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余晴晴妩媚地笑了,“我想再看看你!”

这不像是余晴晴的风格,更不是余晴晴的语气,通常这个时候,余晴晴会要求天恩叫自己的职位——余处长。

“你有事?”天恩似乎感觉到什么。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

“不对。”天恩摇摇头,但又说不清哪里不对。

“我们能谈谈吗?”余晴晴指了指天恩,又指了指堆在一旁的衣服。

天恩明白了,余晴晴是有严肃的事情跟自己谈。男女之间,凡是需要穿上衣服才能谈的事情,通常都是严肃的事情,而且往往是不好的事情。

天恩迅速的翻身起床,穿上衣服,然后拉过来一把椅子,正襟危坐。

“谈吧。”天恩说。

余晴晴笑了,眼睛里掠地一丝特别的东西,是那种只出现在陈思敏那样的女人身上的东西。

“干嘛呀,这么严肃?”余晴晴说。

“你不是要想和我谈谈吗?不这样谈,难道再上床去谈。”天恩突然奇怪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流氓的话来。

果然,余晴晴骂了一句,“流氓!”

然而,这句流氓,却让天恩感到有些快慰。其实,当一个女人笑着骂自己流氓的时候,大多数男人都会像天恩一样感到快慰甚至是兴奋。

最后,余晴晴还是给天恩带来了既惊喜又怅然的消息。原来,这一段时间余晴晴没跟天恩联系,是因为余晴晴马上就要升职了,规划局的副局长,现在正处于前期考察期。

天恩明白了余晴晴要跟自己谈谈的意思,在近段时间内,她需要跟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甚至保持陌生的距离。

“什么时候考察结束?”天恩问道。

“快了,应该就在下个月。”

“怎么会在这个不年不节的时候有人事变动。”天恩对官场的事情还是不太明白。

“跟你说多了你也不明白,反正这次市里要调整一批副局级岗位,我是其中的一个。”

“张天文你认识吗?他在调整范围吗?”天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说广电局的那个张天文吗?据说他有可能被交流到其他局,跟我们是一批,不过他属于平调。”余晴晴说。

天恩哦了一声,联想起近来张天文的一系列反常现象,似乎明白了什么。

然而,天恩其实还是什么也没有明白。因为天恩还是没有找到市台招标的切入点。对于这个问题,天恩看得比什么都重。利润是一个方面,而业务范围对于一个广告公司来讲则具有相当的意义。如果不能拿下K市电视台黄金时段的广告代理,无论天宇公司做得有多大,利润有多高,在客户眼里终归只能算着二流的广告公司。

跻入主流,是天恩,也是天宇广告公司的当务之急。

“对了,余局长,有个事想请教一下你。”天恩突然间有点病急乱投医的味道,称呼上也从余处长改成了余局长。其实天恩一直以来总感觉余晴晴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否则哪能年纪轻轻一个女流之辈马上就要混到副局级了,而且是一个肥得流油灸手可热的规划局副局长。然而,余晴晴的背后,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天恩从来搞不清楚,也不想去搞清楚。他清楚的知道,余晴晴很喜欢他这一点。

余晴晴显然感觉到了天恩对自己称呼上的变化,笑了笑,没有否认。

“广电局,你认识人吗?”

“广电局?你要找谁?”

“以前是张天文,但现在不知道该找谁,就是市台广告代理招标的事。”听说了张天文的变动,天恩变得更加茫然,以前好歹有个目标,现在连找谁都不知道了。

余晴晴问天恩要了一根烟,天恩知趣地连忙将火递了上去。

余晴晴吸了一口烟,望着袅袅升起的烟圈,长长地一声叹息,“我说天总,以你的商业智慧,你何必还要在广告那个行业摸爬滚打?”

这话余晴晴早在一年前就跟天恩讲过。在余晴晴看来,广告是一个不入流的行当,挣的都是辛苦钱,哪像房地产,随着房价的不断上涨,一个稍稍像样点的项目下来,哪一个开发商不是轻轻松松几千万上亿的利润,这要搁在广告行业那得干多少年,看多少客户的脸色。

其实,余晴晴还隐藏了另外一层含义,凭借余晴晴在规划、土地等关键部门的位置,天恩做地产比做广告要容易得多。

然而,天恩却固执地看不上那些地产商,在天恩的眼里,那些地产商没一个好东西,轻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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