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2页)

盏さ娜战ァ俺�选保�成涑龅脑蚴恰�9·11”事件后布什的“以反恐划线”和“以防扩散划线”的战略思维。正如布什向全世界所宣称的,“你要么跟我们站在一起,要么跟恐怖分子站在一起”,在反恐和防扩散问题上的导向已逐渐成为布什政府评判其他国家与美国关系的重要标准,“9·11”后,美国与俄罗斯、巴基斯坦和苏丹等国关系的变化,以及“邪恶轴心论”的出台,都在很大程度上参照了这个标准。 对于美国这种孤立人而不是团结人、热衷政权更迭而不是全力打击“基地”的做法,国际社会颇有微词。2003年9月22日,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特别指出,在同恐怖主义的斗争中,要力图通过心智去战胜它,因为恐怖主义的产生有其深刻复杂的原因,打击恐怖主义绝不是军事力量单独可以办到的。 这也正是许多国家与美国在反恐问题上存在的重大分歧所在。不同于美国的军事反恐思路,大多数国家关心的不是发生了的和也许还会发生的政权更迭,而是要为恐怖主义以及滋生恐怖主义的世界环境找出答案,而美国政府非友即敌的政策则“促进了两极分化,助长了极端态度,从而为那些一直试图进一步分裂世界的恐怖分子提供了滋生的土壤”。(乔治·绍罗什,见德国《明镜》周刊(网络版),2002年3月25日。) 在当今世界上,有50个国家的人均年收入低于1450美元,28个国家濒临“破产”,穷国和富国的人均差别超过1∶100;即便是在发达国家,贫富差距也在进一步拉大。这些都为恐怖主义的滋生和蔓延提供了可乘之机。 就连美国学者也承认,“9·11”袭击表明,“失败的国家”不仅仅是一场人道主义悲剧;它们还可能成为一个严重的国家安全问题。在他们看来,塔利班政府和“基地”运动产生于阿富汗境内旷日持久的内部冲突,本·拉登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一直利用失败的国家作为他的避难所,“如果阿富汗在过去10年中是由一个更有能力的和更加温和的政权来统治的话,本·拉登本来是不会在那里找到庇护所的,而对美国的袭击可能也就不会发生了”。(斯蒂芬·沃尔特,《本·拉登之后》,《国际安全》季刊,2001~2002年冬季号。) 值得注意的是,“基地”组织最初把大本营设在苏丹,随后又转移到阿富汗,其原因相当简单:苏丹和阿富汗是两个与世界隔绝最严重,全球化程度最低,人民生活也极其贫苦的国家。而在东南亚,经济的苦难也为极端主义意识形态的滋生提供了温床。 虽然美国财政部的官员一再否认贫富差距与恐怖主义之间没有必然联系,但没有人可以否认,在很大程度上,贫穷所带来的绝望与幻灭是滋生恐怖主义的温床,大多数社会学家都赞同沃尔特·拉克和约瑟夫·奈的观点:虚弱和失败的国家是滋生恐怖主义的沃土。 但遗憾的是,美国对“综合治理”这些“土壤”却缺乏足够的热情和投入。“布什在什么地方?”——2002年9月当可持续发展世界首脑会议在南非举行时,会场附近出现了这样一则“寻人启事”,布什总统拒绝出席这次旨在铲除贫困这一滋生恐怖主义土壤的会议引起了世界舆论的不满。更为可悲的是,美国似乎没有看到它拒绝签署的国际条约(《国际刑事法院规约》、《京都议定书》等),都是为了抵制恐怖分子想要利用的全球化造成的无政府状态和不断扩张的金融体系,以达成全球性合作而进行的努力。在很多人看来,美国轻视这些努力表明了一种以保护自己的国家主权为名而加剧世界无政府状态的战略,同时也使反恐事业面临着分裂的威胁。 相比之下,亚欧在反恐上的合作和反恐联络机制的建立就颇具建设性。2003年9月22至23日在北京举行的亚欧会议反恐研讨会,通过了《主席结论》,强调打击恐怖主义应发挥联合国的中心作用,应综合治理,继续促进不同文明间的对话,不应将反恐与特定的宗教、种族、文化挂钩,决定建立亚欧会议反恐联络机制,并在情报交流、人员培训和加强立法和执法机构间的联系等方面开展合作。 显然,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意识到,采取协调一致的多边行动是反恐战争取得胜利的关键所在。如俄罗斯学者所言,崭新的两极世界正在形成,其中的一极是一些恐怖和刑事犯罪的跨国网络,它们信仰基本的意识形态,不承认法律准则和思想道德限制,并以此向全球扩张;而另一极则站在它们的对面,追求和平的理念,赞同基本的价值,承认世界文明的多样化,它们与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拥有共同的理念和追求:打击恐怖与犯罪,缔造和平与繁荣。人们应该明白,历史已把以前冷战中的敌人放在一条船上,使它们面临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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