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部分 (第1/4页)

血,但是还略显急躁。济民老弟,你对这病比我熟悉,还是你来探究一下吧,我觉得这方子总体还是不错的,是不是应该再谨慎一点,换上两味葯可能更为妥当?”

“嗯,不错,小弟也是如此想法。”

康济民接过葯方,转向阮英杰指着葯方说道:“我和李教授对这两味葯的看法是一致的,这张方子总体来说是不错的,只是中医讲究对症下葯,因人而异,同一个葯方不一定适用于另一个人,这点相信你也清楚。这样吧,你给我拿来纸笔,我写下个方子给你们参考参考,或许没有原来的方子见效快,但是对于大多数人还是应该有点效果的。”

阮英杰激动地接过助手送上的纸笔,双手递给康济民。

康济民看都不看原先地方子。一口气写出十五味中葯的葯名和配比量,最后还仔细地写下煎熬的标准和服用方法,写完后递给激动万分的阮英杰:“我建议你不妨先在阿杰身上试一试,停止原来的用葯,换上我的葯方观察对比一段时间,有效之后再进一步扩大使用范围。唉,只是这种病的除根相当困难,如果你们政府愿意的话。可以通过外交途径让北京和上海地两个权威研究机构协助一下,他们的设备先进,经验丰富,或许能找到病因也尚未可知啊!”

“谢谢!非常感谢康教授和李教授的慷慨指教,我代表越南政府和人民感谢你们!”

晚宴后,康济民和李白石并肩漫步在河内西湖宾馆风景如画的堤岸上,李白石这才就白天的事情低声问道:“我一看方子就知道出自你老康家,告诉我是不是你那宝贝儿子开出的?”

康济民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他是谁?到处给老子惹祸。还好,治的是阿杰,否则我打断他的骨头!”

“你打个屁!人影你都找不到,就会在这说气话。哈哈!”

李白石笑完四处看了看,见周围无人就低声叹道:“小宁这小子也够阴损地,差点我还看不出来那方子有何不妥。掂量一番我才知道,他那十三味葯的方子的确够精够损,没有葯引而照方抓葯,十个有九个必死无疑,啧啧!是不是你又拿你老康家的祖训逼迫孩子了?”

康济民知道什么也瞒不过这个老伙计,只能尴尬地说道:“这小子还不错,没忘了祖宗。不过他能开出这样地方子也颇令我感到意外。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很可能是他受到瑶医的某些启发而有所突破的。”

李白石点点头表示同意:“你家小子是我这辈子见到的最聪明、最有悟性的人,没少从我脑子里掏东西,而且这小子勤于思考,举一反三,十五六岁的时候就问得我烦不胜烦。哈哈,今天我看他的方子就比你高明那么一点,只是我真想不出来,他拿什么做葯引呢?找到葯引,那可是一张奇方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行了,等回去之后我想办法,看怎么和他联系联系,问问他不就结了?难道还让我们这两个一把年纪的老头子给他糊弄下去?”康济民没好气地嘀咕道。

李白石哈哈一笑。两人走到湖边尽头,对时下地河内风貌发表了一番感慨,然后就索然无味。就说回去品品茶然后洗洗睡得了,不知明天那帮兔崽子还要安排到哪儿去呢?

临别前的最后一天,康济民和李白石再次来到三军总医院与武元杰话别,看到武元杰气色转好疼痛大减,重情重义的康济民在医院中医科数十名越南医生的观摩中,亮出了精湛的康家针灸术,就用越方提供的银针给他们上了一课:十分钟内一百零八根针准确地直立在武元杰地相关穴位上,再索来一把手术刀,沿着武元杰左小腿踝关节内侧轻轻一划,腥臭的脓血潺潺流出近乎一百五十毫升。

看到越南医生给武元杰止住血缝合创口,康济民这才松了口气,他知道不出意外的话武元杰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因用葯失误而在病灶内生成的微量毒素尚未侵蚀肝脏和脾脏,但是整条左腿膝关节以下已经严重病变必须截肢,今后只能装上假肢走路了。

第二天,考察团在越方礼貌热情的欢送中启程回国,因海上大风而不得不花九个小时的时间才乘车到达芒街。身带大包小包礼品和特产的专家团享受免检的优厚待遇,很快就通过关口回到东兴。

本来要连夜赶回南宁的考察团在东兴市委书记刘信德的盛情挽留下,终于住进与芒街一河之隔地北部湾宾馆,享受完丰盛的酒宴之后,轻松地自由活动。

用过晚饭已是晚上八点半,康济民和李白石在郭鹏和黄文志的盛情邀请下到河边散步。

夏夜里,河边的堤岸小道上凉风习习,十分清爽,两位老者甚感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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