,望着孟昭生远去的身影,直到他看不到身影,才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那里,他预感到,郎昕仁如此嚣张,自己再不赶紧闪人,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恰巧,一个机关干部弟弟结婚公车私用,并在外地肇事伤人,被林业局纪委查处,郎昕仁感觉是靖远做的手脚,四处散布谣言,说靖远不顾前情,有意整他,这令靖远感到非常恼火,也非常被动。

过了几天,机关干部精简如期而至,在班子会上,靖远看到郎昕仁提交的名单中几个工作干得非常出色的人都被精简下岗,而两个工作吊儿郎当,晚来早走的人却被留了下来,让人感觉非常不公平。此时,郎昕仁在他心中尚存的一点点好感荡然无存,剩下的就是对他满心的厌恶和充满了嫉恨了。

别人听郎昕仁公布完去留人员名单,都闷在那里,谁也不吱声,气氛非常压抑。郎昕仁一看这样下去,形势对他不利,动员别人说,别说都说没考虑好,不发表意见。他就对靖远说:“书记你说说吧,你是这里的老领导,对这些人情况都了解,看看这样行不行?”

靖远一看别说都不发表意见,这个恶人只能自己去做了。再说,事已至此,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即使不干了,也不能被人家戳脊梁。于是,他拿起去留人员名单,问郎昕仁:“别人的去留我先不说,但我不理解的是为什么那几位工作比她俩干得好的人不留下,非要留她们在岗在编呢?她们工作能力水平没什么优势,平日表现也一般,留下她俩,却把那几位工作非常出色,业务也很棒的人减掉,让她们下岗回家,别人质问我们,我们如何回答,怎么体现公平竞争原则,怎么以理服人?”

靖远的一席话,在大家中产生了共鸣,其他班子成员也纷纷发表意见,形势对郎昕仁非常不利,他吭哧瘪度的憋了半天,才不得不说实话,留下这两人一个找了高培德的儿子讲情,一个找了她老婆的弟媳讲情,不得不照顾。靖远一看他那种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非常生气,气不打一处来,挤兑他说:“既然是为了工作决定机关干部的去留,到最后又考虑照顾这个,照顾那个,这样的话,我们如何向人家交代,如何让被裁减下来的人员心服口服?我看这事还是细细斟酌一下再说吧。采取这种有失公平的决定机关干部的去留,我不同意。”

大家一看书记这么表态,也都积极回应,气得郎昕仁站了起来,一边说,嘴角都冒着白沫子,他恶狠狠地威胁大家说:“这事我已经和高局长汇报了,是征得他同意才提交到班子会的。”

到这时候,靖远失去了冷静和耐心,根本不顾郎昕仁和高培德关系了,他质问郎昕仁:“既然高局长同意,你直接就办呗,还找我们开会商量个屁?”

郎昕仁气得脸都变成紫茄子色了,他跳起来说:“好好好,你们厉害,高局长同意的事你们也敢不同意。但现在这单位我是一把手,我想减谁就减谁,想留谁就留谁,出了事我负责。”

靖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蔑地说:“你是一把手不假,但这是单位,不是你家。你要是认为适合,那你就操作吧,出了问题,别说我们没提醒你。”

郎昕仁一看班子会再开下去,自己会更被动,就站起来对大家说:“今天的会就到这里,有意见你们就向局里提吧,看看谁能拗过谁?”

班子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了,郎昕仁直接去找了高培德,添油加醋的把靖远的一席话向他作了汇报,高培德非常恼火,他马上给党委书记胡德全打电话,说靖远独断专行,不配合处长工作,搅局、咬群,这样的干部怎么能继续使用下去?

胡德全听了高培德一席话,当然知道里面的水分居多。不过,处于保护干部的角度,他还是善意地提醒了靖远,告诫他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不能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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