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 (第1/4页)

中一种特有的寄生细菌地感染所致。

康济民弄清病因的时候,中越两国之间开战已经数年了,因此康济民在303院治愈五个长期卧床的战斗英雄之后,就把这一成果默默保存下来,编进康家的医书里供儿子参详,因而这才有了康宁的准确判断。

康宁略作考虑。就决定到海边阿英的住处看看病人。

既然黄文志大年初一就将自己的银针送来,还赠送了一个高级公文包,很显然他是暗示自己可以给老人治病了。

走到书桌前,康宁提起笔写下两个方子:虎杖、草、臭梧桐、鸡血藤…

拿着葯方推敲了一会儿,康宁合上小皮箱提着出门,开车到老段家叫上刚吃完午饭地阿北,一起驱车到芒街农贸市场南脚的一个老葯铺。

葯铺老店主是个华侨,七八年越南驱赶华侨的时候他的葯铺连同四间房子一起被没收,九二年双边关系刚有好转,他便再次返回眯开葯铺,一直干到九七年年底,才攒够钱买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房子,这其中的酸甜苦辣不足与外人道,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他的生意越来越好了。

老头看过康宁的两张葯方后微微一惊,摘下老花镜看着眼前这位高大帅气、一身名牌的年轻人好一会儿,略微犹豫便谨慎地用越南话询问几句,看到阿北用普通话向康宁翻译又不得要领,老人便知道这位帅小伙是中国人。

于是,他就吃用标准地粤语直接向康宁问道:“年轻仔,你是哪里人?”

康宁没想到老头的粤语说得这么好,微微一笑同样用粤语回答:“老伯,我是广西兰宁人。老伯语说得这么地道,恐怕也是两广人氏吧?”

“哈哈!我从小就在越南长大,祖籍广东佛山。”

老头说完拿起两张方子,一脸疑问地说得:“我知道

风湿病的方子。这一张排毒通淤、固本培元的方子常中医绝对无法想到如此简易巧妙的配伍。可以说这是我几十年来唯一见到过的最经济、也最直接有效的方子,可是另一张我就不明白了…小伙子,是不是给你开方子的那位名家疏忽了?里面的几味葯绝不能混在一起使用,这可是中医地禁忌啊!”

康宁也暗暗佩服老头的见解,笑着说道:“老伯你就放心吧,我也懂一点中医,当时也问过这事儿。可那位老中医就是不说,所以我也没办法。这方子治好了几个人,没见什么异状,应该不成问题。”

老伯无奈之下,只好照方抓葯,分装成二十几包地过程中不时和康宁聊一些越南的常见病,还说起一两例自己治病时碰到的特殊病例。

康宁见老人态度和蔼,又是自己的国人,想了想脱口说出一个治疗老人所说的足癣方子,害得老人家手一抖。停下思索了半天,随即激动得差点哭起来,抓住康宁的手死死不放,最后说什么都不收康宁一分钱,还请康宁有空一定来坐坐,说他这里有越南最好的茶叶。

康宁地方子很简单也很实在,就在老人方子的基础上,加上两味葯就能除根病根的乌梢蛇的蛇胆和毒液。

告别感激不已的老人。康宁开车送阿北回家。

一路上阿北对康宁的本事一脸羡慕,开口就提出一定要跟康宁学医,哪知康宁几句话就让他沮丧地放弃了:“阿北,这中医可不是那么好学的,你那两本教材都学了一年还学不完,中医要背熟几十万字的病症和上千个方子的内容,还要有师傅手把手地带领三五年临床实习。这才算是入门,难啊!不过你要是真的想学,我可以介绍你到广西中医学院进修,你认为自己要用多少年来学?”

康宁将把理想刚从中医转到商贸领域地阿北送回家,谢绝老段喝茶的邀请,开车前往海边,看到沙滩上到处都是游人,就连阿英的洋楼前面也停放着两辆河内车牌的大巴,他不由摇了摇头,只好小心地将车停靠在大门口和花园之间的草地上。以避免崭新的越野车被意外碰伤。

阿英对康宁的到来深感意外,与客厅中的七八位客人匆匆打个招呼便迎了上来,用英语和康宁问好,随即笑着道:“自己一个人来?女朋友呢?”

康宁礼貌地回答:“今天我是来给你父亲祝福地,顺便看看他的病,如果你们都同意的话,我打算治疗从今天就开始。”

阿英根本就没想到,康宁会在大年初一就上门来给自己的父亲治病,感动之下她上前一步拉住康宁的手,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康宁却一点儿也不解风情,将手中的一大袋子中葯顺势放到她手上,避开她热情似火的目光,四处打量起来:“哟,你这儿客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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