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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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伯,你们有什么打算?”南风问道,天启子既然告诉他这个消息,想必已经有了万全的安排。

“此事我也是刚刚获悉,先说与你知道,我们会暗中运作,合力谋求。”天启子说道。

南风一听,心里凉了半截儿,原来这事儿这八字还没一撇儿。

天启子离座起身,进屋端了一碗黄酒出来,环视左右之后自怀中掏出一个很小的瓷瓶,递给南风,“以黄酒送服。”

南风接过瓷瓶,拔掉木塞闻了闻,有点草木香气,“师伯,这是什么?”

“此乃龙齿天蚕,已然绝种,这只捕获于八十年前,我已帮你研磨成粉。”天启子将黄酒推到南风面前。

“师伯,这东西有什么用?”南风又问。

“服下就是,难道我会害你不成?”天启子板起了面孔。

南风不敢再问,将瓷瓶里的白色粉末倒进黄酒,闭眼喝下。这东西与先前服下的补气丹药一样,服下之后也感觉不到异常。

随后天启子又问了两件琐事,一是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可疑之人借故与他攀交,二是天罡子和天鸣子是否召见过他。南风尽皆摇头,此时众人都对他敬而远之,没谁想跟他交朋友。而天罡子也没有单独与他说话,至于掌教天鸣子,这段时间压根儿就不曾见到。

天启子缓缓点头,“前些时日他们派人去了北方,我担心他们是去查你底细,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好了,你回去吧。”

南风道谢离去,但他没回下和殿,而是抄小路下了山,跑到山下镇子的酒肆买了酒水点心,自俗务殿耍到入更方才回房睡觉。有职事问起,便说被天启子叫去说话了。

次日清晨,照例操行早课,听得多了,慢慢也就记下了早课经文,与众人一起念经便不似闷坐熬时那么困倦,早饭过后,再去听经。

坐下之后发现郑娴不在座位上,一直等到先生开始授课讲经,郑娴的座位仍然是空的。

南风心中存疑,交头接耳,左右打听,但众人皆不知道郑娴去了何处。

好不容易熬到散课,仍然不见郑娴前来吃饭,南风坐不住了,跑去郑娴住处,却发现郑娴不在房中,随身衣裳和一干私人用物亦不见踪影。

南风与下和殿职事不甚熟悉,也不方便询问,便跑到山下寻灵喜子,灵喜子竟然知晓此事,“她母亲昨夜病故,她回家奔丧去了。”

“哦。”南风很是沮丧。

“你对她有非分之想?”灵喜子笑问。

“没有,没有。”南风摇头否认。

“若无非分之想,问她作甚?”灵喜子拍了拍南风的肩膀,“可惜呀,她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南风闻言疑惑的看着灵喜子,灵喜子说道,“她是官家之女,丧失父母,需丁艰两年,那时她已经大了,也该许配人家了。”

“师兄,她娘真的死了?”南风皱眉侧目,他怀疑有人不希望他和郑娴在一起,所以故意撵走郑娴,至于丧母丁艰,很可能只是借口。

“那还用说,那报丧的家丁还是我引上山的。”灵喜子说道。

“她认识那家丁吗?”南风又问。

“当然认识,接她的马车也是郑太医府上的。”灵喜子抬手撵人,“时辰到了,快回山学经,大丈夫何患无妻,若是他日你能晋身紫气真人,便想娶那公主也不是难事。”

南风无奈叹气,道了谢,转身回山。

细想下来,此事想必是真的,天成子等人为了让他不再逃课,故意把他调到郑娴身边,既然做此安排,又怎会将郑娴自他身边撵走。

南风长吁短叹的回了山,意兴阑珊的入了座,百无赖聊的听经文,虽然郑娴一直不曾对他的示好有所回应,但喜欢的人就这么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连声再会都没说,换成谁都会郁闷惆怅。

失去了学习的动力,南风又开始逃课了,为师父报仇一事他从未淡忘,但他也很清楚,自己就算悬梁刺股的学习这些枯燥的经文,也报不了师父的仇,关键还得看天启子等人的安排,听经没什么鸟用,学法术才是正事。

但天启子自上次见他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南风去了几次他住的木屋,门上一直挂着锁,想必是出门去了。

好朋友就是好朋友,哪怕不一直待在一起也还是好朋友,眼见南风沮丧失落,曹猛暗暗着急,寻到机会凑了过来,指了队中坤道给他看,“那女子容貌出众,很是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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