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2002年下半年,“惨剧”真的发生了。

我的一个朋友在公司组织大家集体买彩,每个星期五下午,群策群力设计方案,然后大家合资买彩。某个周末,他给我打个了电话,问了我对几场比赛的个人看法,又上网查资料,又通过缩水软件,设计出了一注2000多元的复式彩票方案。按照以往的习惯,委托公司一个刘先生去买,因为他们家对面就有一个彩票点。

周五下班的时候,为了躲开堵车高峰,大家在办公室打牌。打完牌到8点左右,大家各自散了回家。结果,刘先生把写好方案的那张纸忘在桌上,没带回家。想想也不一定能中,就偷懒没去买。星期六的比赛打完一看结果,7场全中;星期天的比赛大多是双选的,就开始提心吊胆,星期天晚上又不停地看比分,12场比赛全中!只剩周一凌晨的最后一场比赛了。刘先生心想坏了,没有买,怎么办?!半夜3点钟的比赛一踢完,他差点自杀:全中了!!

星期一的中午12点,他们就给我打电话,问知不知道这期足彩大奖多少钱,自己全中了却没买。当时我还开他的玩笑,说没事,就凭你们,你们设计的方案肯定中不了,即使中,也是火锅奖,奖金不会高的。

到了下午5点钟,我知道奖金是300多万,一个电话打过去,刘先生在公司里被大家暴捶了一顿,还强作欢颜地开玩笑说:千万别告诉我老婆,要不肯定得跟我离婚,说“看你这穷命!”以前每期都买,就这一期不买。

我坚信如果我在彩票上中大奖,肯定会失去别的东西,而且是特别宝贵的东西,因为,上帝是公平的。

上面的例子都说的是“过五关”;请原谅,“走麦城”的时候就不在这里说了。

一个和八个

央视文艺中心有个节目叫“梦想剧场”,主持人是毕福剑。大家都叫他老毕。此君是个球迷,喜欢的位置是守门员(其实是因为别的位置他都打不了,水平不够——笔者坏坏地点评)。我们在一起踢球的时候成为朋友,所以既是同行,又是球友。

老毕的《梦想剧场》节目通常是以反串的形式来搞笑,很受观众欢迎。

2003年“非典”期间,老毕曾经拉着我、董浩、撒贝宁和梦桐四位主持人演了一集活报剧《唐僧取经抗非典》,由我出演唐僧,董浩演八戒,小撒演悟空,梦桐演白骨精。我们几个人扮上相之后,所有的编导都笑弯了腰,我们自己一照镜子,也都乐了:董浩活脱脱一个八戒,小撒不用画脸谱,就是一个活灵活现的悟空,我披着袈裟的样子也还真有点唐僧的迂腐劲儿,只是那顶帽子小了一些,我只能凑合顶着。可惜的是,节目刚录完,后期编辑还没动手,“抗非”就宣布胜利了,我们的节目原定播出的那天,改为直播庆祝抗非胜利的大型晚会。等过了两周再播,就没有引起什么注意。不过,《梦想剧场》的节目组可是记住了我,总惦记着再发掘一下我的“价值”。

同年国庆节,他们的编导设计了一期节目,名为“明星反串老电影国庆7天乐”,就是请一些熟悉的面孔饰演六七十年代的老电影。比如《地道战》、《地雷战》、《刘三姐》等等。这其中有我和沈冰反串《地道战》的一段戏。在这混乱版《地道战》中,沈冰演一个男民兵,而我一个人饰演了八个角色,分别为:日本鬼子、伪军、汉奸、民兵、女民兵、武工队长、书记及八路军连长。后来这段节目就叫《一个和八个》。

娱乐观众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每个人都有影视梦,“玩票”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我乐呵呵地接受了这个似乎离谱的演出邀请。不过,当影视明星也真是太辛苦了。有时候一想,超级明星红地毯上的风光,也全是用平日的辛苦换来的。

时值9月末,天气渐寒,我们从早上5点钟出发。大家都困得不行,一路上睁不开眼,晃晃悠悠到了北京和河北交界的一个影视基地。那里有老城门楼,老式村庄、房屋和破庙。此时天已大亮,要开始现场化妆工作。不过,现场没有一间屋子可用。于是,全体演员站在城楼台阶上。男演员换衣服的时候转到城门的一面,女演员换衣服的时候转到另一面,“更衣室”都是露天的。

接着就是按照分镜头本开拍。台词很简单,搞笑就行。不过,我的搭档沈冰总是笑场。在拍摄过程里,经常是一个爱笑的“男民兵”面对着神情严肃的我。我不怎么笑场,但是男民兵笑场多次以后,我就会把台词忘了。幸好用的是电视录像带拍摄,假如用电影胶片的话,成本不菲。

“男民兵”模样俊俏,个子又高,我站在她旁边像个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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