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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料:3杯水,一汤匙 油,四分一茶匙 黑芥菜籽,四分之一茶匙 姜黄粉

做法:1. 用水煮好绿豆

2. 油热了,爆香黑芥菜籽和姜黄粉

3. 最后,混一块堆儿,完事儿,开吃。

这么个做法,中国人得吓倒一半。我一直很佩服北美人的胃,一定是筋脉横生,韧性很强。有一种墨西哥风味,玉米面卷饼Taco,一张黄褐色的圆饼,对折以后,里面夹着牛肉丸,或者火鸡胸之类的大肉,然后配着西红柿片、奶酪、洋葱,最后浇上芥末酱或者沙拉酱、番茄沙司。人们很喜欢那种对折后可以立在桌子上的折饼,一口下去,又硬又冷,一会酸一会咸,所有的味道都靠舌头搅拌混合。我看了就饱了,公婆到温哥华探望,我问他们要不要尝尝鲜,他们看了一眼,就急着赶忙摇手逃跑了。

前两天,看一本谈论饮食起源的书,上面说啊,全世界的外卖餐几乎都是从中餐来的,在中餐在世界上流行起来以前,人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把餐厅的菜带回家去,但是现今,每个国家的中餐都是不同的味道,因为早期的华人移民,找不到应有的原料,只好用当地的现成的材料去代替,所以各个国家的中餐和中国国内的中餐也不一样。这是一本美国人写得书,所以作者的观点也是外国人对中餐的观点。去年北美地区评比各种风味,结果中餐被评比为不健康的食品。那可不,他们净吃咕老肉、糖醋排骨,这种先过油炸再裹甜汁,是有悖健康观念,就是在中国,谁家天天饭桌上端这个啊。有一段时间,我很迷恋泰式炒面,找到菜谱,买齐了佐料,可是怎么炒也炒不出餐馆里的味道,后来在一个旅游节目里,导游说泰式炒面在泰国是非常普及的一种街头小吃,几把豆芽几块豆腐,几滴鱼露几勺酸角酱,非常清淡的一道菜,但是北美流行的那种又油又咸的炒面,是北美风格的泰餐。闹了半天,我所痴迷的是北美风格的泰餐,并不是真正的泰餐,泄气泄气。

从前上大学的时候,食堂里卖一种大包子,有个同学咬了一口就全扔了,说他一口就尝出里面的馅儿搀了猪油,太油,恶心。我看他吃披萨饼,可是猛加cheese,当时是时髦,现在倒是想着猪油和奶酪就油性来说,半斤八两吧。我自信我再怎么吃,也不会吃成温哥华的大胖子的,有时买菜,旁边大婶把砖头一半大小的黄油、奶酪,像码墙一样,在菜篮里码了一排,那是给腰上的救生圈充气的。一方面这么狠吃,一方面坚持拒绝肥肉,让我这无肉不欢的人难寻传说中的五花三层立方肉。弟弟问我是不是在加拿大还是一周一次红烧肉,我说,别提了,你是不知道啊,加拿大的猪瘦得啊,是皮包瘦肉。

(最近,边看电视边写,写得乱七八糟,七零八散,见谅见谅)

阿三哥

第一次听说“印度阿三”这个叫法,是在《大话西游》里。印象颇深,后来求证了一下,出处竟来自于旧上海,那时很多印度锡克教徒在上海滩租界的警署里任职巡捕,一来人们认为一等是白人,二等是华人警官,三等就是印度巡捕了,排行第三;二来上海的洋泾浜英语,叫阿Sir,百姓听了直接叫白,(原来香港连续剧里,阿Sir阿Sir的是上海式英语);三来,印度人通常职位很低,总是对长官说“Yes Sir,Yes Sir”,或者转眼对平民很粗暴地大喊“I say,I say”,加上印度巡捕多是锡克教徒,爱缠红头巾,所以上海人叫他们“红头阿三”。

不管怎么说,自从看了《大话西游》,看到印度男人,管他顶不顶头巾,我心里都说:“哦,阿三哥啊。”去年,印裔已经超过华裔,成为向加拿大申请移民的第一外来族裔。

最近参加社区的儿童活动,发现新来了一个印度阿三哥,带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儿,父子俩头发都是卷卷的,是那种又黑又粗又硬的卷。皮肤黑黑的,那种黑也不是通常黑人那种锃亮的黑,是灰黑灰黑的,眼睛也没有光泽,反正整个人看上去黑黢黢一团。我从前听说,是我听说啊,这一点一定要说明,印度实行等级制度,而皮肤黑的人就是阶层比较低的那一类人。那个小女孩很活泼,一刻不停,到处跑。她爸爸追在后边,有时跟着一起疯,有时一手拿个装满沙拉的小碗,另一只手举着个勺子,趁间隙就喂一口。看他也是个负责任的爸爸,我渐渐对阿三哥有了些善意,见面还会微笑打个招呼,但他总是很严肃,或者脸太黑,总是看不出笑容来。总归来说,阿三哥们,还是很爱孩子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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