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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砸晕�堑摹癕ary”来“Annie”去地夹在一堆京片子里,真是够傻冒的。倒是有美国来的同事,学了几天中文,请中国同事帮忙起个中文名字,以混入群众中。其中有个男同事,长得像个棒球运动员般的又高又帅,常常遇见他向别人用蹩脚的中文介绍:“你好,我叫高两米。”我们听了都吃吃地笑,他也觉着挺好玩。

说是不愿意记着那些讨厌的人的名字,或者想干脆写个字条,贴在鞋底,踩到脚下以泄私愤。有个朋友因为和老板吵翻了,愤然离职。另谋它职后,有时碰到从前同一家公司的同事前来面试,为了调出来人的记忆以便相认,迫不得以还得以从前老板的名字来标明自己的出处,真是够倒霉的,恶心还去不掉了。我还安慰她,幸好大家都是用英文名字,烦得不行了干脆起个新名字,改头换面也不困难。

动物世界

上次搬家,有些情非得已,因为那幢公寓楼里蟑螂成灾,每次走进厨房,都要噼里啪啦手脚并用,一通猛杀。临了,搬家打包那天,屋里竟然还出了老鼠,黑黑的一个绒球,拖着一条细长的尾巴,它竟然和我对视,无所畏惧的样子,我真是要疯掉了,即使现在写下这些文字,也觉着背后冒冷汗。当时之所以,没喊出来,一是女儿在睡觉,二是我怕我喊出来,老鼠受到惊吓,乱窜,爬到我身上怎么办。好歹,马上就搬走了。把钥匙还给公寓管理员的时候,我告诉她我在房里看见了老鼠,公寓管理员听了十分懊恼地回答:“我真是想念我那只猫啊!”虽说,已经离开了案发现场,但是从此草木皆兵。听说,老鼠非常智慧,可以吃掉捕鼠器下面的花生,而毫发无损,还听说,老鼠能缩骨,门缝也能挤进来,只要它想。

晚上,看过新闻,我站起来,准备去厨房弄些水果来,刚走到门口,看到厨房门口地上趴着一只黑影,背上似乎还有些斑纹。“啊——呀!老鼠!”我大叫着,总算这次赶上老公在家了。老公和女儿赶紧过来,我一把抱起女儿,嘘——示意她小声说话。上回在公园里看见一只大老鼠,穿路而过,她就兴奋地又蹦又跳,“米老鼠!米老鼠!”。老公抻着脖子,看了半天,回手抄起一把小板凳,像是要打架开脑壳的架势。我心想,这老鼠胆也真够肥的,这么半天都不带动的,万一命丧吾家,那板凳是不能要了,地毯也够血腥的,怎么收拾啊。说是迟,那时快,只见老公高抬腿,轻落脚,迈到那鼠影跟前,一板凳拍下去……我后背随着板凳的落下,顺着脊梁就冒出了一溜白毛汗。老公弯腰去检查他的战果,“嗨!”——他拎起伪老鼠扔给女儿,“给你的大耙子!”原来是女儿下午出去玩,捡回来的松树针,说是要当扫地的大耙子。那么一丛撂在地上,影影绰绰还真像只老鼠,“瞧把你妈给吓得!”老公由于紧张,涨得通红的脸终于放松了。我真同情男人,明明也害怕恶心地要命,为了身为男人,还必须得挺身而出。幸好虚惊一场,否则今夜无眠为老鼠。

我想我上辈子一定是个屠户,要不怎么今生饱受各种生灵的惊吓。出门丢垃圾,一打开门,脚还没迈出去,一只大肥猫就迎面冲进来,让我差点被猫撞了个跟头;出去散步,两只海鸥挤着飞过来,啪嗒——从一只嘴里掉下来一条巴掌大的活鱼,还在地上翻腾,然后就亲眼见两只海鸥在我脚前如猛兽般的用嘴巴互相攻击;走在街上,前面半空中的电线上落满了鸽子,还有许多的鸽子不断的飞来,我还乐和地以为鸽子也在开会,刚从下面走过,背后传来一阵乱响,好像空中同时抛下若干西红柿,鸽子大概想测试一下地球吸引力,鸽子又没有手可以拿羽毛和铅球,只好大家一起拉屎,好险啊,就快了一步;那天站在路口等红灯,过来一个男子,牵着一条看上去很凶狠的大型犬,龇着獠牙,探出红红的舌头,眼睛布满了血丝,我赶紧换到电线杆的另一头站,那男子看到,非常绅士地说:“哦,它很友善的,长成这个样子不是它的错。”。

股票满仓

有个朋友,一直很有生意头脑,以及作生意的心思,一天一个主意。有一次,她跟我说,我们合伙炒股吧。她有个婶婶,在多伦多炒股,据说一年能挣三四十万。三四十万啊,摆在面前光数也得数一阵子呢。

我动心了,尽管很懒,有时间的时候还是开始试着去普及股票知识。大学是学习经济的,现在看到这些术语,哪个都认识哪个也不熟悉。

试探着问周围的人,“哎,某某,你炒股吗?”

“一直就在炒啊,原来我们在国内上班的时候,每天第一件事就是收看股票机的信息,最多的时候账面七八十万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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