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秦观刻意贴近她的身体,笑着说,“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要告诉你,我不管你在陈家如何呼风唤雨,但是在秦家绝对不可能。安分守己,你这个少夫人才可以当的更长久。”

他的手轻佻地游移在她的腰侧,慢慢滑动到她的肩头把玩起乌黑的长发,“要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有陈家的背景,秦家怎么可能让你进门。我把话跟你说清楚了,出嫁从夫,陈家的生意你可以交给我来做,以后就认清自己的身份,凡事先替秦家打算,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贴近的男人他的身体是炙热的,带着不加掩饰的张扬,陈默头一次觉得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等到从秦观身上闻到那股香甜的气味,她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动作虽然不大,但代表了决心。

可秦观还以为她依然在害羞,修长的指头就要将她最后的一件遮羞物拉开的时候,陈默转过脸来对他说,“我想吐。”

再怎么有情绪,听到她的话秦观也稍微收敛一些,“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的手眼看又要落到自己身上,陈默扭头避开,“你不要碰我。如果你真的要做什么,可以去洗干净吗?”

幽冷的光影里面,刚才那一眼陈默看到他脸上残留的餍足,那种味道也是刚刚从另一个女人身上离开带来的。

明白了什么似的,秦观笑着问,“你在意?”语气很是轻佻,狭长的眼睛向上微翘,一片波光潋滟。

她还躺在那里,两只手被秦观从后面抓着动弹不得,对方的手劲太大,手腕都快被捏碎了似的,她完全不知道秦观现在的表现是代表着什么意思。

秦观伏下身低低笑着,“只要你生下一个男孩,我就再也不会这样碰你,到时候你就算求我,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陈默开始用力地挣扎,感觉有些东西正在破碎。

第一眼打上照面的未婚夫,是一个身形颀长矫健,五官俊美如玉,内敛深沉的男人,比一般的世家子弟多了一股气势,令人折服。虽然有人说他的本性像一只野兽。

一个男人骨子里带着一种狼一般的贪婪和凶残,笑容却是温和亲切的,整个人犹如灌木丛中的乔木,挺直俊秀。

这样的矛盾组合,让喜欢新奇的她有了想要了解的冲动,面对一个俊美的男人,如果说正当青春风华的她没有一丝心动的话,那显然是骗人。美好的事物,总是有美丽的外表,她也不能免俗地喜欢了。

可是现在这个人用可以捏碎自己的力道抓着她,利用先天的优势将她压在身下,从脱下她的衣服开始就没有带着一丝温柔,他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叫陈默的妻子,而是一个躺在身下可以随意更换的女人,那只温热的手掌继续在她身上爱抚,陈默只觉得恶心、羞耻,恨不得远远逃开。

冷漠的婚姻:鸾歌(十九)

他从后面扳开她的腿往前推,让她跪在被褥上,相当的用力,因此弄痛了她的腿弯,臀上一凉,是他不客气地扯下了自己的褥裤,这种不像是亲热,反而更如同羞辱的动作,让陈默白净的面皮都红透了,浓密而柔软的睫毛因为湿气沾在了黑色的瞳仁上。

不论她在人前如何冷漠镇定大方,也无法改变她只有十七岁和初经人事的羞涩,生来就较别人更敏感害羞,在床上需要被耐心对待,秦观明明知道,还是依旧这样做下去。

亲热在这个时候变成了陈默的噩梦,身后那个人捂着她的嘴压了下来,刺穿的时候也不留余地,陈默的眼泪立刻滚落下来,一滴滴落在绣着鸳鸯的枕头上。

她很久都没有哭过,这个人却如此轻易地让她流泪。重重的拍击持续着,一下又一下,节奏不算快,可是却延续了很长的时间,她也羞耻地发现自己的敏感,终于他伏在自己的耳边喘息,喷出的热气潮湿粘腻,似乎得到极大的快乐。

大约这是他们成亲后的第二次同房,半强迫的情事让她哭了,心口像被塞了团棉花,让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秦观以为今天晚上和陈默同房,感觉会如同嚼腊,哪里知道却是这样的新鲜有趣,她虽然有种不属于这个年岁的镇定,但是在床上的时候她的镇定从容就通通不见了,看到一脸冷漠的她羞红脸的时候,实在无法抑制住恶劣的念头,于是也那么照着做了。

他有些满足地在她肩头吻了吻,展露难得的温柔,把床帐拉开,然后把她翻转过来。这个时候他才看见陈默通红的双眼。

温润的嘴角有些肿,白嫩的脸颊上留着他造成的青紫,鼻头和眼圈都是红的,眼睛湿漉漉的,浓密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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