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是吗?也许你说得对,不过我很享受现在这样的文火慢熬,炖出精华。”梁觉筠幽幽地说。

麦世宁咬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就当我没说……”

“你说都说了,怎么可以当做没说呢。”

“夏小宝,你被吃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你

三十一、我喜欢你

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空气,花香,朝露,什么都觉得特别新鲜。

梁觉筠六点多便起床了,神清气爽地下楼,走到大门口,远远看到院子里,夏奕诺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白色T恤,嫩黄色的短裤,人字拖,头发随意挽起,在晨曦朝露中一副懒散悠闲的模样,而且,还戴着一副墨镜,正在……剥毛豆。

梁觉筠心情好极了,正巧陈甸甸也走过来,向梁觉筠问早。顺着梁觉筠的视线,陈甸甸看到了夏奕诺,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去,吃惊地说:“哎呀妈呀,夏师姐,一大早你干嘛戴墨镜?太炫酷了!”

夏奕诺没有动,懒洋洋地说:“哦,我散光,怕光……”

陈甸甸不解:“可是之前也不见你怕光啊?”

夏奕诺笑嘻嘻地抬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因为之前我吃药了,而今天,我放弃了治疗。”

陈甸甸的脸有点抽搐:“夏师姐,这个……如果有病的话,药,不能停……”

“你有药吗?”

“没有……”

“哦,那算了。你还没吃早饭吧,魏叔都准备好了,赶紧去吃吧,吃完了过来一起剥毛豆。”

“啊?哦……”陈甸甸一脸疑惑,讪讪地离开。

梁觉筠偷笑,悠悠地走过来,打招呼:“小宝,早。”

“师姐早。”夏奕诺放下手里的活,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却看不出表情。

梁觉筠:“昨晚没睡好吗?几点钟起来的?”

夏小宝:“四点多。董庄的清晨那么美,就早点起来出去转转,魏婶带我去地里摘毛豆了。”

梁觉筠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一个盘子,里面大概剥了有半斤的毛豆了,嫩绿色的豆子包裹在白色的豆衣里,饱满鲜嫩,可爱至极。

“你很喜欢吃毛豆吗?”

“一般般。”

“那你喜欢剥毛豆?”

“不喜欢,机械运动,指甲会痛,手也会痒。”

“那你还剥?”

“所以刚才叫了甸甸……”

“……”

说话间,张季康和麦世宁背着长枪短炮从外面回来,不晓得一大早去哪里采风了。看到夏奕诺的样子,麦世宁对着院子的空地,开始声情并茂地朗诵:“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下雪的时候野兽在山坳里没有食吃,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我一清早起来就开了门,拿小篮盛了一篮豆,叫我们的阿毛,哦,不是,叫我们的小宝,坐在门槛上剥豆去。她是很听话的,我的话句句听……”

张季康早就笑弯了腰,梁觉筠不明情况,只见夏小宝蹭地从小板凳上跃起,张牙舞爪地要去抓麦世宁,麦世宁连忙躲到张季康身后,两人对峙了好一会儿,麦世宁一把抓下夏奕诺的墨镜。

麦世宁惊呼:“哇!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只见夏奕诺右眼的上眼睑肿了,红红的一个小包子,样子甚为滑稽。麦张两人捧腹大笑,梁觉筠但笑不语。

夏奕诺有一点点小尴尬:“喂,不要幸灾乐祸啦。我这么惨,被蚊子咬的,这蚊子可真毒,又痒!这个地方又不好涂什么药水,只能等它自己消下去。”

“哈哈哈哈!夏小宝啊,你真是绝了,真是绝了!”麦世宁笑得停不下来。

“喂!”夏奕诺恨得牙痒痒。

梁觉筠走上前从麦世宁手中接过墨镜,过去给夏奕诺重新戴上,抿嘴摇头,啧啧称奇:“真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

夏奕诺扶好墨镜,嘿嘿笑了两声,摆好小板凳,坐下,作势继续剥毛豆。两条长腿伸在那边,让人看得有点晃眼。

梁觉筠说了句我也过去吃早饭了,便转身回屋。

梁觉筠一走,麦世宁凑到夏奕诺面前说了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然后挽着张季康溜开了。

之后的一上午其实也没有做什么,柯定豪张罗着几个人一起玩牌。于是玩牌的玩牌,带小孩的带小孩,剥毛豆的剥毛豆。其余人因为夏奕诺无故戴墨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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