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要强行拉开关银花的被子。

关银花什么也顾不得了,裸着身子翻身下床,从床边抄起一根大铁棍,睁目怒视,准备作殊死搏斗。翻身时不小心惊动了旁边的“旺儿”,“旺儿”哇哇大哭起来。

关银花顾不得羞耻,目眦尽裂,用铁棍狠狠敲击了一下床边:“你今晚要再敢胡来,我就告你!看我告你到牢里去!老娘替街坊除了你这流氓!”

“烂鱼鳅”眼见甜果子不能吃到口了,娃娃又在旁边大叫乱了先前兴致,嬉笑着穿上衣裤灰溜溜地跑了。边跑还边恐吓:“你要敢到外面胡说,我让长河哥修理修理你。”

关银花光着身子又羞又气又怕,“哇——”一声长哭出声,当时就瘫软到了地上。

佛说:“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没想到,“黄百赖”荒唐无耻的行为最终将关银花推回到了我的怀里。

关银花抱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要离婚,再加上这次‘黄百赖’罪恶行径着实令人发指,就连黄老师最后也觉得不能容忍,离了婚还可以盖住些丑事,最后这场残酷而荒唐的婚姻才终于崩塌解体了。

关银花拉扯着孩子,只能净身回到娘家。关家现在是傻弟弟的媳妇当家,泼辣霸道,就连父亲母亲有时候也成了她的“下饭菜”,喝三吼四的不说,还想骂就骂,想摔就摔,发起脾气来全家都不敢出声。谁让弟弟是个傻子呢?弟媳妇终归也是含着委屈进这个家门的。

要说关银花当年正是为了傻弟弟和娘家才辛酸出嫁,如今看来却同样铸成了娘家的悲剧。

在弟媳妇的眼里,关银花母子俩回娘家增添了家庭的开支,是做得不多吃得不少的拖油瓶。所以自从关银花娘俩再踏进家门的第一步起,就没给过一次好脸色。

尽管关银花苦活累活全做,“旺儿”也从不调皮,娘俩生活上也一点儿都不挑剔,一年到头新衣也不添一件,可是仍然不能获得弟媳妇的好感。弟媳妇有时甚至拿别人说三说四和捕风捉影的话来指桑骂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扛着走。哪个没得路哒就往娘家跑啊?莫是和哪个野老公又勾起的,想回来害娘家人啰!是老家伙还有两根骨头棒棒没熬成油,要转娘家来享现成的福!”

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关银花只好暗自以泪洗面。要不是还时时想着远方的“鑫哥”,还要顾着眼前的“旺儿”,她去死的心都起好几回了。

父亲母亲看在眼里,不敢吱声,又无计可施,只好在旁边无人的时候悄悄安慰女儿:“银花,你是好孩子,现在慢慢熬日子,将来孩儿慢慢长大了,生活就会好起来的。”

看着眼前年迈无助的父母,关银花涕泪长流,父母劝都劝不住。

第三十章 心底最柔软的结(三)

“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关银花该熬过多少痛苦的时日啊!这一切难道就没有我的责任吗?

我能看到一片树叶从老槐树上落下,我能看见云彩的变幻,我还能断定周围的青苔在一天天减少。可对于眼前的爱情我能说些什么?我能判断它来去的轨迹和方向吗?

相比关银花所经历的苦难,我当年只是忍气而出,所受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想两小无猜,想想苦寒中对我的接济,尤其想到私定终身、为爱殉情,我能对关银花的遭遇放任不管吗?我只有竭尽所能让她脱离苦海。

怎样才能让她真正脱离苦海呢?光给钱的接济显然是没多大用处的,再说以她的性格未必会还会承我的情。思量再三,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名正言顺地将关银花接来我家生活。否则又难免不出现“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沈各异势,会合何时谐”的生活前程。

我将想法与父母仔细商量,又与关银花慢慢约谈,最终我说:“银花,还记得我说过要一辈子记你的情,我要爱你一辈子吗?现在我就要迎你进我家的门!”银花泪花闪烁:“鑫哥,那都是小时候的话,我……现在……不行!”活脱一副“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的神态。

我搂过她那瘦弱的身躯说:“以前都是我不好,我只顾自己外逃出去闯,让你独自受苦!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爱你,否则我就不会在收到你的信后,急忙赶回来。”

银花还是不住摇头,我说:“难道你心里没有我了,或者是你现在嫌弃我了吗?”她沉思了好久说:“鑫哥,我现在不配……我……都是残花败柳了。”我说:“我要你进我的家门,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