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部分 (第1/4页)

了秃子可以承受的极限,怎么能不发出哀嚎呢?只有康宁心里清楚地知道,秃子就算是铁人,也是要大声呼喊的。

康宁并指在独狼的脖子两侧击点了几下,秃子的呻吟声逐渐变小,随即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咬牙切齿、面容狰狞地望向了康宁。显得无比地愤怒和怨恨。

康宁笑了笑,一脸平和地用越语问道:秃头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的真实身份呢?”

“吐…”独狼向康宁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却被康宁轻松地躲避过去。

康宁也不生气,还是保持原来的口吻。继续说道:“秃头先生,你也许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落入我们手里必死无疑了,所以你根本就不打算告诉我们什么,这没关系!其实我们和你一样,都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地人,我会尽一切努力让你主动说出来的,至少在你死之前。我不会放弃这种努力。不过我劝你别再像小孩子那样玩口水地游戏了,否则你吐一次。我就拔掉你的一颗牙。”

“噗…”

愤怒的秃子,倔强地再次吐出一口血痰,用充满愤怒火焰的双眼怒视着康宁。

躲过血痰的康宁二话没说,转身拿过来一把电工钳,用钳嘴在独狼腮帮后轻轻一敲。独狼忍不住张开嘴呼痛,康宁出手如电,“嘎嗒”一声。麻利地拔下了独狼上牙床左侧的大颗虎牙,顺手扔进了一旁地不锈钢托盘里,发出一串清脆的滚动声。

随后,他解开了独狼脖子上地穴道,满嘴是血的独狼再次凄厉地嚎叫起来,吓得陈朴四人连忙四散开来,准备去检查窗子是否关闭严实了,几人才跨出步伐,才猛然意识到如今自己正置身于地下实验室里,哪怕是在这里放炮,外边的人都听不到。

看到康宁拿起注射器,又要抽出小瓶中的葯水,陈朴四人面面相觑,彼此眼里都露出一丝惧意。

不一会儿,秃子在康宁从容缓慢的注射下,眼中地怒火慢慢被恐惧所取代,四人见状,马上精神大振,心想这下秃子估计就要招供了,可接下来,四人恨不得找来棉球塞住自己的双耳…独狼越嚎越是凄厉,声音尖锐刺激得耳膜隐隐发痛。

康宁这时却将左手轻轻伸到独狼的腰下,指尖用力轻轻戳了一下独狼折断地腰椎上部,独狼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全身急剧颤抖,将结实的钢架手术床的四条大方脚牵动得微微离开地面,发出“嘎嘎”不停的响声。但就算如此,他也没能昏死过去,还是得继续忍受痛及骨髓的非人折磨。

甘少铭宽阔的额门,已经沁出了冷汗,而神色镇定自若的梁山只觉得脊梁一阵发寒,孔武高大的关仲明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陈朴这个人倒也干脆,直接走到康宁身边请求帮忙,心想亲自参与,也许没有在一旁观看那么难受。

等到独狼稍稍平静了一些,康宁再次心平气和地出声询问,但强悍的独狼再也不愿看康宁一眼,紧紧地闭上眼睛,只顾痛苦地呻吟,强烈的气流从独狼强壮的肺部冲出,经过气管压缩进口腔,从紧闭的牙床侧边虎牙位置的空洞中挤压出来,发出的声音就像特意吹响的口哨声一样,洪亮而又怪异。

“你这人还真牛逼!看来你们越南人中间,也真有几个硬骨头存在。”

康宁一边说一边摇头,末了走到实验室里间,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培养容器,打开盖子,拿起一根三十公分长的玻璃棒探入其中,三条如蚂状的钩吻线状吸虫,马上躁动起来,在透明的营养液中如同海蛇般快速游动,细长的躯体上,驳杂的红黄荧光斑点显得十分地阴森可怖,绿豆大的脑袋棱角分明,锥状的长嘴两侧各有一根齿状弯牙,让陈朴等人看得头皮发麻。

“这是干什么?”甘少铭在一旁低声问道。

康宁放下容器,用手电筒检查独狼的眼珠和瞳孔,然后收起电筒,一脸平静地回答道:“这是我从越南回到总部的第四天,和阿刚开车去西山游玩时,偶尔碰到的。当时我们正好下到半山,发现一头牛不顾一切地冲出竹林,根本就不理会下面是高坎,一头就扎了下去,两条前腿和牛角都摔断了,滚到坡下还在哀鸣挣扎。我和阿刚下去询问围着牛哭泣的两个村民,他们说十几年来都没碰到过这种恐怖的吸血虫了,还说只要牛的身上被牛虱或者其他虫子咬破一个小洞,只要遇到这种嗜血的吸血虫之后,就肯定没救了。这种吸血虫嗅到血腥,会从路边的草叶上弹起落到牛身上,顺着伤口,一会儿就钻进牛的身体里,再健壮的牛几分钟之内就会痛得发疯,不顾一切地撞向巨石或者跳下高岗,而且死去的牛谁也不敢宰来吃。好奇之下,我借用阿刚身上的小刀,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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