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小伟沿着四壁,用手轻轻摸着,说:难道你后面还会藏有宝藏?土司的金子?

吴庆说:不一定,不过我敢肯定即使真藏有金子,也肯定有机关之类的防备,不然马桂英及其继父不可能不动手挖掘,一定是投鼠忌器。

张爱华听着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就说:你们男人啊,尽想好事,哪来这么多宝藏金子的,要有啊,就这么大点地方,早被人挖完了。

吴庆笑了,点着头说:有道理,慈禧太后的墓在解放前都能一颗炮弹炸掉,别说这么个小洞,一颗手榴弹就够了。

小伟看着看着似乎瞧出来点问题,他招呼两人过去,指着壁画说:你们看,这些画好奇怪,没有什么规律性哦,动物中间有太阳,树却又长到上面,狗画得比牛都大,这是兔子吧,还长个山羊胡子……

吴庆看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说:这就是山羊嘛,耳朵画得长了些而已,你看,耳朵后不是还有角嘛。

大致看完后,吴庆接着拍了不少照片,然后三人离去。

可能是在洞中待得久了些,下山后,天色已经昏黑下来。三人走出寨子,启动了车往城里赶。进寨出寨的路都不好走,石路多,小伟开得很小心,车底仍不时传来石头磕碰在底盘上的声音。

慢慢绕过了一座山后,前面便开上国道,路也会好走多了,这时,突然从旁边冒出一个人,这是一个土家族男人,缠着头巾,身上也是一身标准的土家服装,男人急急站到路中间,张开双手拦住了去路,小伟赶紧刹车。

经过一番解释,张爱华知道了这个男人正是在此等候他们的,从脸上的神情来看,事情还比较重要。

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叫赵福生。

十八、迷情刘翠花(1)

朱向发整天来阴沉的脸色给送葬的过程添加了明显的压抑气氛,刘翠花断断续续地干号几声,请来的村民倒是一丝不苟完成了挖坑入土的工作。半下午的时候,埋葬完父亲及儿子,朱向发结清了工钱,打发走村民,走到厨房舀了一大勺水咕咚咚灌了下去。

刘翠花捡起扫把正在打扫院子,朱向发走过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往屋子里拖去,一进屋便劈头盖脸一顿拳打脚踢。象往常一样,刘翠花紧抿着嘴唇,她从来不会在挨打过程中哼一声,因此,房间里只有拳脚砸在身上沉闷的啪啪声。

刘翠花倔强地站在屋子中间,心里想的是打完后要扫的院子。朱向发从不在正面揍他的老婆,他躲在她的后面尽情发泄着。

如果朱向发没有在打完之后说那句话,那么,刘翠花会捡起扫把,抹干嘴角的血痕,扶扶剧痛的腰,然后沉默着继续打扫她的院子。

朱向发说了那句话——贱婊子,让你偷人怀娃子。

刘翠花独自在屋子里站了很久,听着朱向发的脚步离家远去,她默默地叠了几件衣服,事实上她也没有更多的衣服。卷了一个小包袱,离家而去,至始至终,她没有回头看一眼这个生活了八年的房子。

从此,她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

刘翠花去的地方是赵福生家里,天已经黑了,赵福生的父母知道她家发生的不幸,也知道未过门的媳妇已遭不幸,充满同情地安慰了她两句,然后告诉她,赵福生这两天心情也不好,整天待在水磨房。

刘翠花在水磨房里见到了赵福生。两人对视了很久,都不知道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后来就抱在了一起,疯狂过后,他们并排躺着,赵福生在抽烟,刘翠花茫然地看着屋顶,告诉赵福生,她已经回不去那个家了。

赵福生问她:为什么?

刘翠花转身趴在他身上,轻轻抚摸着赵福生壮实的胸脯,身体的温热,未干的汗渍,她用手指在他身上慢慢游走,然后告诉他:我有了你的孩子。

赵福生突然把她推开,看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谎言的痕迹。

刘翠花红着脸,带着憧憬和幸福,给予他肯定的点头。

赵福生烦躁起来,他想要的本来是刘桂芳,现在送来的是刘翠花,看情况还不可以拒绝。不过,他还是坦白了他的忧虑,说:翠花,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有丈夫。

刘翠花说:你喜欢我吗?

赵福生犹豫着,现在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明天他要面对的生活。

刘翠花说:如果你喜欢我,我们一起走吧,去城里,把孩子生下来。

赵福生坚决地说:我不能走,我还有这磨房。

刘翠花笑了,说:这磨房不值钱,我带你去找值钱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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