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页)

一栋白色的木质别墅,显眼地矗在金色的沙滩上,然后就是一望无际的蔚蓝色海洋。

“啊……海洋,你就像……”我酸溜溜地开始念诗,但是我好像没啥天分,所以卡壳了。

卡住的我被应大少抱进了怀里。

“念不出来就算了。”他有些好笑。

谁说我念不出来,“啊……海洋,你……真TM的,真TM的漂亮……啊”

最后一个啊,是因为我挨了应轻书一掌,打完后他说:“不准那么粗鲁。”

日出日落,日落日出,我和应轻书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后就出来玩沙、看潮,玩累了就回家

做饭。晚上嘛,少儿不宜,总之就是一间房,一张床,然后床会嘎吱嘎吱响……(请打马赛克)

玩了几天之后的某天早上,应轻书扔给我一条纯白的礼服。

“要去Party吗?”我好奇。

“不是,总之今天给我打扮体面点。”他好像异常开心,从早上起来后就一直在笑。

等我穿好衣服从二楼的房间出来后,应轻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白色的礼服。搭上我这身

白裙,我不由得脱口而出:“怎么这装扮感觉像是去结婚啊!”

他看着我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有一抹精光,笑得高深莫测。我突然就想起他把我生吞活剥的那天

晚上,胳膊上噌地冒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我跟着应轻书走出房门后,有些惊疑地看见屋外有两个外国人,而且很像电视里的那种牧师。他

们正坐在我们放在门前的圆桌旁。

看到我们出来后,他们站了起来礼貌地鞠了一躬,我赶紧弯腰回礼。接着应轻书和其中稍高的那

个人交流了起来,语速很快,俺听不懂。

然后,那人用手指了指摆在桌上的资料又说了几句。接着,应轻书对我说:“乖,在上面签个

字。”

我低头看着桌上的纸,上面全是英文,我又看了看那个牧师,很想说,请上帝宽恕我,俺初高中

念的是日文学校,大学什么的,更是和英文没啥关系了。于是,我问:

“这个是什么东西啊?”

“就是一些简单的调查资料。”应轻书很温柔地对我说。

我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在应轻书说的地方都签下了我的大名。

然后他们又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堆,那两人就走了。

最后,牧师们离去之前,终于说了个我觉得有点熟的词,他说:“Congratulations!”

我歪头,看着海面,想了想问:“轻书啊,Congratulations是啥意思来着。”

应轻书笑呵呵看着我说:“再见的意思。”

“你当我傻啊,再见我知道,是‘古德拜’。”我撅撅嘴。

他轻轻在我脸上啄了一口,“哦?是吗!”然后就牵着我沿着海滩开始散步。

又过了两天,我们终于返程了,我再次摸着飞机上的椅子好好地YY了一番。

同样是那个服务生弱弱地问我:“丁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

这次,我还没回答,应轻书就抢先严肃地说:“叫少夫人!”

我愣了下,绞绞手指:“都没结婚,这样多不好呐。”

不过小服务生完全无视我,适应力很强地马上唤上了“少夫人。”我心里有点美,不过嘴里还是

较真着:“哎呀……真是……”

刚下飞机,来接我们的零川就给我送上了补办的电话卡。我赶紧把它装上手机,并小心翼翼地把

手机放到远离应轻书的裤子兜里。

应轻书宠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子,然后和零川谈起了公事。

卡还没放上十分钟,电话就“铛铛铛”的响开了。

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号,没太想就接通了。

“谢天谢地,桑丫头,我总算打通了,你现在在哪?”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我很熟悉,是周妈妈。

她的声音很着急,让我有了一些不太好的感觉。

不过我还是赶紧回答:“我刚下飞机。”

“桑年,你赶紧来漠北这,算阿姨求你了。”她说这话时,语气里都带了哭腔。

“好的,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我就发现应轻书盯着我的目光有些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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