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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性不如邻氯苯亚甲基丙二腈,所以好多国家都不再用它了。

没想到在这个该死的小岛见识了这种不人道的东西,还好我准备了湿毛巾,大家咳嗽着,跌跌撞撞冲出帐篷找水来自救。

就这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体能训练也更重了,早晚两次负重20公斤20公里,再加到30公斤30公里,据约翰上尉讲还要一直加下去……

第一个星期后,全队只有四十一个人,但是活着的每个人眼睛里都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人类漫长的进化过程中逐渐消失的——*。

逐渐地我也可以用法语、*语和英语太烂的人简单地交流几句了。这天的午饭后,大伙回到宿舍里短暂地休息一下,在另一个帐篷住的一个东南亚人走了进来,我和这个人不太熟,没有聊过天,因为他不会讲英语,但我知道他是张大牌——黑桃A。

黑桃A是来玩斗蝎子的,图拉姆和拉斐尔也喜欢玩这个,这三个人都捉的有小岛上的雨林蝎——千百年来小岛所处的独特的生态环境进化出的这种怪物,接近25公分长的大家伙。而赌斗蝎子只是为了找个乐子解解闷儿,大家又没钱,这里也没有超市,全是瞎开的空头支票,几天赌下来,图拉姆已经输了七万美元了,拉斐尔更惨,十二万美金,而赢家就是这个黑桃A。这家伙居然赢得上了瘾,没事就往我们帐篷里跑,也不管日后能不能收回来。

不过这种游戏从某种意义上讲,也给了我们活下去的动力和支撑。

我也好奇地凑了过去,黑桃A兴奋地解开系蝎子的草绳放到脸盆里,图拉姆也把自己的蝎子放了进去,紧张地盯着他的“曼德拉”,拉斐尔也解开草绳把自己的“大力士”放在另一个空脸盆里,让大力士热热身,一会儿好打个翻身仗还债。

黑桃A的蝎子个头更大,相比之下曼德拉才二十公分。蝎子是一种好斗的动物,碰面就打,四个大钳子一会儿就相互钳制住了,“曼德拉”身体上的劣势注定要处于下风,但它又不能摆脱对方的控制,想游走又跑不了。也就坚持了三四分钟,就让黑桃A的大家伙肥尾上的螯刺扎了七八针,挣扎了几下,眼看是不行了,而黑桃A的大家伙还在盆里耀武扬威地挥动着大钳子。

“FUCK,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又害我输了一万美元。”图拉姆从脸盆里把曼德拉拽了出来,大脚连跺了两脚,踩了个稀巴烂,然后愤愤不平地对黑桃A说:“黑桃A,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用我的非洲帝王蝎连本带利地全赢回来,让你输得光屁股。”

“好啊,我等着呢,我回越南专门为你的帝王蝎找几个对手,它会和这只一样的下场。呵呵,该你的大力士了,红桃10。”黑桃A又得意扬扬地向拉斐尔挑战,但他却不知道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不可原谅的错误!

“越南”这个字眼对别人可能没什么,但对我来说却是晴天霹雳!对越南的反击战让我失去了父亲,父亲的阵亡又使母亲独立难支劳累而死,而我就成了孤儿。我之所以会和流浪狗抢食,会成为一个杀手,会蹲到雅加达的监狱里,会来这个地狱般的小岛受尽非人的折磨,这一切全是因为越南,因为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的越南人,因为这群畜生对祖国的挑衅滋事,因为…… 。 想看书来

第六章 血仍未冷(2)

和日本的卑鄙相比越南则更加无耻,然而在这个农夫和蛇的故事里,父亲只是祖国伤口上死掉的一个细胞。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不能亲手手刃当年那群人面兽心的畜生,只有杀一个它们的同类,来祭奠父亲的在天之灵!

父亲遗传给我的血液迅速热了起来,我能感到有一股热气从血管里骨头里往全身散发直达每一根汗毛,人们说的怒发冲冠可能就是如此吧!肾上腺素的急剧分泌,瞬间使沸腾的血液直达大脑,我紧握的拳头“嘎嘣嘎嘣”作响,我的情绪变得不能自控,只想冲上去把他彻底地粉碎。从小好斗的我在应对突发事件时第一次失去冷静:

“黑桃A,你是越南人。”我强压制住心脏的剧烈跳动用法语向他发问。

“没错,我是越南奠边府的。”黑桃A说完看着我,但他马上就发现我不对劲,因为同宿舍的人看出我的反常已经纷纷退让开来,“你要干什么?”

“越南鬼,我是中国人,你受死吧。”我用冰冷的声音向他发出阎王的请柬。一步步向他逼进,黑桃A明白了,但并没有慌张,而是摆了个格斗的姿势,嘴里却在狡辩:“朋友你误会了,我是南越的不是北越的,有话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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