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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康宁温存的起伏,一阵持续的痉挛从卢静心底发出,很快传递到她灼热嫩滑的小腹深处,那有如婴儿般的一次次紧紧吮吸,让原本挥洒自如的康宁忍不住一阵颤栗,一股热流从他腹下瞬间游动到百会,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逼迫康宁激动地呻吟起来…

浑身无力的卢静紧贴着康宁宽广的胸膛,满脸陶醉地倾听他心脏有力的搏动,一双柔软的素手不停地摩挲着康宁健美的肌肤。此时的康宁心里感慨万千,爱怜地轻拥着身上如同凝脂般的极品女人,在腾云驾雾般的畅游中,长期自闭的卢静从开始的生涩娇弱到倾情投入,从缓如溪流的幽幽吟唱,到急如骤雨的鼓瑟齐鸣,给两人带来一阵又一阵畅快淋漓的快感和绝美享受,那一声声被激情煽起的娇吟,千回百转如歌如诉,此刻仍在康宁脑海里萦绕延绵,令他无法抑制心中那贪婪的渴求,短短的安谧之后再次激情四溢充满活力。

感受到康宁强健的勃发之后,卢静吃惊地抬起头,看着一脸顽皮的康宁,用洁白如玉的贝牙厮磨康宁的耳边耳际动情地说道:“天呐!你是铁打的吗?再逗我,今晚…今晚我不让你睡…”

“今晚是平安夜,本来我就不打算睡。”

“你…好!看我不收拾你。”

一声舒畅的呻吟之后又是满屋春色…

第六十一章 往事如烟

黎明即将到来,两个紧拥着的火热躯体仍然难分难舍地贴在一起,一个晚上无休无止的身心渴求,似乎无法损耗两人奔腾不息的激情与活力。躺在康宁宽阔温暖的怀里,卢静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满足和幸福,她清楚地知道康宁给予的不只是痛惜、爱怜和尊重,更有那令她刻骨铭心如痴如醉的生命意义。

她的手从康宁的心口一直移到他脸上,最后捧着他的脸轻声说道:“小宁,想听听我的过去吗?”

康宁一只手在她丰腴的臀部轻扶,让她娇媚的颜容移到自己眼前:“想!但如果象揭开愈合的伤疤那样痛苦,我就不想让你说。”

卢静嫣然一笑,亲了亲康宁的鼻子叹了口气:“唉,过了七年现在好多了,虽然每每想起我心里还是难受。小宁,照片上那孩子可爱吗?”

“非常可爱!从小家伙脸上我看到你的影子。”康宁移动一下身体作出倾听的准备。

卢静拉过康宁的手枕在他臂弯上,一根手指轻轻在康宁心口画圈:“那还是八七年春天,母亲因劳累过渡去世了,我之所以能读书,都是她累死累活支持的,当时我还在学校紧张地准备毕业论文,从成都赶回来都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这是我一生的遗憾,我五岁那年父亲就死了,我和妹妹全靠母亲和一个亲戚拉扯大,唉…”

康宁抚着她的秀发点点头:“这段我听王叔提起过。”

卢静惊讶地看着康宁,但想到数月来两人几乎都在一个锅里吃饭也就释然:“那个亲戚就是王叔,没有他,也没有我们姐妹今天,虽然我母亲受制于村里的流言蜚语,始终没有嫁给他,但我们姐妹心里一直把他当作父亲看待。唉…这两年我想给他在市里买套房子,他不愿,让他回家乡养老,他说要看到我们姐妹都有归宿了才回去,不然对不起我母亲的临终托付。”

康宁听了颇为感动,这一节王叔没跟他说,想到王叔那早早苍老的面孔,康宁忍不住长叹一声。

卢静接着说道:“毕业后,我分配到泪江一个工艺美术公司,负责出口的竹木制品设计,当时我还没能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走出来,妹妹还在念书,于是每天拼命的工作用以打繁间,在校时我交了个男友,也是泪江人,他是学油画的很有才华,一直想分在成都却未能如愿,因此他分到泪江教育局后也很失落,我时常安慰他陪他出来走走什么的,但临近春节的时候,他给我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我当时哭啊哭啊好伤心,赶到成都去找他,结果在一个老同学那里,发现他送给老同学的结婚请贴,当时我整个人都垮掉了突然就晕过去,老同学急忙把我送到医院,吊了两瓶盐水我马上返回泪江,过完春节我辞职去了深圳,我实在无法呆在泪江,我担心在这么伤心下去就完了。”

康宁转身从床头柜上拿来杯水,看卢静喝完之后放回远处,用力抱了抱卢静的娇躯一同躺下:“那时候深圳很热闹,机会也很多。”

“是啊,我刚到深圳时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卢静想起当时的情景微微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北京人开的广告公司,做了半年广告设计公司就垮了,随后又到人才市场去应聘,一个星期之后进入一家新加坡人开的装饰公司。原来还以为这个公司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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